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給我想辦法混入其中,探聽到裡面的消息。”
“昂多這人至爲關鍵,不能出任何事情。”
黎昌說完帶着隱怒離開了這裡。
屋子裡面一羣人全部低頭,充滿了恭敬。
車子在這個城市裡面穿行。
坐在副駕上他顧問通過反光鏡,看黎昌臉上的氣息平靜了不少。
開口說:“黎先生,我們要不要去跟那人見一下。”
“他在這裡等了我們有幾天的時間了,我隱約感覺明德一夥人肯定又在籌備着什麼。”
‘若是他們出手的話,我想事情很快就能夠調查清楚。’
作爲顧問,他所考慮的事情的是萬無一失。
任何一個危機出現,他都會全神貫注的去對待。
畢竟,他們就是在刀口上行走的人。
一天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他們就沒法安心。
黎昌平淡的開口:“沒有必要,這羣人也不是好人。”
“他們不過也是有所圖謀罷了,別忘記了,他們纔是東南亞上頭上的劊子手。”
“這個泰勒讓我們這邊一片混亂,我沒有找他們麻煩就算好的了,他們還來找我。”
黎昌所講的就是海恩斯勢力。
他知道,溙國那邊因爲泰勒的事情,滲透的勢力大部分已經被抓了。
要麼就是死了。
反正溙國官方正在對這羣人斬草除根,下手也非常狠辣。
抓到就直接弄人。
所以,導致了這股勢力的人在溙國大逃亡。
而他們南越國是跟溙國緊鄰着的。
這股勢力有很多選擇逃亡到了南越。
來了這邊後,一直都在試圖靠近自己,無非就是想要東山再起,再一次在東南亞站穩腳跟罷了。
這點蘇啓當初的預判錯了。
他原本以爲南越高層已經在海恩斯面前淪陷了。
現在他們突然對明德對手,就是要肅清國內一切反對黎昌之人。
而黎昌就是他們準備重新培植起來的傀儡。
可事實是海恩斯確實在聯繫黎昌,但黎昌畢竟是一個國家的最頂層。
他還沒有腦袋發熱到那種成爲別人傀儡的程度。
本身自己在國內權力,勢力已經達到了最頂峰。
犯不着成爲別人的傀儡。
相反的,這大半年來,他一直在放縱海恩斯的人在他們國內活動。
就是要等到泰勒出手。
他知道,只要泰勒出手了,整個東南亞的金融體系都會崩潰。
到時候就是金融危機,南越經濟開始崩塌。
他便可藉機對主管經濟板塊的明德動手。
這也是一種利用。
以一國之經濟來換取自己對手的滅亡。
可見這個黎昌爲了權勢,已經瘋癲到了何種程度。
他所在乎的只是個人手上有東西能夠把持着,根本就不在乎普通人的死亡。
所做一切都是爲了他個人。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冷血政客。
助理看他再次拒絕,眼神中閃爍了一絲光芒。
心虛的推了推眼鏡。
通過這個小動作可以看出來,這個助理肯定已經被海恩斯的人給買通。
黎昌心思都在昂多身上,沒有太注意自己助理身上的異樣變化。
揉了揉自己額頭,顯得有些疲憊的說:“告訴我,現在蘇啓在哪裡。”
“還有,我讓你們調查明德昨天在馬來國見了誰,現在已經過去十幾個小時了,你們總該要給我一個準確的消息了吧。”
助理點頭:“已經有準確的消息了。”
“明德昨天早上六點到的馬來國。”
“到了馬來國後,他先是跟一個人聯繫了,然後一直在下榻的酒店裡面等待着。”、
“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他又去了一個餐館,在裡面又等了幾個小時。”
“跟電話聯繫的人會面後,他再次去了一個酒店。”
黎昌皺了皺眉頭;"少去一些廢話,你只需要告訴我他見了誰就行。"
助理吞了吞口水:“拉赫,他見了馬來國的總L拉赫先生。”
“你說什麼?”黎昌馬上精神了不少,顯然很是忌憚。
“拉赫還是打算出手了?”
作爲自己仕途上的最大競爭對手,他當然明白明德在外面的關係脈絡。
以前他可以不把拉赫當做一回事,畢竟以前拉赫也是一個空架子。
但幾年前,在一場變故當中,拉赫已經開始掌管實權。
而且這兩年國內的地位越發穩固。
僅剩下的幾個王室,以及國王全部都站在了他身後。
可以說,這人現在勢力十分龐大。
他一直害怕拉赫會出手背後協助明德。
助理看他情緒波動比較大,趕緊開口說:“黎先生,明德雖然去見了拉赫,但是我們不需要太緊張。”
“後面我們做了一番調查,得到的準確消息是,拉赫並沒有跟他談成什麼實質性的合作。”
“他僅僅只是在明德面前引薦了下蘇啓罷了。”
黎昌臉色更加不好了:“那你意思是,後來他去見的人,就是蘇啓?”
“那他跟蘇啓又是否談成什麼合作意向。”
相對於拉赫,黎昌更加的忌憚蘇啓!
助理很是嗤之以鼻的冷笑了:“讓人十分開心的是,蘇啓直接拒絕了他的要求。”
“這點是昂多先生給我們提供的情報。”
“還有,現在全世界都知道蘇啓已經回了中海,中海官網上也宣佈了他捐贈的消息。”
“我想這事情沒有假吧。”
“再說了,蘇啓跟在我們國內沒有任何投資,他犯不着來淌這趟渾水。”
黎昌聽到這話後,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凝重的點頭:“雖然明德馬來國之行並不是很順暢,但這人在我面前這麼多年屹立不倒。”
“那就說明這人足夠老謀深算,行事詭異,突然給你當頭棒喝是他的拿手好戲。”
“你們不要大意輕心,給我盯死了他身邊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