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樑立夏和顧長安,還有陸薇薇和陸尋還是坐在了一桌,同桌的還有趙敬瑾墨房之喬邵奇他們,剛好八個人湊了個整桌。
這種場合自是得犧牲小我,成就大我兩個‘女’生湊堆坐,另外幾個男人隨意聊着。
恰好臺上正在進行回憶戀愛時光的階段,聽着兩人說起互相認識的時候,以及之後又是怎麼在一起的事,再配合後面投影的有些舊的合照,頓時就有了滿滿的回憶感。
樑立夏亦是不由得想起跟白少羣相識至今的點點滴滴,還清晰記得曾目睹過他跟前‘女’友分手的場面,也還記得他和這個一直走到婚姻殿堂的‘女’朋友難得的走了幾年,最終成正果。
一晃就過去那麼久,那個曾經帶着嘗試跑到H市,去到品言咖啡館的她,好像還在昨日,然而卻是已經踏踏實實的走了六年那麼久。
一旁的陸薇薇聽着看着也是感觸頗深,她不由得往陸尋那邊看了一眼,恰好他也正看過來,兩人眼神對上,彼此都明白的情緒一閃而過,隨即就轉爲笑意。
樑立夏見狀不由搖頭一笑,倒也沒打趣什麼,只是舉起酒杯跟顧長安碰了個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低頭喝了口酒。
一桌几人,只剩下邵奇和房之喬還在乾巴巴的聊着最近的理財項目及房地產業的起伏,並還定下什麼時候正式談。
而後聊完,就也不由自主的問起了終身大事,但才說了兩句,就陷入了‘迷’之沉默,只管默默喝酒了。
好在這並沒維持多久,很快的,上面煽情完了,下面便也恢復正常開始聊起了別的。
然而,突然的一陣輕微的尖叫聲在賓客席中響起,還多是‘女’生。
一桌的人就都不由得看了過去,見到是發生了什麼後,便都是稍稍挑了眉,‘露’齣戲謔的笑意來。
本來上面的環節儀式都結束得差不多了,不防白少羣冷不丁來了個當衆送禮物秀恩愛的‘插’曲。
他也沒別的什麼優勢,就只是有錢。
然而房車這些‘私’下給就好,所以這回是直接亮出他給幾個貧困山區捐了幾所小學,並都是以‘女’方的名字命名的驚喜。
還很是正經的說了一句我要做一個好人,能娶到你,便是我的好報。
這讓不少‘女’生都有些沸騰了,紛紛鼓掌叫好。
新娘子亦是感動不已,直接來了個深情擁抱。
就在氣氛推到最高的時候,主持人一句新娘子可以把手中捧‘花’拋給其他人,把這份幸福延續下去,宴會廳裡的‘女’人們就徹底興奮了,都是不由得離座擠進了伴娘堆。
作爲已經訂婚的人,樑立夏自是無需去搶,只是看向陸薇薇打趣道:“你不去麼?”
陸薇薇正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筷子,拿過一旁的熱‘毛’巾擦了擦嘴角和手,然後便起身道:“去啊,你就等着我把捧‘花’拿回來吧。”
“誒?”沒料到她還真去,看着她淡定從容的擠進‘女’人堆裡,樑立夏不由張了張嘴,隨即下意識的看向了一邊的陸尋。
陸尋只是回以她無奈一笑,然後便將眼神重新放在了陸薇薇身上,眼中略微閃過一絲笑意。
然而聲勢看着浩大,但大多都還是注意形象的那一種,所以捧‘花’在落入人羣中後,並沒發生什麼哄搶的場景,只是各自都安分站着,然後踮着腳試圖更高一些的伸出手去接或是擋住別人接。
只見陸薇薇完全是淡定的站着,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在人羣中拋來拋去的捧‘花’,而後見差不多了,便乾脆利落的跳起,一手又準又穩的奪過才落至半空中的捧‘花’,落地後就下意識的將捧‘花’緊緊的摟在了懷裡,隔絕了那些試圖伸過來搶奪的手。
捧‘花’已經在她手裡存在了超過五秒,其他人見無望了,便都悻悻然的退回自己的位置。
聽到主持人宣佈捧‘花’歸她所有,白少羣和新娘還上前來擁抱過她,陸薇薇反倒還有些楞,隨即就呆呆的帶着捧‘花’回到座位。
見她回來坐下,樑立夏便不由輕輕拍手叫好:“厲害,薇薇,你一定會幸福的!”
其他幾人聞言,亦是紛紛應和的鼓了鼓掌表示。
這其中,也包括陸尋,不過當看着陸薇薇整個人都有些不在狀態後,他就不由瞭然的失笑搖頭,並沒說什麼。
丟捧‘花’的環節結束後,宴席便纔算是真正開始。
白少羣在等新娘子去換了身衣服後,便逐一的去到每張桌子邊敬酒。
白家親戚本身就不算少,再加上生意場上的朋友更是多,‘女’方那邊人雖然稍微少一點,但也有幾桌。
這些人自是更重要,他們這些朋友便放在了最後。
以至於等到兩人一路敬酒過來到這邊的時候,臉‘色’都是有些發紅,腳步不算穩了。
如果是平時‘私’下里聚會,那麼就都肯定不會放過白少羣,但這種大喜日子裡,且還有很多客人要招呼,一桌人對了個眼神後,便統一讓他們兩個一起敬了一杯酒就算。
白少羣自是沒二話的一口乾下一杯酒,而後便不由道:“謝謝你們,雖然一直沒能顧上這邊,但是相信你們都能理解,嗯,廢話就不多說,你們只管隨意的好吃好喝!”
看着他說完,就拉着新娘往下一桌去了,一桌人就是都不由得搖頭失笑,瞭解到同一件事白少羣這是真醉了。
而他們雖然手下留情了,但白少羣那些狐朋狗友們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一直鬧着敬酒。
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白少羣就支撐不住的被扛下去休息了,換了兄弟輩的白少容和顧長安去幫忙頂上招待客人。
親戚們還好,那些生意場上的朋友纔是難應付。
在顧長安起身準備着去幫忙的時候,樑立夏還是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擔憂的道:“你記得量力而行,不行就讓他那幾個伴郎來幫忙。”
顧長安反握住她的手握了握,安撫道:“放心吧,晚上還得聚呢,我不會現在就醉的。”
而後,便就走過去跟不遠處的白少容會合,跟着白家幾個男人一起招呼客人。
也好在男人們多,而顧長安又只是表親,並且沒有在白氏工作,目前在H市也沒什麼作爲,所以拉着他喝酒的人不多。
樑立夏盯着看了一會,確定了這個事實後,方纔放心的收回眼神來繼續邊吃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