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天爵已經退了一步,顧襄也是鬆了一口氣,“好的,我會說服沈如,不讓她去住宿舍的。”
掛掉電話後,顧襄對等在一旁的沈如說道,“剛剛我和你哥的對話你也聽到了,你哥同意你去魔都去上學,但有一點,他不讓你去住宿舍,而且你的身邊也必須得有保鏢跟隨,不知道你的意思是?”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如滿足的點了點頭,“這樣已經很好了,真是謝謝你了,嫂子。”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連忙擺了擺手,“其實我也沒做什麼,你不用這麼客氣。”
把沈如送走後,顧襄真是鬆了一口氣,洗漱完畢,還沒等上牀,就接到了張悅的電話。
“阿襄,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在a市都要閒出病來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我已經回來了,放心吧!你不會閒出病來的,明天去東方廣場那個咖啡廳見面。”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立馬興奮的說道,“哇塞,真的回來了啊!哈哈哈,實在是太好了,明天十點我肯定準時到。”
掛了張悅的電話後,顧襄也笑了,在張悅的身上顧襄從來都看不到的負能量,她好像天生就是正能量的代表,所以和張悅在一起的時候,顧襄從來都很是輕鬆。
第二天吃完早飯,和沈天爵報備了一下,顧襄就領着人出門了。
來到約定好的那個咖啡館,張悅果然早早的就到了。
“我就奇怪了,你爲什麼不讓我去沈家去找你啊!還把我約出來,到底是因爲什麼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着給她解釋道。“畢竟那裡不是謝家,我老是往家裡帶人,不是很好。”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拍了拍腦門,“哎,我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是啊!那裡不是你家。的確不是很方便。對了,你把我找出來,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有些迷惑的說道,“不是你想要見我的嗎?我還以爲你找我有事情呢?”
見顧襄這樣,張悅有些迷惑的說道,“我沒有啊!你是不是記錯了啊!”
見顧襄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張悅才知道,原來自己被顧襄給算計了。
“阿襄。你怎麼能這樣,剛剛我差點真的相信了。”
見張悅這麼氣急敗壞的說,顧襄笑了,“差點相信。也就是說我做的還不夠完美,要不然你也不會發現這麼多的破綻。”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笑了。“阿襄,幾天不見。居然會騙人了,這是和你家那口子學壞了?”
被張悅這麼取笑,顧襄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見到此,張悅有些挫敗的說道,“你到底是誰,快點把我家那個會臉紅的阿襄還給我。”
見張悅這麼耍寶,顧襄無奈的笑了。
鬧完之後,張悅才認真的問顧襄道,“這次把我找出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啊!我可瞭解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到底是什麼事啊,說吧!”
見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還真被你給說着了,我這次找你,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看看這個是什麼?”
接過顧襄扔給來的信封,張悅還有些疑惑,等看完她就只剩下震驚了。
“臥槽,阿襄,你快點掐掐我,讓我相信這是真的。”
見張悅這麼耍寶,顧襄有些無奈的說道,“不掐你,他也是真的,人家白紙黑字寫着呢,你以爲是玩過家家啊!隨便糊弄一張就行。”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更加的激動了,“哈哈哈哈,沒有想到啊!有生之年,咱們居然還有機會去參加這種世界級的比賽,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我我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見張悅到了現在還在激動,顧襄有些無奈的上前把她手裡的那張信封給抽走了。
“哎,你別抽走啊!我還沒有看夠呢!”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無奈的說道,“我覺得只有這樣,我纔可以和你正常的談話,要不然你沒有發現嗎?你的精神一直處於亢奮階段,我根本就插不進去任何的話。”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摸摸頭然後訕訕的笑了,“有嗎?嘿嘿,好像是有些太激動了!對了,阿襄,你剛剛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來着,我剛剛太激動了,什麼都沒有聽到。”
見張悅終於恢復正常了,顧襄才說道,“收到請柬這件事,我一直都沒有和外公和沈天爵說,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們?”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有些懵,“爲什麼不去和他們說,到底是爲了什麼?”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有些躊躇,“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們。”
“爲什麼不告訴,阿襄,這可是好事啊!正好可以去外面去見識見識國際的賭石是怎麼樣的,如果表現的好,沒準還可以爲國爭光呢。”
見張悅把前景想的這麼好,顧襄苦笑着說道,“你想的真的是太好了,萬一要是出現了什麼意外呢,我外公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了,但他畢竟年齡大了,萬一要是出現什麼問題,我遠在國外,還忙着比賽,根本就兼顧不過來,畢竟這個比賽的持續時間可是半年呢,半年內無法回國,誰敢保證在這半年內,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正因爲如此,所以我纔沒有把這個請柬告訴我外公和沈天爵。”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也有些爲難,“我剛剛有些太開心了,所以沒有注意這個時間問題,半年時間的確是有些太長了,可是要是錯過這個機會的話,真的很可惜啊!有的人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得到這個請柬,我真心覺得,你應該仔細的考慮考慮。當然你也可以去問問你男人的意見,我總覺得你男人會給你一個非常完美的答案。”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你真的覺得我去問他的意見比較好?”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我敢肯定。你男人的人生閱歷比咱們吃的鹹鹽都多。我敢肯定他會給你一個完美的建議。”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好的。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但說實話,我真的很不想去麻煩他。”
“爲什麼會這麼想,他是你未婚夫。你不麻煩他,你要去麻煩誰去。難道你要換個男人,要不然你幹嘛放着現成的不用?”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就這點事情。你就可以聯想到我要換男人,我也是醉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頭。“哈哈哈哈,我是想的有些太久遠了。不過我真心覺得你應該考慮我的建議。”
回到家裡後,顧襄想了很久,最後到晚上吃完飯前,她纔想清楚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去做。
敲響沈天爵書房的門的時候,顧襄還在忐忑,但當聽到沈天爵的聲音的時候,她的心裡居然靜了下來。
一進到書房,顧襄第一眼就看到了在沙發上喝着紅酒的沈天爵。
“有什麼事情嗎?”
