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計在於晨,按理說清晨應該是人一天當中最有活力的時候,不過房車內的池尚真意卻還在安睡當中,直到日上三竿太陽高照時纔打着哈氣慢慢轉醒。〔<〔[(網
“哈~”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池尚真意慢慢睜開眼睛,雙眼有些無焦距的看着房車的天棚,過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才慢慢回過神來。
‘昨天玩的實在是太瘋了,要不是身體強,險些被這幫瘋女人掀倒,以後要多多鍛鍊身體才行。’剛剛轉纔是重要心中不禁想到昨夜晚飯過後,自己和老婆們之間的戰鬥。
掃了一眼身子兩旁,現汐子、芽衣、沙彩三個人睡的還挺香的,好似小豬一樣一人抱着一個抱枕,呼呼的睡着。
看着三個老婆這幅可愛樣子,池尚真意知道她們昨天晚上應該是累壞了,昨天晚上他們夫妻本來是十人在這件房內混戰的。
但是在池尚真意大神威下,衆女相繼落敗,隨後又相繼敗逃出去,躲到其它房間休息安睡,最後只有汐子、芽衣、沙彩三女留了下來。
而這樣一來汐子、芽衣、沙彩三女就要比其餘幾女多承受了池尚真意兩輪活力猛攻,最後全都痠軟昏睡過去。
小心起牀跨過三個老婆,輕聲出門來到到洗簌間,池尚真意現裡面已經站滿了人,自家的其餘六個老婆已經全都起來了,正在裡面慢慢清理自己的衛生呢。
好似得過風寒一樣的六女,看見走近洗簌間的夫君,有些無力叫了一聲‘夫君’,然後便繼續收拾自己的衛生。
看着六個老婆這個蔫吧樣,池尚真意心裡一陣得意,他知道她們爲什麼會這個狀態,這全都是自己昨夜努力的功勞。
和自己對抗沒有好下場的,雖然八女聯手抵抗爲自己造成一些麻煩,但是最後還不都完了。
男人的榮耀不只是在權勢、金錢上,池尚真意覺得更多的要在生活上。
否者一個生活方面不行的男人,即便掙再多的錢,家庭關係也不會和睦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真的願意每日夜晚過的空蕩蕩的,人的生活還是‘充實’一點好,這樣會更加有情趣,更加有熱情。
好似雄獅一般掃視一圈繼續收拾個人衛生的女人們,並沒有打擾她們,池尚真意自己來到洗手池邊慢慢收拾起來。
男人在洗簌方面有着女人所不能比擬的度優勢,池尚真意雖然比自家六個老婆進去的要晚的多,但是他卻是最先收拾完個人衛生的,一共用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
池尚真意一邊擦着帶水的頭,一邊朝客廳內走,來到客廳時現剛剛還熟睡的三個已經醒過來了,正雙眼迷濛昏的亡這邊走着。
“起來拉,快去洗洗吧,一會吃完午飯咱們就準備上路了。”池尚真意對着自家三個還沒徹底精神的老婆道。
聽見自家夫君的話,汐子、芽衣、沙彩齊齊應了一聲‘知道了夫君’,然後便踢踏着拖鞋繼續朝洗簌間走。
看着自家三個老婆這幅迷糊樣,池尚真意搖了搖頭,隨後大開身前的方桌上的半導體,收聽其今日的重要新聞。
池尚真意在客廳安坐聽半導體,九女這會在洗簌間卻鬧騰起來了。
正無精打采收拾個人衛生的美奈子,突然看見汐子,芽衣,沙彩三人進來,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的事。
當下小心的觸碰了一下身旁的沙奈,朝對方隱秘的遞了一個眼神,然後兩人小心的掬起一把水,猛然的朝那三個還迷糊的姐妹身上撩去。
“呀~”
“啊~”
“吸~”
三道不同的聲音從汐子、芽衣、沙彩口中出,三人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進入洗簌間居然就會遭到突然淋水,一時間有些沒有緩過神來,不過很快她們就清楚怎麼回事了。
“美奈子,沙奈,你們居然敢偷襲真是太可惡了。”芽衣一邊擦拭自己臉上被淋的水,一邊叫道。
