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轉眼間到了1988年,陳夢兒從一個初中生變成了一個高一的新生,
陳夢兒雖然在學校的時間不多,但是,她初中三年,一直穩坐他們這一年級的第一的位置。而這萬年老二嘛,就是她二哥陳皓軒。
爲此,陳皓軒沒少被他的那些好兄弟打趣。說他這個做哥哥的,居然一直被妹妹給壓制着,但是,人陳皓軒卻不爲自己被妹妹壓制住而感到羞恥,反而覺得很是驕傲。沒辦法,誰讓陳皓軒是個不折不扣的妹控。
而陳夢兒的大哥陳皓國,也升到了高三,是個畢業班的學生,他馬上就要面臨着高考這個人生的重要的轉折。
當然,這是大多數的認爲,但是,陳夢兒心裡卻是不這麼認爲的。這能考上大學,進行深造,固然是好的。但是,考不上大學,也是可以靠別的途徑出人頭地。
而陳家在s市的住處,也早就從之前的商品房換成了獨棟別墅。陳家的獨棟別墅就在s市有名的富人小區。裡面住的不是政府官員,就是有錢人。而陳家這個小區,是陳夢兒在接手青幫後,建立的房地產公司開發的,
至於這個小區的工程,陳夢兒則是交給了她父親陳平。別看她父親以前看着挺老實巴交的,但是,在工程這方面,她父親陳平還真的是一把好手,這些年在這個行業摸索,他建立的這個建築公司,在s市可以說是排的上號的。
而陳夢兒的大伯陳韜,也被她父親陳平拉來公司幫忙。陳韜在建築方面倒不如他弟弟精通。但是,也可以獨自承擔一個工程。
至於陳夢兒的媽媽劉娟的服裝公司,這兩年隨着國內經濟越來越好,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對於穿着方面的要求是越來越高,也越來越省的把錢花在穿着方面。
劉娟之前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她的眼光,跟那些普通的農村婦女沒什麼區別,之前能在短時間內,把服裝公司辦起來,這裡面,陳夢兒的功勞就不言而喻。而從服裝公司建立起來後,劉娟對陳夢兒的依賴很深,什麼都要來詢問她女兒,要得到她女兒的同意,她纔會實施。
陳夢兒一直覺得,她媽媽劉娟這樣的情況不能一直下去,所以,陳夢兒就專門給她媽媽請來了有公司管理經驗的人,來給她媽媽上課,而她爸爸陳平在知道她給她媽媽請了老師後,也經常回來蹭課。
不過,這樣半年時間的課程後,她媽媽劉娟跟她爸爸陳平是受益匪淺,對公司方面的管理,不再是束手無策。開始有他們自己的想法。
而爲了提高她媽媽劉娟對時尚方面的認識,徐雨薇讓宇文靖從過來郵過來好多時尚雜誌。徐雨薇在讓她媽媽看時尚雜誌的同時,她也會抽出時間,親自給她媽媽傳授關於服裝設計方面的知識,雖然,她媽媽劉娟的資質不是很好,但是,徐雨薇腦中的都是精華,她交給她媽媽劉娟的,她媽媽就是沒有全學會,但是,拿出去,也是要比國內的那些所謂的名校出來的服裝設計師要厲害的多。
這不,這兩年,劉娟的服裝公司的發展的很快。而陳夢兒還專門爲她媽媽申請了一個服裝品牌。並且,陳夢兒把這個服裝品牌定位在高檔。那些中低檔的牌子,陳夢兒可是很看好她媽媽,她可以等着她媽媽有一天,把他們的衣服賣到國外去。
而一直認爲把重擔交給他孫女陳夢兒後,他就可以逍遙的劉老,這兩年也沒能如願。陳夢兒可是沒少把青幫,劉家的事情扔給劉老,而劉老每次提出抗議的時候,陳夢兒可是昂首挺胸的看着劉老,說:“爺爺,我現在還是學生,我哪裡有那麼多時間來處理那些瑣事,你難道想看到你寶貝孫女,因爲這些瑣事,而成績吊車尾嗎?”