見沈天爵對自己這麼冷談,說實話,顧襄有些沒有底氣,但一想到之前張悅和自己說的話,她就有了鼓氣。
“有件事,我覺得我應該和你商量商量。”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把高腳杯放下後,才冷淡的說道,“什麼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我收到了一封請柬,來自洛克家族的國際賭石比賽請柬,他們邀請我去參加賭石比賽,但爲期半年,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我早就知道你收到了請柬,可是你爲什麼到現在纔來問我,我一直以爲我是你最爲重要的人之一,那你爲何到現在纔來問問我的意見?你能告訴我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沉默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去和沈天爵去說自己心目中的糾結。
因爲自己實在是麻煩了他太多次了,以至於不想接着麻煩他,這樣的原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說出口。
見顧襄並沒有說話,沈天爵有些無奈,“你不想告訴就不告訴吧!剛剛的話當我沒說,我的意見是,最好去,我知道你擔心你外公,所以你完全可以帶着你外公一起,畢竟公司有沈曉和陳直在把控,所以你完全沒有其他的後顧之憂。”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我先走了。”
見顧襄就要離開,沈天爵有些頭疼的摸了摸腦袋後,纔對顧襄說道,“等等,我剛剛說的話是有些過分了,我道歉,賭石大賽,我會和你一起去,所以剩下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操心了,我來就好。”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乖巧的點了點頭,“嗯,好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顧襄想了許久,這事情的確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如果事先沈天爵不知道這事,可能他也不會這麼想,問題是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收到了請柬,所以纔會誤會這件事。
自己應該先去問問他的意見的,哎,現在事情被自己搞的一團糟,他肯定以後都不會搭理自己了。
想到這裡,顧襄就覺得自己要蠢死了。
就在顧襄糾結的時候,沈天爵的情況也沒有多好,他也在懊悔,當時爲何要和顧襄去發脾氣。
由於兩個人都拉不下臉去道歉,就導致最近沈家的氣氛很是微妙,這次去參加國外的賭石比賽,除了顧襄和沈天爵去外,他們兩個人還帶上了張悅和霍斌,沈家有沈老爺子坐鎮,再加上現在視頻的這麼方便,所以沈天爵一點都不擔心沈家會出現亂子。
因爲賭石大會規定只能帶一個人進去,所以謝老和財叔就只能在外面等他們的好消息了。
在去國外的路上,顧襄和沈天爵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見到此,整個機艙裡面的人也全都不敢高聲說話。
眼看着距離飛機降落還有十多個小時,張悅只好趁着沈天爵和霍斌去上廁所來勸顧襄道,“阿襄,我頭一回知道你的氣性這麼大?你和你男人還沒有和好呢?”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也很是奇怪。”
“奇怪,難道連你都不知道爲什麼嗎?”
聽到張悅的反問,顧襄點了點頭,“是啊!我都不知道我們兩個到底是因爲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都不知道要和他去說些什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懵懵懂懂的說道,“我好像有些明白,說實話,我覺得你們倆需要好好的談一下,天天這樣的冷暴力也不是事啊!你們倆一冷戰,真正的坑的是我們啊!你沒發現,今天大家都不敢高聲說話嗎?”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我會試着去和他談一談的。”
兩個人正說着呢,沈天爵就和霍斌回來了。
在飛機上吃完晚飯,顧襄琢磨了好久,纔對坐在她前面的沈天爵說道,“咱們兩個去聊一聊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來到餐廳,兩個人都坐下後,顧襄才低着頭對坐在她對面的沈天爵說道,“我很是抱歉,之前拿到請柬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去通知你,其實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害怕再麻煩你,畢竟之前我已經麻煩了你很多次了,沒有想到我的這種想法會讓你誤會,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去參加這個賭石大會,因爲你也知道,我外公雖然最近身體看起來沒有事了,但他畢竟年紀大了,要是出個一萬,我真的是這輩子都會愧疚的,後來是張悅建議我,讓我去問問你的意見,對於這件事,我很是抱歉。”
聽到顧襄這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這件事其實我也有責任,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誤,我該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不該隨便去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