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年男子大口吃肉的樣子,周圍靠坐的四個男子臉色全是一陣狂變,顯出一陣噁心恐懼之色。他們可是知道那被吃的肉塊到底是何物,從何而來。
對於四周傳來隱晦的悉悉索索聲音,男子沒有理會,他能猜出來那四人現在的樣子,這種情況他已經見多了,根本不在乎。
對於男子來說,這幫內心有罪之人是需要他慢慢‘感化’的,否則今後是跟不上聖教的腳步的。
擡頭朝四周掃視了一圈,將四人的表情一一看在眼中,男子陰冷沙啞的開口道:“作爲聖教的一份子,想要融入聖教必須要將身心完全奉獻才行,這一點對於你們來說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現在你們雖然已經入教了,但是內心當中還是有着污穢邪惡,這是需要用聖食來淨化的,人出生以來就以母乳爲食,所以天地間只有女性的乳~房是最聖潔,長時間食用可以將身心當中的繁雜污穢驅除的。”
“過一段時間咱們馬上就要出鹿角市到別的分會了,到時候要是讓其他的兄弟們看見你們連聖食都不敢吃,那可是非常不好的,很有可能會將你們當作奸細抓起來殺掉。”
“爲了你們着想,現在你們都過來咬一口那塊聖食,四個人將它均分吃掉。”說着,男子將手指向另一塊還架在火上烤的肉塊。
靠坐在四周的四個男人,聽見篝火旁男子這番話,全都嚇的用屁股往後蹭,一直到後背抵住樹幹爲止。
他們四人雖然現在已經犯下不少的事,(弓雖)奸的事也做過了好幾起了,甚至連殺人的事他們也在一旁參與協助了。但是對於吃人肉這種事他們從內心來說還是接受不了。
“不不,大木桑,我,我,我現在還不餓。”將後背緊緊鐵在樹幹上的瘦小青年,看見篝火旁的大木將目光落向自己,連忙搖頭擺手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惶恐與驚嚇。
看着對面瘦小青年那幅樣子,坐在篝火旁的大木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將連轉到另一個矮壯漢子身上,等着對方的回答。
看着篝火旁的大木一臉死人相的看向自己,矮壯漢子再也沒有剛剛怒氣開口的氣勢了,渾身居然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用哆嗦的語氣道:“大,大木桑,我也不是很餓,你還是將這珍貴的‘聖食’交給別人吃吧。”
另外兩個暫時沒被大木看的男子,聽見矮壯男子的話後一起擺手拒絕起來。
“我也不是很餓,這麼好吃的東西還是留給大木桑你自己吃吧。”
“我今天有些胃脹,吃不下東西了。”
看着四個內心貪婪墮落的人居然連嘗一口聖食的勇氣都沒有,大木臉色越發的陰冷起來。
‘一幫虛假信徒,內心貪婪墮落骯髒,連被拯救都不願意接受,看來必須要我出手幫助才行了。’掃視了一圈四人,大木心中暗道,隨後猛然起身。
驚恐將身子緊緊貼在樹幹上的四個男子,突然看見篝火旁的大木猛然起身,四人心中立刻一緊,尤其是看到其朝自己走過來的矮壯漢子,更是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別人不知道眼前男子的厲害他們卻是太知道了,和這位大木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們雖然在外人口中已經被傳爲窮兇極惡之人了。
但是和眼前之人相比他們什麼都不是,甚至可以說是很善良。
對方手段的兇殘是他們遠遠比不了的,對方凌厲的身手也是他們不能媲美的,對方的瘋狂更是他們難以比擬的,要是他們四人和對方相搏相殺,他們相信最後死的一定是他們四個。
儘管他們在人數上佔據絕對的優勢,但他們還是相信自己會死在對方的手中,因爲每次他們和對方對視之時都會感覺全身發冷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大木桑,大木桑,你,你,你要幹什麼?”矮壯漢子現在根本沒有一絲在女人身上的暴虐氣息,此時他就像一隻可憐的羔羊一般,結結巴巴的對越走越近的大木說着話。
