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如願以償了,終於什麼事都是沒有了,也或許算是打了所有想落井下石人的臉。
當然,至於張嬌,於婉暫時先把人安置到一邊,門窗什麼都得看好了,畢竟是坐過牢的人,萬一逃出來怎麼辦。
這人關起來還沒有一會兒,冷置就回來了,車子直接停在了門口,冷置先下車,一進去看到於婉一臉笑容的看着自己,冷置接着就衝過去,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雖然,這個結局在冷置的意料之中,不過看於婉的臉色應該是擔心的。
“想吃點什麼?”兩人鬆開以後,於婉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冒出了一句這樣的話出來。
“你!”冷置輕點了一下於婉的鼻尖,不過看桌子上還沒有收拾的茶水,“有客人來了?”冷置是有點好奇,主要是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願意的過來吧。
於婉在冷置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當時,冷置的臉直接拉了下來,“還真是這世上沒一個好東西。”連公文都還沒下呢,這人就迫不及待的這算是幫他們把餘光散盡。
於婉是笑的無所謂,像他們這樣的人,本就是看盡人間冷暖了,都很正常的事情。
兩個人又坐在沙發上粘了一會兒,冷置跟於婉這才吃中午飯,過後冷置也沒有休息,直接去了部隊大樓,去了一以後就開會,針對的就是這次突然事件,冷置當時連隱瞞都沒有打算隱瞞,直接對着這些人說了出來,同時,要求所有人是針對這件事,所謂的泄密事件,每人寫一份不低於八百字的檢查。
這聽字數好像不多,可是這讓人難受啊,能鬧成這樣了,冷置的地方竟然依然不可撼動,他們都感覺要瘋了一樣,可是卻也認命了,既然弄不倒冷置,那就只能選擇服從。
無論是部隊外還是不對內,冷置基本上已經算是很穩定的了。
於婉哄了會兒小冷堯,然後就去了樓下,張嬌還是呆呆的樣子,中午的飯菜吃完了,可是地上卻撒了一地的米,她的手好像也不閒着,就一直拍着坐着的那張小牀。
於婉打量了一下,憑記憶將她住的地方給還原了,現在張嬌坐的地方,就是張嬌睡的那一張舊牀,而前面灑米的地方,就應該是張嬌屋子裡刷碗的地方,也就是說她潛意識的還在模擬之前的生活。
看樣子,應該是神經受到刺激了,於婉還真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裝的,在監獄受了那麼大的折磨都過來了,怎麼在那住了幾個月,就承受不住了?
“張嬌,你說張夫人和張科誰更厲害一些?”於婉站在張嬌的對面,堆着滿臉的笑容,蹲下身子來問張嬌。而張嬌的臉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甚至於婉又接着來了一句,“你有沒有後悔,殺了,莫老先生?”
шωш● ttκΛ n● C〇
就算提起莫父,張嬌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現在,要麼是真的瘋了,要麼是張嬌心裡太強大了,在裝的。不過那又如何,於婉始終覺得,張嬌一定不是張夫人的對手。既然張夫人不甘心之前的約定,準確的說,不甘心讓張科一直掛念着張嬌,想要打破原來的平靜,那就只能付出大的代價了,沒有是別的辦法。
“將人帶上!”於婉說了一聲,穿上外套,帶着人就出門。
當然,給別人製造麻煩的事情,於婉是非常樂意去做的。
車是直接開到張科的家裡的,人不一到就被帶了進來,當然了,張科要是不讓她進來,那顯得多麼的沒風度,不過很明顯,張科對於今天的事情,可以說是耿耿於懷,這麼沒臉,也算是頭一遭。
“你來做什麼?”張科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一擡頭,正好就看到一臉呆滯的張嬌。
“之前先生不是問我要過一次人,我這不就纔是知道,這人走丟了啊,派了很多人去找,也終於算找到了,這不,趕緊眼巴巴的給先生送來,免得先生又在上面參冷置一本。”於婉說的那個從容。
張科現在是已經顧不上於婉那語氣裡的諷刺了,就只盯住張嬌看,越看越覺得張嬌不大對勁,趕緊抓住了張嬌的胳膊,“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張科氣的要發瘋了,怎麼好好的一個人送過去,然後現在就跟個傻子是差不多了呢。
於婉嘆了一口氣,就跟累了一樣,先找了一個沙發坐着休息一樣,“這我都說了,剛找到的,至於張嬌遇見了什麼,那我可就沒有辦法探究了,不過,這也算是報應了,法律沒有制裁她,老天爺卻都沒放過她!”
