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有些意外,就在兩個人琢磨着要怎麼去打破眼前這個的僵局的時候,飛機卻突然一陣搖晃。
眼看着顧襄朝着自己所在方向倒去,沈天爵連忙抱住了她。
等到飛機恢復了正常後,沈天爵才鬆開顧襄,“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搖了搖頭,“我沒有受傷,你怎麼樣?”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們會去吧!”
“好。”
兩個人一回來,張悅就眼尖的發現,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一樣了,沒有剛剛的冷漠,現在看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的確有了緩和,見到此,張悅和霍斌真是鬆了一口氣。
他們兩個冷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是遭殃的是他們這些圍觀者啊!就因爲他們冷戰,導致張悅話都不敢大聲說,現在兩個人和好了,張悅也可以放肆的和其他人去侃大山了。
一路上除了開始的幾個小時氣氛不是很好,後面大家都很是開心,畢竟有張悅這個搞笑王在呢,怎麼可能讓大家冷場。
下了專機後,一行人就上了專門來接他們的汽車,雖然飛機上睡了很久,但由於顛簸,導致大多數人都沒有睡好,一上車,顧襄就靠着窗戶睡着了。
見到此,爲了讓顧襄舒服一些,沈天爵特意把自己的肩膀貢獻了出來。
等到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顧襄被叫醒才發現,原來自己居然靠着人家沈天爵的肩膀睡了這麼久。
見到此,顧襄摸了摸頭有些迷惑的對沈天爵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記得我明明在睡覺之前,是靠着窗戶睡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很是淡定的說道,“沒有什麼的,咱們是未婚夫妻,這樣很是正常的,下車吧!長時間腿不動彈。該抽筋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嗯,是呢啊。”
下來車後。酒店負責人就連忙把他們帶進了他們每個人的房間。
由於大家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最後決定,等到晚飯的時候,大家再匯合。
對於沈天爵的這個決定。謝老和其他人都沒有異議。
來到酒店的房間後,顧襄覺得自己每個地方都不舒服。爲了讓自己睡得舒服些,顧襄洗了個熱水澡後,才鑽進被子裡面去睡覺。
顧襄睡下後,住在他隔壁的沈天爵還沒有休息。他在瞭解賭石大會的參與人員。
在國外可不像國內,所以需要提前去了解到底都有哪些人來參加比賽,有些人的背景比較厲害。需要提前做一些準備。
打完電話後,沈天爵才脫衣服去休息。
天都黑了。顧襄才從睡夢中醒來,說實話,這一覺顧襄睡的很是舒服,從來都沒有的感覺,感覺整個人的身上都是輕鬆的。
梳洗完畢後,顧襄才走出房門,一出房門就看到了沈天爵正站在門外。
“你沒有睡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我睡了,只不過是比你起的早一些。”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淡定的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咱們一塊去吃晚飯去吧!”
對於顧襄的提議,沈天爵沒有任何的異議,兩個人到達包間的時候,霍斌人已經在了。
見到此,顧襄笑着說道,“你怎麼起的這麼早,難道你們都不累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霍斌看了一眼自己的老闆沈天爵後,纔對顧襄說道,“不是很累啊,已經習慣了,我剛剛點了一壺龍井,咱們先喝點茶,等剩下的人呢來了,咱們再去點菜,你們看可以嗎?”
聽到霍斌這樣說,顧襄點了點頭,“行呢,我給張悅打個電話吧!估計她人現在還在睡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霍斌點了點頭,“也好,我估計你要是不給她打電話,她能睡到明天早上去。”
見霍斌這樣吐槽張悅,顧襄笑了。
電話一接通,那頭張悅就迷瞪瞪的說道,“誰啊!這麼早打電話,打擾大姐我休息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是我,而且大小姐,現在不是早上啊,是晚上,快點起來吧!咱們還要一起吃晚飯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看了一眼表之後,才意識到是自己的記憶出現錯亂了。
“哎,原來都是晚上了啊!哎,睡懵了,等我一會啊!我馬上就到。”
掛掉電話後,就聽到霍斌在一旁笑呵呵的說道,“我就說不叫她起來,她肯定會睡過頭的。”
聽到霍斌這樣說,顧襄笑了,“霍斌,你什麼時候這麼瞭解張悅了,你該不會是對我們家阿悅有意思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霍斌露出了驚恐的笑容,“姐,你饒了我吧!誰敢去娶張悅啊!那就相當於娶了個母老虎放家裡!我可不敢,我要去找一個溫婉賢淑的妻子,肯定不是像張悅這樣的。”
聽到霍斌這樣說,顧襄笑着質疑道,“墨菲定律你知道吧!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麼它就更有可能發生,所以霍斌,話不要說得太早,萬一以後你真的和張悅成了,今天這些話,可是明晃晃的打臉啊!”