陳夢兒每次這話一出,劉老就沒聲了。而且,陳夢兒還有一個殺手鐗,就是那些中醫的孤本。
這是劉老的一個死穴。他可以說是嗜中醫成癮,陳夢兒不止一次對諸葛宇他們抱怨,說要是青幫的對手,拿着古醫書來找劉老,劉老肯定二話不說就跟人走了。
剛剛升上高一,陳夢兒收斂了不少,從開學到現在,一直都扮演着乖學生的形象,都沒有請假。這讓每天跟着陳夢兒一起去學校的陳皓軒驚奇不已。老是在那說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而陳皓軒還是跟陳夢兒一個班級。這個是陳家父母跟學校要求的。
雖然,他們的女兒陳夢兒好像無所不能。但是,他們這做父母的,還是不放心,怕他們的小女兒在學校受欺負,所以,他們覺得有二兒子在一邊看着,他們放心。而陳夢兒跟陳皓軒學習成績又是槓槓的。再加上這市一中的校長,得到一些小道消息,知道這陳夢兒的背影不小。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所以,陳家父親提出來,要陳夢兒跟陳皓軒一個班後,校長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了。
陳夢兒所在這個班,班上的同學,其實大多數都是他們原來學校裡面的,但是,陳夢兒因爲不怎麼到學校,所以,這些學生,她幾乎都不認識,也就那麼幾個是以前一個班上的,陳夢兒纔會覺得面熟,至於名字什麼的,陳夢兒表示她完全對不上號。
而陳夢兒的同桌,是一個有些胖胖的可愛的女孩,性格挺活潑的,開學那天,她跟陳夢兒分到一起的時候,她就很是熱情的跟陳夢兒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邵甜。你是陳夢兒吧。”
“你吧。”
“你好。你認識我?”陳夢兒對於邵甜的自來熟,有些吃不消。
“當然認識你,我以前也是市一中初中部的,你在我們學校可是很有名的,年紀最小的天才。哦,對了,還有芭比小公主的稱呼。”邵甜捂着嘴,笑道。
陳夢兒聽着邵甜說的綽號,面露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
而這邵甜也不管陳夢兒的尷尬,她很自來熟的跟陳夢兒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什麼陳夢兒在初中的時候,是有多出名。陳夢兒經常請假。而每次陳夢兒回學校的時候,得到消息的同學,都會聞風到陳夢兒班上,來一睹小天才的樣子。
不過,也正因爲邵甜的這種自來熟,才讓陳夢兒這個慢熱的人,跟邵甜成爲了不錯的朋友。
這不,陳夢兒剛跟陳皓軒進來,坐在座位上的邵甜就差揮動着手臂的,對陳夢兒喊道:“夢兒,你來啦。”
邵甜的大嗓門,讓班裡所有人都知道陳夢兒的到來,班裡的一些男生的目光都忍不住移到陳夢兒的身上。雖然陳夢兒今年才13歲,比這些同班的同學要小上4歲。但是,不知道是因爲陳夢兒那個隨身空間的泉水,還是陳夢兒從小就習武的原因,陳夢兒的個頭比同齡的人都要高,她跟他們班上的女生的身高差不離多少,再加上陳夢兒那精緻的五官,讓班上的好多男生都會忍不住把眼神落在陳夢兒的身上。
要不是,有陳皓軒這個妹控,還有邵甜這個自稱是陳夢兒閨蜜在,班裡的好多男生都要蠢蠢欲動,來跟陳夢兒搭訕了。
倒是班裡的好些女生,對陳夢兒都懷有敵意。尤其是那些長的不錯,在初中的時候,不是班花,就是校花的女生,更是看陳夢兒,這個搶了她們風頭的女生很是不爽。
這不,邵甜的話剛說完,就有女生很是不爽的說道:“邵甜,你有完沒完,陳夢兒到了就到了,你喊什麼喊。你影響到大家晨讀了。”
“陸湘湘。你得了吧,就你這成績,你在這裝什麼裝啊,你會在意晨讀?你最在意的不是你的穿衣打扮嗎?而且,現在還沒到晨讀呢。”陸湘湘跟邵甜之前是同班的,兩人一直都看對方不順眼,而陸湘湘的成績不怎麼樣,她一直引以爲傲的是她的外貌。但是,她在分到這個班上後,卻因爲陳夢兒的存在,她引以爲傲的外貌就根本算不上什麼了。而死對頭邵甜跟陳夢兒,又是好朋友,更是讓她視他們兩個爲眼中釘了。
