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畢竟對多重人格綜合徵,也就是後來人們說的人格分裂並不是很瞭解,所以思考陷入了瓶頸。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可我們攪破腦汁只能想到一些邊緣問題,因爲不瞭解疾病,所以不能對症下藥。
我們面面相覷的坐着,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來,孩子們,吃點東西。”母親給我們拿了些麻辣燙串串過來。
“謝謝阿姨。”樑辛淼和楊彩虹道謝道。
“你們吃好的都不帶着我。”
哥哥跑來拿了跟串串吃了起來,邊吃邊稱讚母親的手藝原來越好。
我看着哥哥突然靈機一動,我們不瞭解心理疾病,哥哥是瞭解的呀,上一世哥哥得了抑鬱症,母親不知帶他看了多少醫生。俗話說病久成醫說不定哥哥有什麼好主意。
我連忙抽過哥哥手裡拿着的串串拉他來談正事。
“你幹嘛!”被拿走吃的的哥哥急忙喊着來搶。
“我們有正事問你。待會再吃。”
哥哥看我們一臉嚴肅,知道是真的,也不再鬧坐在了桌邊問我們。
“發生什麼事了?”
我給哥哥說了我們商量怎麼治好楊堅的事。又趁樑辛淼和楊彩虹沒注意時趴在哥哥耳邊悄聲說:“前世醫生對你的病都用了什麼方法?”
哥哥想了想說:“我們可以用環境刺激法和彌補遺憾的方法來調解他的疾病,簡單來說我們可以爲他創造一個虛擬的過去的環境,讓他把心中一直放不下的遺憾完成,填補過去時空中的死亡按鈕,讓一切從來。重新整合他的記憶,讓他覺得一切得以改變。”
哥哥說完後我們雖然明白了他說的方法,但還是不知道如何具體去實施。
哥哥又提出他的觀點說:“現在關鍵的是楊堅放不下的心結是什麼。”
我們看着楊彩虹,只見她也要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看來得我妹妹出場了。使用美人計攻破楊堅心房,讓他自己說出來。”哥哥沒說兩句就又開起我玩笑來。
我知道那天晚會楊堅給我告白被拒的事他們都看到了。也就不再害羞,直接問道:“我該怎麼做?”
“等周天你讓彩虹帶着你去找楊堅,你先讓他重新接受你,可以和你自然的相處。這樣我們就成功了一半了。”
哥哥給我具體的解釋道。
“就這麼簡單?”
“這可不簡單,在楊堅的世界裡你已經是個背叛者,拋棄他的人,讓他重新再接受你,這可不容易。”
哥哥看着我不以爲意的樣子笑着提醒着。
“好,這週週天,我就帶着露露去找我弟。”楊彩虹向我哥說道。
“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哥哥說道。
“我也去”樑辛淼也跟着說。
“樑辛淼,你可以問一下樑叔叔關於這個病的治療方法嗎?”我開口問道。
“好,雖然我爸爸學的是外科,但我晚上回去可以託他找一下精神科的醫生問一問。我再去圖書館查查書。”樑辛淼拍着胸脯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
事情決定的差不多了,天色也黑了,我便讓樑辛淼送楊彩虹回家去了。
將楊彩虹送到門口時她偷偷告訴我其實不跟上官老師去縣城除了楊堅的原因外,他還因爲一個人,她想多和他呆一會,哪怕他看不到她的存在。
我知道楊彩虹說的是我哥哥,但我一直不知道我哥哥心中是怎樣想的,他可知道楊彩虹沒表達出的喜歡,可看到楊彩虹爲他在背後所做的默默付出。
一個是我好朋友一個是我哥哥,我都希望她們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對於哥哥,我只見過他對林嬌動過感情,不過現在也已經放下了。林嬌和楊彩虹完全是兩種性格的人,哥哥會喜歡楊彩虹嗎?
不過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還是讓這件事情順其自然吧!
現在重要的是楊堅的病情,希望我們大家的努力可以讓楊堅恢復如常,我默默祈禱着。
“哥,你說我真的能把楊堅治好嗎?”
我突然沒了信心,畢竟我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哥哥看了看我說:“凡事盡力而爲就好,哥哥的抑鬱都能好,況且他的人格分裂只是輕微的。相信在我們的幫助下,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聽到哥哥的安慰,我握了握拳頭,爲自己打氣。
楊堅,相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你。
我的眼前又浮現出楊堅小鹿般清澈見底的孩子的目光。
伴着夜色,我在想着如何治療楊堅的過程中慢慢入睡了。
第二天,我來到學校,看到同學們看我的目光都變的奇奇怪怪。
想了想我最近也沒做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呀,在一路上的指指點點中我來到了教室坐下。
看到樑辛淼我將路上的情況說給了他聽,誰知他也有同感,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來學校的路上感覺總有人指着他在背後說話,不是我提起,他還以爲是他的錯覺。
看他也不知,我便向其他同學打聽起來。
我還沒問出來,就有一道刻薄的聲音響起。
“呦,白露裳,也不知道你是有什麼狐媚本事,竟讓兩個男的爲你打起來,真以爲你是女王嗎?”
“我們班長也被她帶壞了,嚶嚶嚶……”
班上幾個愛挑事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諷道,竟然還有女孩覺得我帶壞了樑辛淼哭了起來。
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侮辱,此時的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此事一定和李安楠脫不了關係,於是我直接走到李安楠的桌前問道:“你又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勾結校外的混混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害班長和人打架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嘛。證據確鑿,人人都知道啊!”李安楠看着着急的我不緊不慢的說。
“李安楠,你是不想呆在這個學校了嗎?”我沒想到我一次又一次的放過李安楠,竟然成了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大家都聽到了嗎?聾子林安邦的老婆在威脅我。我好怕呀。”
李安楠笑着對全班的同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