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桃聞言,趕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其他人看謝桃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也都笑了起來。
正在此時,院子的門忽然被人給扣響了。
白荷弟弟興奮的跑着去了,道:“我去開門,我去開門。”
“你跑慢點。”白荷叮囑着。
白荷弟弟把門打開,見是個不認識的人,就往後退了幾步,一溜煙的又跑回到了自己孃親身邊。
李玉嬌見門口杵着的是個陌生的婦人,便站了起來。
客氣問道:“請問您找誰?”
那婦人三十左右的樣子,瞧着樣子就像是個會說話的。
她道:“哦,我是隔壁的。”說着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正是李蓉所在的院子。
“白天你們家有信,驛使見你們不在家,就把信放在我了我家中,這不我聽見你們都回來了,就給送了過來。”
“那真是有勞夫人了。”這間院子裡,除了李玉嬌和謝楓以外,其他人都不識字,而謝楓,似乎從來沒見他與什麼人需要書信往來,所以李玉嬌知道,這信必然是給自己的。
便上前去接了,拿到手中一看,信封上果然寫的是自己的名字。
出於客套,李玉嬌邀請那位夫人進來坐坐,不過被那位夫人給婉拒了。
李玉嬌自然也不強求,只也禮貌的送了兩步,將人給送出了大門。
她見那婦人進了她自己的家門,這才轉身進了院子。
“是你的信嗎?”待院門關上以後,白荷問李玉嬌。
李玉嬌.點了點頭:“是我的信。”
白荷又說:“她說她是隔壁的,嬌嬌你剛纔應該請她進來,這樣我們好問問李蓉這幾天都在幹什麼。”
李玉嬌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什麼好問的,她不值得我們花這樣多的心思。”
“就是。”謝桃在一邊搭腔,又湊上去問,“玉嬌姐姐,你快看看,是我大哥的來信嗎?”
“不是呢,”李玉嬌道,“看字跡就不是你大哥寫來的,而且你大哥知道我們白天都不在家,給我的信都是直接寄到明善堂的。”
謝桃哦了一聲。
李玉嬌笑笑,將信拆開來看了。
待她看完,白荷便問:“有什麼喜事嗎,瞧你笑的,嘴都咧到耳後跟了。”
“確實是好事。”李玉嬌把信又折了起來,“是月娘寫給我的,她邀請我到天泉府去看鋪子呢。”
“天泉府啊?”一時間幾個人除了謝楓、都來了興致,七嘴八舌的討論起天泉府來,說起來都是一臉的嚮往之色。
末了白荷嘆息:“我也好想去天泉府見見世面啊。”
謝桃也道:“我也想去呢玉嬌姐姐。”
“你太小了,不方便。”李玉嬌摸了摸謝桃的腦袋,“等你再長大幾歲再帶你去吧,到時候那邊的鋪子要是開的好了,隨時都可以去的。”
“好吧。”謝桃怏怏的,不過聽說好坐好幾天的車,她也不是那麼想去了。
李玉嬌轉而又看向白荷:“要不然攤子就讓白嬸頂幾天,你和我一起去吧,正好年底我們的酒樓準備開業,我想我們可以多走走天泉府的那些酒樓,借鑑一下。”
聽李玉嬌說可以帶自己去,白荷正發愁找不到什麼好理由棄攤子上的生意於不顧呢。
沒想到嬌嬌這就給想周全了,便笑着對自己爹孃說:“嬌嬌說的很有道理,娘,要不然這次我就和嬌嬌一道去一趟天泉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