被顧襄這麼取笑,霍斌一點都沒有在意,“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就出家去當和尚去。”
霍斌的話才落下,門就被推開了,“我剛剛聽到有個人要去當和尚,是誰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着指了指霍斌,“是他。”
“哇塞,霍斌,你爲啥這麼想不開啊!難道你失戀了,要不然你爲何要去出家當和尚,聽姐一句話。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用,再說了,你條件這麼好,肯定不會被剩下的,我手頭上正好有一些條件很好的妹子,要不要給你介紹介紹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有些無奈的說道,“張悅。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我能像誰,我又沒有長張明星臉。”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壞笑着說道。“你當然沒有長明星臉了,因爲你明明長了張**臉,說實話,你真的很有去做媽媽桑的天賦。你要是去了,那些店裡面媽媽桑都得給你讓地方。”
聽到霍斌這樣說。張悅冷下臉來,“幾天不收拾你了,是不是皮癢癢了,你才長了一張**臉呢。你全家都長**臉,每次和你見面,都得生生氣。”
就在張悅還在吐槽的時候。財叔卻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見到此,顧襄有些迷惑的問道。“財叔,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我外公呢?”
聽到顧襄這麼問,財叔笑了,“老爺說想在房間裡面吃,所以你們就先吃吧!”
聽到財叔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哦,那你呢,財叔,和我們一塊吃吧!”
“不了,老爺還在房間等着我呢,你們好好吃啊!我先走了。”
聽到財叔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財叔離開後,幾個人就開始去點菜,這個酒店是中餐做的最好的酒店,要不然沈天爵也不會安排在這個酒店休息了。
顧襄點了個炒飯和素炒菜後,就放下了菜單,見到此,剩下幾個人也沒有點太多。
主要是剛下飛機不久,幾個人還沒有太多的食慾,吃完飯後,幾個人就一塊往樓上走。
後來走到一半後,張就悅提議去消消食,對於他們的提議,顧襄和沈天爵沒有任何的意見,幾個人一塊來到酒店後面的花園,正在幾個人慢悠悠的閒逛的時候,顧襄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哎,那個人好眼熟啊!真的好像謝老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也跟着點了點頭,“是啊,從後面看,簡直和我外公長得一模一樣,等等,那個人好像就是我外公,對了他旁邊的那個婆婆是誰,我外公好像很是喜歡的那個婆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你也發現了是吧!我懷疑你外公今天晚上之所以不來和咱們一塊吃飯,就是去約這個婆婆去吃飯去了,怪不得當時財叔笑的那麼侷促。”
“有嗎?我怎麼沒有發現,那個婆婆是黑頭髮,應該是國人,接下來咱們要怎麼辦?假裝沒有發現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先假裝不知道這個事情,謝老有他交友的權利,如果他想要來告訴我們,自然就會告訴,所以咱們不用太過操心。”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是呢啊!那咱們通過那條小路繞會去吧!”
回到房間後,顧襄還是坐不住,但一想到沈天爵之前說的話,顧襄就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其他的事情身上。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就都準時來到了餐桌上。
謝老今天打扮的很是精神抖擻,見到此,顧襄有些疑惑的問道,“外公,你打扮的這麼精神,到底是要去做什麼啊!我剛剛差點以爲你是要相親去。”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有些尷尬,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有嗎?我不是每天都這麼精神嗎?被你說的我都差點不好意思了,今天出去見一個老朋友,你們先去外面去誑誑,雖然比賽很重要,但最爲重要的是讓自己開心。”
聽到外公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外公,祝您今天也玩的愉快!”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承您吉言,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啊!阿財,咱們走。”
見到外公領着財叔出門了,張悅才說道,“我覺得我的猜測準確率高達百分之五十,你外公剛剛那個樣子,完全就是陷入熱戀中的男人的樣子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沒準就是去外面去回見老友去了。”
“到現在你都不相信我,坐等你被打臉,阿襄,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多一個便宜的外婆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你這張嘴啊!如果外公覺得這樣比較好的話,那我也支持,畢竟我不可能每天都陪在他的身邊,有個人陪着他說說話,也挺好的。”
“嗯,那倒是,不過我有些害怕那個女人是爲了你家的財產啊!這樣的例子又不是沒有過,你要小心一點。”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上了心,“如果她真的對我外公好,給她點錢也沒啥,如果她是來欺騙我外公的感情的,我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聽到顧襄這麼說,全場至少有三秒鐘的靜默,然後顧襄才大大方方的說道,“別因爲這件事,影響了大家的好心情,咱們繼續去吃飯吧!”
吃完早飯後,顧襄他們一行人就出去溜達了。
一旦比賽開始,這樣悠閒的日子那可就是一去不復返了,所以得抓緊這個時間,來享受現在的時光,
逛完街回來後,除了沈天爵的精神狀態還和之前的外,剩下的三個人全都陣亡了。
“都說,不能陪女人去逛街,之前我還不瞭解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我終於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媽蛋,我的鞋都要溜穿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張悅笑着說道,“陪女人逛街你都覺得累,你活該單身一輩子啊!你不單身都對不起廣大的人民羣衆。”
被張悅這麼吐槽,霍斌已經習慣了。
就在幾個人聊得開心的時候,謝老開開心心的回來了。
“外公,什麼事情讓您這麼開心啊!和我們說說唄。”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有些羞澀的笑了,雖然很淡,但還是被顧襄看了出來,“能有什麼開心事啊,就是見了一個老朋友,你們這些孩子,天天都往哪裡想呢啊!”
聽到謝老這麼說,幾個人都老實了。
上樓的時候,謝老是哼着小曲上去的。
“沒準,你外公是遇到了真愛,要不然他也不會心情這麼好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這些年,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外公會因爲一件事而臉紅,裡面肯定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