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靖煙眼神一閃:“這人的氣質似乎跟玉無極很接近。”
可不是,面前的這個人的氣質似乎跟玉無極很接近,但是謝靖煙可以肯定這人不是玉無極。
說着笑了笑:“如果是玉無極那邊的人,我沒印象也是可想而知的,因爲除了玉無極我還真沒見過那邊的人,但是我夫君見過,一會我將這個發給我夫君,讓他確認一下好了。”
謝靖煙臉上擔着一絲淡淡的笑容,明顯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了。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那麼謝靖煙覺得這人要雷弈來處理了。
謝靖煙說完就將人像收了起來。
一旁的深知看着謝靖煙一點一滴的顱骨還原人像,他好一會纔開口道:“施主,這個手藝可別說出去。”
“沒事我也不會說,總不能本末倒置的天天顱骨還原人像,有人找我,我也不一定有時間。”謝靖煙淡淡道:“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深知微笑道:“我不是爲這事情,而是想告訴施主,那人太恐怖,施主在沒有把我前,最好不要對上。”
“我不傻的,禪師。”謝靖煙笑了笑,隨後道:“這種人,我還真沒打算對上,而且要對上的人也不會是我。”
若真是那人,那麼處理這事情的應該是雷弈。
謝靖煙淡淡一笑道:“我曾經聽說有個黑暗交易所,裡面的管理者都是非常厲害的,我想告訴禪師的是,有些人即便再厲害,上面還有監督者,真正的掌控者,一個小小管理者,其實並不算什麼,所以有些交易最好不要有,不然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深知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似乎沒有什麼想法一樣:“一雕一琢莫非前定,註定的事情,誰也躲不過。”
“是嗎?”謝靖煙表示懷疑:“我卻不認爲是這樣的,我一直都認爲,事在人爲,每一件事情,只要盡心盡力去做,那都是代表自己的心意,何必非要弄出什麼其他事情來呢。”
謝靖煙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一下:“不過有些人看不透,那麼就沒法子了。”
“看不透的人,註定有看不透的人生。”深知道。
“太深奧,不想研究。”謝靖煙很光棍的開口,隨後指指面前的茶水:“其實人的一生就是一杯茶,剛開始不知道茶葉好不好,確定了,沖泡了。
第一次泡出的茶水,清澈漂亮,可這味道不能品嚐,因爲大部分茶水是澀的,但是不可否認,這個時候茶水可以讓茶具沾染茶香,從而爲下面的襯托美味,所以一般來說,第一泡的茶水都會用來洗茶具。
而第二次纔開始品嚐,第二次,先聞,主要是這一次的茶水是最香的時候,不過味道的話依舊會有點苦。
第三次,香味淡了,苦澀自然也淡了,相反的入口後的茶水卻有一點回甘了。 隨後根據茶葉的特性,有些可以繼續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直到最終茶味沒有了才被放棄。
當然這當中有些則在第四次之後就沒了茶味了,不管如何,每種茶有每種茶的味道。
人說茶水就是人生,裡面有苦,有甘,也有回味無窮,奇香無比。可在我的眼中,這茶水如何何必管,只要我口渴的時候,它能解我口渴,我肉吃膩了,它可以給我解膩。我酒醉了,它可以給我醒酒就可以了,其他的何必管,人生就好似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需要想的太多,太多了,也就太深奧了,沒意思了。”
謝靖煙說到這裡,又喝了一口自己的藥茶:“反而我覺得我的藥茶比較好,至少一次性喝了就可以了,第二次泡的就不要喝了,喝了也平淡無奇,沒意思的很。”
謝靖煙說到這裡,將最後一口藥茶喝完,然後道:“好了,我們也打擾了禪師不少時間了,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們已經知道了,也要走了,希望,將來後會有期吧,不過這個有期還是在修真界比較好。”
深知深深看了一眼謝靖煙,隨後道:“施主,有些事情,不要太勉強了。”
謝靖煙笑了一下,隨後揮揮手,轉身:“禪師,你記住我的話,有些事情需要勉強纔有意義,不勉強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你是佛修,更應該明白這一點,不要以爲萬事不管就是佛,那不是佛,那是懶惰。”
說完就招呼了一下菩提樹上了的冰無雙和陌御他們四個:“走了,我們也該去皇宮了。”
冰無雙和陌御分別帶着牛慧慧和牛小軍下來,隨後到了謝靖煙身邊,他們只是跟深知微微點頭,隨後就跟着謝靖煙走了。
深知看着謝靖煙消失的身影,突然沉默了好一會,然後纔開口道:“你看這個謝施主如何?”
“真正明白的人。”一個聲音出現,隨後出現一個淡淡的影子,似乎是一匹馬的影子,只是這一匹馬一身白,頭上還有一隻角,顯得特別的聖潔。
“是啊,真正明白的人。”深知深深嘆了口氣:“我算出自己要突破就要來這一趟,但是我沒想到,我的心境是突破了,但是卻欠了她一個人情了,這人情不還,怕也不好。”
“深知,你素來不是那種懦弱的人,既然覺得這樣不好,不如就直接上去,跟人家說明白。”這馬似乎笑了起來。
“朝旭,不要以爲你是光明神獸你就隨便能說了。”深知微微皺眉。
朝旭呵呵一笑:“深知,你是佛修,但是你應該知道,你這佛修跟別人不同的,你不需要斷了各種念頭,只有經歷過了,才成,謝靖煙是你的劫難,這一點我看出來了,我不認爲你會不知道,你難道真的要應劫嗎?”
“不應又能如何,欠下的要還的。”深知淡淡道:“我才說了一雕一琢莫非前定,難不成在我這裡就不註定了嗎,誰讓我當年自己走錯了那一步呢,如今這一步要回歸可不容易了。”
深知隨即又露出一絲笑容:“不過我不擔心現在的謝施主,在這裡,根本就不會有人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