“邵甜,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陸湘湘的成績不好,以她的成績,是不可能上得了市一中的高中的,她能進來,她爸媽是花了不少的力氣跟錢。而陸湘湘的成績也一直是她的死穴,這會邵甜戳中她的死穴,她激動的拍着桌子就站了起來。
陳夢兒是一點都沒受這兩人吵吵鬧鬧的影響,她從她哥哥陳皓軒的手裡接過她的粉紅色的書包,走向她的位置。這個粉紅色書包,陳夢兒之前是死活不願意用的,但是她爺爺劉老爲了報復她老師把活扔給他,劉老聯合了她父母,是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才讓陳夢兒背上了這個粉紅色的書包。
但是,陳夢兒不知道,她這個粉紅色的書包,可是嫉妒紅了不少女生的眼睛。她們可是眼紅這個牌子的書包好長時間了,但是這個牌子的書包,不僅價格貴,而且還很難買,說是限量的。
邵甜本來還要跟陸湘湘鬥嘴下去的,但是,當她看到陳夢兒從書包裡拿出的牛奶,點心,這要跟陸湘湘一爭高下的想法就被她拋到了腦後,她一把摟住陳夢兒脖子,對着陳夢兒的側臉就親了下去。“呀,夢兒,姐姐真是愛死你了。”
陳夢兒對邵甜這時不時就偷襲的行爲已經習以爲常了。但是陳皓軒這個妹控就不樂意了。“呀,邵甜,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離我家夢兒遠點,要是再有一下子,看我怎麼收拾你。”陳皓軒對着邵甜亮了亮他的爪子,但是,人邵甜是一點都不怕陳皓軒。
陳皓軒的武力指數是高,但也是針對男生的,邵甜知道,陳皓軒也就威脅威脅她,可不會真的對她動手,所以,邵甜連個眼神都沒給陳皓軒,直接放開陳夢兒後,就像放在桌子上的點心進攻。
這陳夢兒家的點心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比她奶奶外婆做的好吃多了。這不,邵甜腦中想着,手已經把點心送進了嘴裡。
就這樣,鬧鬧騰騰的晨讀前,因爲陳夢兒帶來的點心,而落下帷幕。
安靜下來後,陳夢兒把書本拿到桌子上後,就把一些需要她簽字的文件拿出來。雖然她把很多事情扔給劉老跟諸葛宇他們,但是,有些文件,還是需要她這個青幫的老大,劉老的家主簽字。再加上陳夢兒這兩年沒少發展青幫跟劉家的勢力,所以,她就是把一些事情扔給劉老跟諸葛宇他們了,落到她身上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所以,陳夢兒經常會把那些沒處理好的文件帶到學校來,而她做的比較隱秘,像是文件夾這類的,她都會用包書紙包着,這不,從開學到現在,班裡人,除了她二哥陳皓軒,沒人知道她這是掛着羊頭,賣着狗肉。
晨讀的鈴聲響起,班裡的同學都坐會了自己的座位上。大家都拿起書,開始晨讀,今天是英語早讀課,英語老師也早早的來到了教室。
朗朗的讀書聲,在陳夢兒他們教室內響起,陳夢兒也拿出了英語書,但是,要是仔細看的話,陳夢兒她的嘴巴根本就沒動,她的眼睛還是放在剛剛的那本包着書皮的文件夾上面。這英語,陳夢兒根本就不用學,前世的她,全世界的轉悠,別說是英語了,就是法語,韓娛,她都說的很是順溜。
而正因爲陳夢兒的英語成績,還是口語,都是班裡的佼佼者,所以,他們的英語老師也就盯着陳夢兒,她得花功夫去盯着班裡那幾個英語成績特別差的,還不用功的孩子,這才讓陳夢兒能做她自己的事情。
不過,她剛在文件上籤上她的大名,她就聽到他們英語老師喊她的名字:“陳夢兒,”
陳夢兒擡起頭,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去。“有人找你。你快出去看看。”陳夢兒站起身,往外走的時候,在心裡還在糾結着,她剛纔是不是眼花了,她剛纔好像看到她那大齡剩女的英語老師,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