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兒還在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她的眼睛是不是有些近視了。她這個大齡剩女的老師,怎麼會臉紅,她可記得,她的這個英語老師,在撞破了學校內兩個老師的姦情,她還當着人家的面,大搖大擺的就像是沒事人的一樣的,從這兩個老師面前經過。
當時,那兩個偷情的老師看到從他們面前走過的陳夢兒他們班的那個英語老師,臉都綠了。但人家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
陳夢兒一邊往外走,一邊在那嘀咕着,是不是抽時間得去驗個視力去。
直到諸葛宇的那一聲“小小姐。”才拉回了低着頭在那嘀咕着什麼的陳夢兒的思緒。
陳夢兒擡頭,看着平日裡遇到什麼事情都鎮定的很的諸葛宇,現在卻是滿臉着急。陳夢兒這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她收回她心底那亂七八糟的擔憂,一臉嚴肅的看着諸葛宇,問道:“諸葛叔叔,你來找我,是爺爺出了什麼事情嗎?”陳夢兒臉上看不出着急的表情,但是,她這說話的語氣裡卻是泄露了她現在的心情。
她看到諸葛宇這麼着急,腦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她爺爺劉老出了什麼事情,不然,就諸葛宇那平日裡遇事鎮定的模樣,也不會露出現在的表情。
“不是,先生他沒出什麼事情。”諸葛宇聽到陳夢兒的問話,先是楞了一下,他沒想到陳夢兒會誤會。
“哦,不是爺爺出了什麼事情就好。那你來學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還讓你這麼着急?”陳夢兒聽到諸葛宇說不是她爺爺出了什麼事情,她這提着的心,一下子着了地,剛纔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在陳夢兒看來,只要不是她親近的人出了什麼事情就好,像是別的青幫,或是劉家出了問題,就是出了大事情,她也不會着急,重新來過一遍的陳夢兒,在權勢,金錢方面看的比較的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雖然沒有它們是萬萬不能的,但是,至少這錢跟權勢,就算失去了,她陳夢兒還是有這個能力,重新給賺回來。
有了她那個變異的大腦,還有她那個說是雞肋,但是卻是在別人眼裡,是逆天存在的隨身空間,這錢跟權勢,對陳夢兒而言,不是什麼難事。
“雖然不是先生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是先生的一個老友的身體出了問題,現在情況比較的危機,先生昨天晚上就趕過去了。但是,先生的那位老友的情況有些棘手,先生他沒把握,所以就讓我回來接小小姐你過去幫着看一下。”說起這個劉老的老友,諸葛宇也是由衷的敬佩他,而他跟胖子他們,以前沒少受到他的幫助,所以,諸葛宇這麼着急。
“這樣啊,行,那諸葛叔叔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進去收拾一下書包,就跟你走。”陳夢兒雖然心裡在猜測着她爺爺的這個老友是誰,之前怎麼沒聽她爺爺跟她提起過,但是,她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好的,”不知道爲什麼,諸葛宇在聽到他家小小姐的答覆後,他這一直焦急萬分的心,在這一刻,卻是平靜了下來。
教室裡面的同學,雖然都好奇,是誰來找陳夢兒。但是,這英語老師在,他們不能分心,只能專心於他們的英語書上面。而跟陳夢兒同桌的邵甜,則是藉着她獨特的地理位置,在陳夢兒進來收拾書包的時候,忍不住小聲的問道:“夢兒,誰來找你啊,你怎麼收拾書包啊?”
“我叔叔來找我有點事情,我得請假幾天。”陳夢兒邊回答着邵甜的話,邊手腳麻利的把書包給收拾好了。然後她揹着書包,向他們的英語老師走去。“季老師,我叔叔來找我有點事情,所以,我想請假幾天。”陳夢兒不卑不亢的說道。
“請假啊,”季老師有些遲疑,不過,隨即又開口說道:“請幾天假,要是天數多的話,這得讓你們家長來跟我說。”
陳夢兒不確定她自己要離開幾天,所以,她很果斷的同意到:“行,季老師,我叔叔就在門口,我這就去把他喊來。”陳夢兒剛說完,她就發現她英語老師的臉,居然又紅了。這下,陳夢兒心裡有數了,剛纔她可不是看錯了,也不是她眼睛近視了,而是他們班這個英語老師春心萌動了。
而陳夢兒把這事給記到了心上。要不是現在情況看不對,陳夢兒都想要給他們英語老師跟她諸葛叔叔創造獨處的機會了,讓他們培養培養感情,她可不想看到她那幾個叔叔真的向前世一樣,孤獨終老。
有諸葛宇這個家長在,陳夢兒的請假很順利。可能是諸葛宇的魅力使然,他們英語老師那叫一個好說話。居然給陳夢兒批了一個近似於無限期的假期。這讓見識過,班裡有同學到他們英語老師那請假的戰況的陳夢兒,都忍不住有些被驚到了。
不過,等陳夢兒坐上開往s市新建的機場的時候,她早就收起了之前的那些八卦的想法,一臉嚴肅的問諸葛宇:“諸葛叔叔,你知不知道,爺爺的這個老友他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現在的情況又是怎麼樣?”