美奈子、沙奈聽見芽衣的叫聲,立刻反擊道:“這是懲罰你們昨夜背叛聯盟投敵的懲罰。”
“你們真是沒良心,昨夜要不是我和芽衣犧牲自己拖住夫君,你們還能有力氣起來麼?”聽見對面兩人說自己‘投敵’,汐子立刻不幹道。
本來還有些迷糊的沙彩,聽見身邊的姐姐們又開始討論起昨夜的事,心中立刻一緊。
爲了以防自己再次被孤立起來,沙彩決定不能讓她們談判下去了,當下小心的退後一小步,在洗手池內鞠起一大捧水,對着前方就掀了過去,同時嘴上高叫道:“我們就投靠夫君了怎麼樣,要是不服氣今晚再戰,來呀,來呀~”
本來正安靜洗簌的其餘四女,突然遭到沙彩的淋水攻擊,彷彿一下子喚醒昨夜的記憶了,全都開口叫道。
“你個小丫頭,看來昨天晚上對你收拾的還是太輕了,居然還有但造反。”惠子衝着沙彩叫道。
“居然還敢挑釁,看來還要好好收拾你一頓才行。”星美一邊擦拭臉上的水珠,一邊衝沙菜道。
“沙彩你居然還不知悔改,這次你又完了。”沙美沒管身上的水珠,有些替自家小妹擔心道。
聽見沙彩的話,沙耶氣道:“以爲拉上兩個盟友就能再次挑事了麼?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厲害。”
“對讓她們見識見識厲害才行。”美奈子隨口迎合沙耶的話道。
“還說什麼,快動手吧,呀~”看見氣氛已經緊張到這個地步了,沙奈再也忍不住了,率先吹起了近攻的‘號角’聲,一捧清水直接撩了過去。
本來還有些解釋一二的汐子,芽衣,先是被沙彩突然襲擊對方鬧得有些懵,緊接着便遭到了沙奈的反擊,一下子身上便溼了幾分,當下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開始掬水回擊,不過由於人數上的差距,兩人快地溼透了全身。
躲在兩位姐姐身後努力反擊‘暴力’壓迫的沙彩,看着亂作一團的洗簌間,心裡一陣高興。
現在這種局面對她是最有利的,最起碼今天她可以和兩位姐姐結盟了,不用在獨自一人對抗一個龐大的聯盟團體了。
腦海中瞎想的工夫,一捧清水直接砸到了沙彩的臉上,清涼的感覺一下子讓沙彩知道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刻,應該專心‘戰鬥’才行。
當下放下心中的雜念,努力回擊起姐姐們的水團‘炮彈’,並不時揮手反擊。
客廳內的池尚真意聽着洗簌間內傳來的‘咿咿啊啊’的尖叫聲,心中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又鬧上了,這下指不定要用多久才能洗完了,看來這頓午飯要往後推遲了。’聽着妻子們在洗簌間內傳來的笑鬧聲,池尚真意不禁在心中暗道。
不去理會玩鬧的老婆們,池尚真意將心神放在了半導體上,右手輕輕捏着調節器朝後方緩緩轉動,尋找着自己想要的電臺。
“這裡是秋田縣廣播新聞電臺,下面要爲各位民衆播報的是鹿角市方面的新聞,鹿角市……”
聽見電臺內傳來秋田縣鹿角市的新聞,池尚真意立刻停止了手上轉動,專心聽起半導體內的新聞。
“……鹿角市近來流竄通緝的五個兇徒,在昨日再次現身作案。此次五名兇徒洗劫了一戶兩口之家,除了將其錢財劫掠,還殘忍的殺害了兩位房主。並在女性房主被害前,對其實施了殘忍的****折磨,事後還變~態的割去其一對乳~ang,隨後再次逃竄離開。”
“本臺配合鹿角市警視廳公佈,一旦有市民現這五名兇殘的犯罪分子,將其地點報告給警視廳,警視廳會獎勵其一萬日元的線人獎勵。”
“要是有民衆能夠將其抓捕、擊殺,警視廳將會給予最高二十五萬日元的獎勵,不過警視廳體形民衆們一切都要在保證個人安全的前提,切記不能……”
聽着半導體內傳來的實時新聞,池尚真意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夥犯罪分子居然這麼兇殘,逼的政府在電臺上公佈提示的地步。
這說明這五個人已經讓警視廳的人拿其沒有辦法了,只能將最後的一層遮羞布向民衆掀開。
