彷彿是知道雲萊心中所想,於一逸繼續笑嘻嘻地說:“因公負傷,是男人的勳章,你不用爲哥感到悲傷。”
於一逸說着,還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去拍雲萊的肩膀。
“我只知道,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怎麼能保護別人?”雲萊閃身躲開於一逸的手,“你這功夫,練的還是不到家。”
於一逸不死心,又試圖去搭雲萊的肩,結果雲萊腳下一擰一搓,輕輕鬆鬆就躲開了。於一逸繼續欺身而上,一隻手使出擒拿功夫,去握雲萊的關節,雲萊展開步法,輕鬆瀟灑地擋開。兩人你來我往,拆了十幾招,於一逸突然停手,氣呼呼地說:“每次都是我輸,你就不能讓讓我這個傷員嗎?”
言下之意,要是不受傷,你還未必打得過我。
雲萊冷冷地:“對,敵人來打你,一定先問你:受傷了沒?吃飽了沒?休息好了沒?我要來打你了哦!你要準備好哦!”
於一逸:……
這丫頭這伶牙俐齒的樣子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不過他嘴裡能吐出什麼好話。:你這臉上塗的什麼黑漆漆的,難看死了!”
雲萊翻了他一眼:“塗這麼黑還不是被你看出來了?可見我的天生麗質是無論如何都掩藏不住的!”
於一逸:……
還真是,自己剛纔遠遠地就看出來是她,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難道是要跟樹下這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傢伙“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於是他躲到了樹上,沒想到看了一場好戲。
於一逸此時心中無數疑問,但卻不能問出口。雲萊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了,他一問,準翻臉。
於一逸暫時把疑問壓在了心底,“YOYO,你這部戲要拍多久?我有半個月假,可以天天來探班。你需要什麼跟哥說,哥明天就給你帶來。”
雲萊白了他一眼:“我可沒那麼多美國時間陪你,我們拍攝時間很緊張的,一週後就去團山。”
於一逸:“我就是來看看,絕對不打擾你。YOYO,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於一逸面上嬉皮笑臉,其實心已經提了起來,這段日子,他覺得離雲萊好像越來越遠了……
雲萊當然要跟他保持距離,已經有了男朋友還跟別的男人走那麼近,不是變成了臭名昭著的綠。茶。婊了嗎?
“於一逸,謝謝你今天送花來。雖然花有點蔫,數量也只是靳爸爸說的零頭,但你帶傷也要完成任務的心意是值得肯定的。”於一逸微笑着聽雲萊誇獎自己,“但是以後希望你不要擅自過來探班,如果你來,請提前通知我一聲,因爲拍戲是我的工作,而我,需要尊重我的工作。”
於一逸挑眉:“提前通知你,豈不是沒有驚喜?”
狗屁驚喜!
雲萊心裡吐槽,嘴上卻說:“驚喜變成驚嚇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劇。好了,我馬上要回去清掉面膜了,要不然時間長了沒有益處反而有害。”
到了房間門口了,於一逸不得不停步,“那……改天我再來看你。”
“好,但麻煩你提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