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萊覺得自己還沒使勁兒呢,只想嚇唬嚇唬他,怎麼就暈過去了?雲萊蹲下來翻了翻宋熙的眼皮,還真是暈了,不是裝的。
太沒成就感了。
雲萊用腳踹了宋熙的臉兩腳,“沒勁。”
“這個人膽子太小,不好玩是不是?”一個聲音突然在雲萊頭頂響起,嚇了雲萊一大跳。
“媽的是誰?給老孃滾出來!”雲萊生氣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好不好?
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了下來,雲萊下意識地一躲,再定睛一看,是於一逸。
他怎麼會在這裡?剛纔的話他又聽到了多少?
見雲萊用戒備的眼神看着自己,於一逸心中一緊,有種心臟被人捏住了的感覺,十分難受。
“我來給你送花。”雲萊這才發現,於一逸一隻手居然打着繃帶?
雲萊看看他,又看看剛纔他跳下來那棵樹,他是怎麼上去的?
“別看了,雕蟲小技,比起你隨隨便便就把人嚇暈差遠了。”於一逸1說着,肩膀一抖,就甩下了肩上的揹包,他蹲下來拉開拉鍊,拿出一束花來:“送你的,祝你開機大吉。”
雲萊接過花,心念電轉,於一逸是資深警察,剛纔的事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提起,管他聽到了多少,總之來個死不承認就是。萬一被他順藤摸瓜查出來自己的身份與前世相關,該怎麼解釋呢?
打定主意,雲萊接過花:“謝謝!”
那花是一束藍色妖姬,只不過只有六朵,不倫不類地被包在一張報紙中。
於一逸:“我受靳先生的委託來祝賀你開機,不過突然有任務,來晚了點。”
您這是晚了一點兒?嚴格意義上說,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好嗎?
說起來於一逸也是夠悲催的。本來好容易哄着靳宇拿到了一個正大光明來看雲萊的機會誰知道剛準備出發就接到了任務電話,這次的任務不但緊急而且危險,於一逸連打個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匆匆趕去任務地點,亡命之徒果然扎手,連他這個王牌探員都傷了手臂,還好順利將毒販抓獲。
於一逸被送到醫院,包紮還沒結束他就急匆匆吩咐收下去幫他買花。夜已深,還在營業的花店都沒幾個,好容易找到花店了,手下又不知道買什麼花合適,於一逸簡單粗暴地吩咐了一句“買最貴的!”,纔有了這束藍色妖姬。
雲萊客氣道:“辛苦你了!靳爸爸那邊我會道謝的,你看天兒也不早了……”
雲萊怕他問起宋熙的事,就特別想趕緊把他請走。
可是於一逸都好久沒見到她了,怎麼捨得馬上就走?
“你都不問問我爲什麼受傷麼?我們還是不是朋友啊?”
雲萊擡腿向前走去,引着於一逸離開這是非之地。至於宋熙?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好了。
“那你爲什麼受傷啊?”作爲朋友,雲萊問的很真誠,很發自肺腑。
“軍事機密,不能說。”於一逸咧嘴一笑,回答道。
太賤了!
不能回答還讓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