聽着於婉的話,張科的牙緊緊的咬着,眼睛通紅,好像跟於婉是多大的仇人一樣,而於婉就好像渾然不覺,該說什麼還說什麼,“看張先生這麼在意,其實我倒有個法子,張夫人人脈廣,必然認識這方面的專家,將張嬌的病治好了,省的讓人看着膈應的慌。”
於婉在下面那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張夫人從臥室出來,就就看到這一幕。本來,在張科回來以後,張夫人知道冷置一點是事都時沒有,就知道壞了,到底是她太着急了,可是現在張科在家裡,她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躲在臥室裡自己生自己的悶氣。
“夠了,於婉你怎麼這麼狠毒?”張科就沒見過這樣的夫妻,男的,滿腦子的陰謀詭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擺了別人一道,這女人的也是,心如蛇蠍,狠毒的厲害。
“殺人犯在這裡你不說狠毒,現在我只是感謝一下天道,就成了狠毒了?這邏輯我也是佩服。”於婉一拍手直接站了起來,“既然覺得我狠毒,那我也不湊這個熱鬧了,人就讓留在您這個佛祖身邊,讓您的善良去感化她放下屠刀,而我這個惡毒的人,只能走法律程序,看咱們的法官大人怎麼判的!”
於婉包拿了起來,對着張科一點頭,那是一點留下來的意思也沒有。
張科這下更氣了,把冷置跟於婉那是一起在心裡罵了個底朝天。之前說的好好的事情,於婉現在又反悔了,把人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又提出用法律手段了。
現在冷置的風頭正盛,一般人都是但凡有一點選擇,都不會去選擇得罪冷置,現在告的話,必然比之前省事。
陰謀,這全都是陰謀。
“於婉,值得嗎?”張夫人是真沒想到,於婉比她還放的下,竟然直接把人送到了他們家裡來。不過隨即也反應過來了,以前於婉跟她不在一個高度,說白了,不敢跟張夫人撕破臉。
可現在不一樣了,此一時彼一時,於婉上來了,但凡有人敢利用她,她都不會放過。“值得,當然值得,就我這睚眥必報的性格,學不來吃虧,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擡頭,對着樓上站着的張夫人就來了一句,然後沒有一點放不下的感覺,直接走人。
張夫人其實是想喊住於婉的,可是真的是又怕張科想多了,只能那麼憋着。
其實現在,也不過是比的是誰先放下罷了,有一個是真的非常能豁出去的話,另一個也就只能全包了。
當然,在於宮科擦肩而過的時候,於婉總是要說點什麼的,比如,“後會有期。”明明是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字,在張科聽來,好像是那也是在無形中的炫耀。
對於張嬌,到底有沒有反應,於婉真的懶得看一眼,因爲,畢竟有張夫人在那盯着。估計短時間內,張科是沒有什麼心思再盯着冷置了,因爲他首先要面對的是,一回家那種烏煙瘴氣的感覺。
如果不算來回的時間,於婉在張科的家裡,也就呆了有五分鐘的時間,本來於婉是想自己回去的,可是一想出來都出來了,乾脆將想辦的事情都辦完了好了。
車就直接走到王川的家裡的,到的時候,王川的媽媽親自迎出來的,於婉喊了一聲媽,就進去了,一進屋子,才發現跟以前的風格都不一樣了,黑白相接,再有就是王川的遺像掛在正中間,不知道的還以爲這靈堂呢。
於婉擡頭看着王川的遺像,應該說着纔是正常的遺像,王川的臉上還掛着些許的笑容,一如每一次看見於婉的表情的,或許是受了感染,於婉的嘴角也忍不住揚了起來,而後,眼淚卻一點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王川的媽媽看的入神,或許也想着王川以前的好,可哭着哭着又想起來,於婉現在的孩子還小,趕緊把於婉拉到一邊的椅子上,“你可不能落淚,萬一回奶了可怎麼辦?”
手始終沒有鬆開於婉,“我其實都聽說了,若不是小川突然出事,你也不會難產,這已經是教訓了,我們應該都要好好的,等過一段時間,我們也是要出國了,去看看,學着去遺忘。”
王川的母親真的對於婉挺好的,就如同王川對於婉一樣,明明傷心的厲害,可是卻還要堅強的來安慰於婉。
“媽,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的。”於婉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開的口,可是爲了救冷亞男,這些都必須是她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