“這個,這個我其實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這個老爺子之前的手術不是很成功,腦中的淤血沒有清理乾淨,手術後,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現在情況非常危急,那個老爺子的兒女,這纔不得已求到了先生這。但是,先生給那位老爺子做了檢查後,卻是搖了搖頭。不過,先生在搖頭後,就開口讓我來接你過去。”諸葛宇三言兩語的就把他知道的情況,說給陳夢兒聽。
諸葛宇可是說是文武雙全,但是,獨獨對這醫學方面的,實在是一點都不開竅,不僅諸葛宇,就是跟在劉老身邊的瘦子他們,也是對醫學方面的東西,一竅不通。
“這樣啊,那情況是挺緊急的,不過,情況到底怎麼樣,還得我給病人檢查過,才能知道。”其實,陳夢兒聽諸葛宇的描述,心裡大概也有個數了,那位老爺子腦中的淤血,讓他一直昏迷不醒。而清楚那個老爺子腦中的淤血是關鍵。
但是,陳夢兒心裡明白,這淤血不好清除啊,不然,也不會輪到她出場。
陳夢兒本來以爲,她爺爺劉老的這位老友應該離s市不遠。但是,剛剛從機場出來,坐上帶着特殊的拍照的車輛的時候,陳夢兒才驚覺,她爺爺的那個老友的身份不簡單啊。不過,陳夢兒也沒出聲,很是鎮定的坐着,甚至是閉幕眼神起來。
這讓坐在副駕駛上,從陳夢兒跟諸葛宇出現開始,只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的中年男子,忍不住一直從後視鏡裡面,偷偷的觀察着這個劉老推薦來,給他父親治病的小女孩。
其實,要不是因爲是劉老推薦的,他知道劉老的爲人,劉老他不會拿他父親的身體開玩笑,再一個,他父親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很危急。醫院的那些專家都給他們下了病危通知書,而劉老也束手無策。他們已經是沒有別的選擇了,不然,現在他也不會坐在這了。
陳夢兒知道前面副駕駛上的那個中年男子一直在偷偷的觀察着她,她也看出他心底對她的不信任。但是,陳夢兒又不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的想法,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啊,要不是看在她爺爺的面子,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
車內安靜的氣氛,一直維持到車進了京城的軍區總院。而看着京城軍區總醫院這幾個大字,陳夢兒心裡更是確定了那個老爺子的身份。
“諸葛先生,這位小姑娘,你們請跟我來。”那個中年男子對待陳夢兒他們的態度還行,至少沒有怠慢他們。
“好。”諸葛宇說道,而陳夢兒則表示,她現在只是個才13歲的孩子,所以,她只要跟在諸葛宇身邊就好。
那位中年男子,帶着陳夢兒跟諸葛宇來到了軍區總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陳夢兒剛站定,還沒來得及看站在走廊中的人,她爺爺劉老就衝了過來,拉着她的手,擡腳就要往重症監護室旁邊的換衣服的地方走去,邊走,還邊跟陳夢兒說道:“丫頭,你可算是來了,你趕緊進去給你孫爺爺看看,我是沒有辦法,你看看你有沒有辦法清除他腦中的淤血。”說着,劉老就不管旁人的眼神,拉着陳夢兒,就去換衣服,進入重症監護室。
陳夢兒有注意到,站着的那幾個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跟女人,陳夢兒猜,他們應該是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面的劉爺爺的兒子女兒,他們好幾次想開口阻止她爺爺劉老的,但是,每都那個來接陳夢兒他們的中年男子給制止了。
不過,也好在他們沒有開口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不然陳夢兒肯定,她爺爺不說是直接擡腳走人,也是會訓的對方擡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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