看着彷彿蛆蟲一般的傢伙,大木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道:“幹什麼,當然是幫你淨化身心了,作爲你的領路人,我有義務幫你儘快融入聖教。”
“不不不,我不吃,我不吃,那是人肉,我不吃,呃~呃呃~”大木的話讓矮壯漢子明白一會將要發生的事,驚恐的亂叫起來。
不過很快一隻剛勁有力的大手就將他脖子死死的捏住,然後一塊帶着香氣的肉塊便被塞進了他的口中。
雖然口中的烤肉很香,但是矮壯漢子內心當中卻充滿了噁心,他知道自己嘴內的是什麼東西,想要嘔吐出去,別根本無力做到,因爲一隻手掌正死死的封堵在他的嘴上。
看着身前矮壯漢子臉色被憋的通紅,大木絲毫不在乎,直到看見對方的喉嚨蠕動將口內的聖食嚥了下去他在緩緩鬆開捂着的手。
嘴上的手被放開,矮壯漢子立刻跪倒在地‘呼次呼次’的粗喘氣,口內還放出一陣乾嘔聲,彷彿是要吐了一般。
看見矮壯漢子這般樣子,大木陰冷的臉上現出一絲不之色,冷冷和開口道:“要是剛剛被你吃下的聖食被你吐出來了,一會我就再餵你一遍。”
說完之後大木便不再理會矮壯漢子了,朝着下一個已經被嚇的有如小雞一樣的瘦小青年走去。
不過在大木身後的矮壯漢子卻再也沒發出乾嘔聲,死死的用手將自己的嘴巴封堵住,生怕萬一將肚內‘聖食’吐出一會再遭遇一次進食。
矮壯漢子的遭遇一邊的三個人已經都看清楚了,現在他們已經被嚇得渾身顫抖了,根本沒有反抗的想法,只是在內心當中希望自己能夠晚一點享受那‘聖食’。
不過即便再晚也會被輪到的,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三人就都享受了遍‘聖食’,全都一臉噁心要死的樣子。
但是擔心再次享受‘聖食’三人也五之前的矮壯漢子一般,死死的用會搜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防一不小心吐出去。
給四個貪婪墮落內心骯髒的新人餵過聖食後,大木陰冷的臉上難得帶上了一絲的笑意,慢慢做回了篝火旁,從新將之前沒吃完的聖食拿起繼續吃。
同時邊吃邊說道:“現在你們已經吃過聖食了,這樣你們也就距離教主大恩更加接近了,再用一段時間將內心中的污穢清除你們就是一個合格的教徒了。”
對於大木的話四個男子根本沒有一絲的迴應,還是死死的將手捂在嘴上,而大木對於四人的沉默也沒有什麼意見,自己一人繼續自說道:“下面我來說一下咱們接下來的路應該怎麼走。”
“咱們無人現在都被秋田縣警視廳通緝,不過最嚴密的地方還是在鹿角市,我懷疑警視廳的人很有可能會在鹿角市周邊出城道路上設下嚴密的盤查關卡,嚴密盤查過往的人員。”
“要是從這些大陸上走我們很有可能抓住,所以我決定咱們五人走山路逃出去,然後要是有機會的話就在偏遠路段劫下一車子作爲代步。”
“這樣我們就能快速的轉移出去,去往其它的分會駐地。”說完之後大木用目光掃視了一圈四個男子,等着他們說話。
面對大木的目光,四人都是一陣躲閃,最後還是最早吃下‘聖食’的矮壯漢子硬着頭皮說了一句:“大,大木桑,我們四人都不會開車啊,就算我們劫到車子也沒法開動啊。”
雖然對方沒有給出什麼良好的意見,只是問了句廢話,但是大木還是將目光收了回來,然後緩緩道:“你們不會開車,我會啊。只要進了聖教後,以後可以學習的東西有很多,甚至以後有機會我們還能學到開飛機、坦克、戰船也說不定呢。”
“聖教就是個大家庭,會交給我們各種各樣的技能,會讓我們越來越成長,在教會內越久自身會的就越多,等以後你們自然就清楚了。”
說到教會時大木的神情變得越來越狂熱,彷彿瘋子一般手舞足蹈的,在原地來回的轉着圈子,不時的用力揮動着手臂。
大木狂熱的神情都被四個男子看在眼中,在他們眼中對方現在和瘋子別無區別,他們心中有着深深懼怕。