“亂世出人魔,這個饑荒的年代什麼惡人都會跑出來。”池尚真意一邊輕聲自語,一邊緩緩關上手邊的半導體。
鹿角市東南方,北林山,林木之間,五個略顯狼狽的矮壯漢子,相互靠坐在樹木下面,身前點着一堆篝火,火上燒着兩塊不知名獵物的肉塊,肉塊被火焰燒的滋滋作響,不時有油水滴落在下方的柴木上。
“現在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整天東躲西藏的,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早知道有今日這樣的日子,還不如老實在家種地安穩。”一個靠坐在樹下的矮壯漢子,盯着身前的篝火,毫無徵兆的高聲喝罵抱怨道。
聽見身旁同伴的喝罵聲,另一個瘦高漢子也出聲道:“現在的日子確實不如在家種地,在家種地我們雖然天天會餓肚子吃不飽,但是最起碼沒有現在這麼狼狽,現在這樣的日子根本看不到頭。”
“滿世界都在通緝我們,現在我們只要一露面估計還沒動手呢就會被人抓住了,就算手裡面有錢也沒用。”又一個面色顯老的漢子開口道。
身上帶着血跡的瘦小青年,聽見身邊同伴們的話也跟着道:“現在我們是有錢也花不出去,只能先跑出鹿角市才行,不過出了鹿角市真的會像大木你說的那樣有人來接應我們麼?”
身上帶血跡瘦小青年的話,讓先前開口的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一個盤坐在篝火旁,一直沒說話的青年身上。
四人看着這個額頭略低的青年,眼中有着火熱、憤恨、懼怕、以及一絲的兇意,總之這是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
似乎是感覺到周圍四人的眼神,篝火前的男子身子微微動了動,朝篝火內添加了一些木塊,又用樹棍挑了挑火上燒着的兩塊肥香肉塊。然後用略帶沙啞的嗓子道:“當初加入的時候你們就應該對閒着的情況有所準備。”
說了這句話後,男子緩緩擡頭,用一衆陰狠如狼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四人,直到四人臉色有些不自然時,才緩緩收回眼神繼續道:“享福的時候衝的比誰都快,受難的時候卻滿腹的抱怨。”
“之前行動的時候,你們在那些女人身上努力的時候怎麼不說一句抱怨話,一個個搶的比誰都歡。”
“一天只想享福不想受苦,世間哪來的這麼多的好事,果然都是一羣內心貪婪墮落的被拯救之人。”說完這番話之後,男子又用鄙視的眼神掃了一圈周圍的四人。
聽了男子這番話,又看見對方掃視過來的眼神,四人的眼神都略微有些閃躲,顯然是有些心虛。
沒有理會四人的反映,篝火前的男子繼續用沙啞的嗓子繼續道:“你們放心吧,只要我們能夠掏出鹿角市的範圍,抵達其它的城市,到時自然會有人來接我們的。”
“你們剛剛入會不久,不清楚我們教會目前的實力,教會已經將分部擴展到了全國很多縣市了,大部分地方都有我們的人,其中秋田縣更是我們重點展之地。”
“現在正是潛心展時期,只帶時機成熟之時就可以一舉翻天,推翻現在這個腐朽的國家,迎來我們和族人新的歷史篇章。”
“到時候所有參加聖戰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賞賜獎勵,不但金錢無數,美女任意挑,表現出色之人還可以窺~探長生之道,以求永世存活,長久服侍在教主的周圍,享受永世的榮華富貴。”
似乎爲自己所說的未來吸引,篝火前的男子臉上陰冷神色消失了不少,轉而換成了一臉的狂熱之色。整個人的樣子就像被洗腦了的瘋子一般,偏執而瘋狂。
不知過了多久,篝火前男子臉上狂熱的神色慢慢收斂起來,動手將篝火上烤着的兩塊焦黃肉塊取下,也不顧燙人,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頓時一片油花從肉內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