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黎昌雖然重自己的利益,但還不是走狗。”
而後的車內不再有人說話。
。。
在送完黎昌回家後,助理又給背後的人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幾分鐘後,那邊給出了明確的指示。
按兵不動,不要再勸說黎昌,同時,也不要涉及到他和明德之間的競爭。
讓他們自己鬥爭,靜觀其變。
當然了,如果有必要的情況下,還可以爲明德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
目的並不是爲了幫助明德,相反明德就是他們根本不會考慮的人。
註定了要在這場競爭當中失敗。
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要給黎昌施壓,讓他明白,你只有求助於我們,你纔可能笑到最後。
同時,也開始啓動第二套計劃。
至於這第二套計劃,膽子很大!
一旦黎昌鬥誇了明德,在國內已經沒有了制衡後。
他們絕對會馬上下手,把不配合,不爲他們所用的黎昌給搞下去。
然後再培養一個傀儡上位。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誰知道自己的康莊大道上會不會出現一頭攔路虎。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風平浪靜。
不過,這個國家頂層的人都知道,現在他們所看到的場面就像是大海。
表面平靜,可暗涌越來越嚴重。
足夠吞噬任何強大的存在。
馬廣馳他們的人已經開始滲透到了這個國家的各個層面。
有錢,在這個國度辦事非常的順利,他們內部的腐化比蘇啓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很多。
所以滲透進去很容易。
海恩斯也派了不少人過來。
東南亞他們經營了數十年,結果毀於一旦,他們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那麼現在南越國的大選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
他們必須要重新培植出來一個根據地,然後繼續籌謀數年後的事情。
而明德在發現昂多這個叛徒後,也緊張小心了很多。
開始在自己的圈子裡面大清洗。
至少昂多體系的人,已經被他清理的差不多。
同樣的,他也不再沉默了,開始主動讓自己的人去接近黎昌體系。
至於黎昌,一樣也開始發力。
這個關口上,國內形勢非常的嚴峻。
這些人都在算計着自己的利益,從來沒有一個人去考慮普通人的世界
也沒有人會去在意普通人需要什麼。
這纔是最可悲的。
因爲明德和黎昌他們之間的競爭已經在暗中進入到白熱化的地步。
所以蘇啓也不敢這麼貿然的去聯繫明德。
最少要等到明德肅清了自己身邊所有人後,他纔會去主動聯繫。
若不然一旦他行蹤暴露,雖然安全問題不用考慮,但他的所有計劃將會全部被打亂。
故而,他在等。
一直到一個星期之後。
明德收到了一個快遞。
快遞是一個衛星加密電話。
電話內只存了一個電話。
他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趕緊上樓進了書房。
拉上了所有窗簾後,打通了這個電話。
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蘇先生?”
這個電話就是蘇啓送過來的。
踩在火上行事,他當然不會傻到去直接打明德的電話。
誰會知道明德電話有沒有被監控。
蘇啓此刻正坐在這個小型酒店的河邊。
面前放着一杆魚竿,面部帶着淡淡的微笑說:“明德先生,很抱歉我現在才聯繫你。”
“你知道的,現在局面非常緊張,我需要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才能夠跟你聯繫。”
“你身邊的小鬼都清理完畢了?”
明德這邊鬆了一口氣:“對,已經全部清理完畢了。”
“蘇先生,好在昂多自己暴露了,若不然我們根本不可能斗的過黎昌。”
“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跟隨了我足足快三十年的人,他竟然成了一個叛徒。”
蘇啓望着湖面淡淡的笑着搖頭:“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深的東西。”
“也是最爲變化莫測的,一個人想要變化起來,可能就是一個念頭就改變了他原有的堅持。”
“處理完了就好。”
“那現在你有什麼計劃。”
“我們計劃必須要契合,不然配合不好也幹不出什麼事情。”
明德面色凝重了不少:“現在我身上揹負的輿論太大了,所以我第一步就是要先洗白自己。”
“如果洗白不了自己,就算是黎昌自己倒下去了,那麼我在這個國內也不會有人支持。”
“所以,未來兩天還是平靜期,但媒體上會增加關於我的報道。”
蘇啓點頭:“跟我們孟總聯繫了?”
“已經聯繫了,孟總明天就會來跟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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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啓說:“那行吧,就讓孟總給你先造勢一波吧。”
現在南越國家普通民衆把失業的怨氣都歸結到了明德的身上。
他畢竟是主管經濟這一塊的。
民衆之間呼籲他主動辭職的浪潮是一波接着一波。
所以先要平息這股子怨言,那麼跟蘇啓他們合作是最好不過的由頭。
明德這頭心情很是放鬆的說:“孟先生是一個非常好打交道的人。”
“現在我們國內形勢如此嚴峻,他能夠過來配合我,我很感謝他。”
蘇啓哦了下後說:“也不是簡單的配合,更不是過來做戲的。”
“我對孟總已經有了另外的安排,你要做好準備。”
明德愣了下:‘不是先過來做做樣子的?’
蘇啓說:“對,既然我們原本已經協商好要達成合作,那麼就乾脆這一次直接把該籤的合同都簽了吧。”
“同時,孟總也會在媒體上明確的給你站隊。”
“現在你的處境已經中毒太深,已經到了垂死的邊緣,如果藥不下猛點,是沒法把你從鬼門關上先拉回來的。”
隨後,蘇啓把孟總明天要乾的事情全部跟他講了一遍。
明德沒有想到蘇啓他們會直接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