但是在內心的身處,他們也在緩緩的催眠自己,讓自己接受對方所說的一切,這些潛在意識的變化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一番激昂演說過後,大木將將手中最後一點聖食塞進嘴中,然後細細的咀嚼一番嚥進肚內,隨後跪在篝火前輕聲禱告道:“世間充滿了罪惡,美味的聖食可以洗滌我們罪惡的身心,我願每日在懺悔中度過。遠方的教主啊,請您庇護您的虔誠的教徒吧,爲了聖教的未來我會奉獻自己的全部的……”
對於大木禱告的行爲四位男子都早已習慣了,對方每次吃過‘聖食’之後都會自己一人跪地喃喃自語禱告。
曾經在他們眼中頗爲無知的行爲,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大木的祈禱看起來有些不太一樣了,難道是因爲剛剛吃的‘聖食’,想到這個四人心中又是一陣噁心。
專心祈禱過後大木感覺自己的精神變得充沛起來,身體變的更加有活力了,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被遠方的教主大人關注到了,要不然不會如此。
這讓大木激動的一陣流淚,心中爲聖教奉獻的決心變得更加堅定了,哪怕是立刻去死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過了一小會之後,大木緩緩擦了擦眼角殘餘的淚痕,轉頭對其她四個男子道:“從前因爲你們沒有吃過‘聖食’的原因,所以我就沒要求你們和我一起禱告。”
“現在你們每個人都已經吃過‘聖食’了,這就代表已經開始淨化深信中的污穢了,這樣你們算是滿足了教徒的基本要求了,可以做禱告和教主大人溝通祈禱了,現在我來教你們如何正規的祈禱。”
聽了大木的話,四個男子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愣神在原地。
不過當他們看見大木那陰冷逼視的目光,立刻動身走了過去,準備開始學習祈禱。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不但做了一堆惡事,剛剛連人肉都吃了,現在再做個祈禱也不算什麼了。
而且這個祈禱也許還真的能讓他們身心得到放鬆,這些天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幾乎要被那些搜尋的警視廳人員逼瘋了。
看着規規矩矩走過來跪倒的四人,大木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他能夠看的出來四人現在已經開始慢慢融入聖教徒了,現在他需要再幫助他們一把才行。
“現在學着跟我說,世間充滿了罪惡,美味的‘聖食’可以洗滌我們罪惡的身心……”
“世間充滿了罪惡,美味的‘聖食’”可以……”
“世間充滿了罪惡,美味的‘聖食’……”
“世間充滿了罪惡,美味……”
“時間充滿了罪惡……”
房車內,池尚真意都有些開始迷糊了,纔看見客廳內走來一羣鶯鶯燕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還差十五分鐘就十二點了,自己老婆們洗簌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雖然老婆們洗簌聽墨跡的,但是作爲一個好男人,池尚真意是不會在這方面挑理的,女爲悅己者容,老婆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是爲了他。
“老婆們要是再不出來,你家夫君我就要餓死了,現在已經前胸貼後背了。”看着身前一圈美色嬌顏,池尚真意有些誇大的捂着肚子道。
看見自家夫君這般樣子,九女齊齊捂嘴輕笑,然後齊齊應聲‘讓夫君受餓了是的不對,這就去做飯’,一人上前獻上一個香吻,然後結伴朝着房車後邊廚房走去。
美人香吻讓人醉,接到自家九個美人老婆一人一個香吻,池尚真意幸福感一陣暴崩,對此不禁在心中感嘆道:‘這日子過的還有誰能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