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反被聰明誤嗎?”謝靖煙笑了起來:“不會。”
謝靖煙很自信的看着深知:“我從來不會讓自己的聰明來耽誤我自己,我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所以聰明只是我的加成,智商只是我的天賦,其他的,我不算計別人,但是我也不會允許別人算計我。”
謝靖煙的目光顯得特別的深邃,只定定的注視這深知:“禪師,做人啊,最重要的是明白,故意打禪機沒什麼意思的。”
隨後謝靖煙又道:“至於你見的那個人,其實我要知道他是誰並不難。”
謝靖煙的嘴角泛出一絲淡淡的邪魅,隨後手一揮,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盒白色粉末。
謝靖煙打開粉末:“這個叫做石膏。”
隨後謝靖煙開始邊加入水和溶劑邊道:“石膏的成分我就不介紹了,一般來說,這種東西,凡人用的比較多,尤其是凡人大夫,比如有些人腿折了,就需要打石膏固定,我是醫修,有這個東西也不意外,不過今天我拿這個東西出來,並不是要用這個東西來給人固定手腳。”
謝靖煙開始緩緩的拌着石膏,很快石膏軟化了,形成了一團,好似日常麪粉團一般,只是似乎又特別的光滑。
謝靖煙的雙手輕輕的將石膏捏了起來:“在我學的醫術中,有一種叫做法醫。
許你們沒聽說過,但是在凡人界,在天炎皇朝,你們應該聽說過仵作這個職業,我說的法醫,其實跟仵作差不多,只是手段更加的先進更專業。
在學法醫過程中,有一個課程叫做顱骨還原。”
謝靖煙的手小心的捏着石膏,隱約出現了一個人臉的樣子:“顱骨還原就是根據人的頭骨可以還原出人的樣子,而且,有天賦的人不光是利用頭骨還原成人像,還可以通過人頭的任何形象推測出顱骨形狀,然後再度還原出原本的樣子。
這個技能是針對擅長易容術的人,因爲一個人的臉再如何變,骨頭是不會變的。”
謝靖煙這話一落,深知心一跳,臉色似乎有點微微的不自然。
謝靖煙放開手,只見出現衆人面前的竟然是那灰衣人的臉:“這是禪師你見過的人吧,當然這是易容的樣子。”
謝靖煙說着,隨後開始繼續動了起來:“如今我要根據這易容的樣子,先推測出顱骨的樣子。”
謝靖煙的手不斷凍着,將臉上原本看似有皮肉的樣子漸漸捏掉,很快,一個完整的頭骨的石膏像出現了。
“好厲害。”一旁的牧華允親眼看到謝靖煙這種變魔術一樣的手段震驚了。
“這也是醫修的本事嗎?”牧華允道:“那如果給你一個頭骨,你能不能將它還原出原本的樣子來。”
“可以啊。”謝靖煙的手再度動了起來,一旁的石膏不夠了,再攪拌一點,然後加了上去:“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根據顱骨正式還原這人的真正模樣。”
謝靖煙邊說邊繼續道:“其實這種顱骨還原,在我們老家非常正常,你也不用太過詫異。”這話是謝靖煙對一旁的牧華允說的。 牧華允掩飾着心中的激動:“真的能利用顱骨還原頭像。”
“真可以的。”謝靖煙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上的石膏頭骨,繼續還原着:“怎麼,你還有什麼頭骨要還原嗎?”
“有。”牧華允認真點頭道:“我有一個徒弟,算起來也是個劍修天才,在一次秘境中失蹤了,後來第二次秘境開啓的時候,我根據別人描述的到了那個地方,隨後只看到了幾個頭骨,但是我無法判斷那頭骨到底是誰的,所以只好全部帶回來,如果可以,麻煩你找個時間幫我恢復一下,總要讓我徒弟安然的離開。”
謝靖煙看了一眼牧華允:“根據你的面相,你徒弟沒死。”
(⊙o⊙)…牧華允一愣:“我徒弟沒死?哦,不是,你竟然還能看面相。”
謝靖煙嗯了一聲:“瞧你大驚小怪的,多大的事情,你忘記了,我還是符修,既然是符修,對於一些玄門術數也有所瞭解的,給人看相基本上也沒什麼問題,雖然我不常用這技能。
我看你的面相,你這徒弟如今還在某個秘境中困着,不過也算是福禍相依了,雖然被困着,但是似乎有了奇遇,如果你們要重逢的話,至少還有五十年才能重逢。”
“沒死就好,我也放心了。”牧華允鬆了口氣,他竟然全盤相信謝靖煙說的話:“不過那些顱骨既然出來了,你找個機會還原一下,倒時候讓別的宗門來認一認,我們順便也能收點小錢。”
一聽自己徒弟沒事情,牧華允整個人放鬆了,所以這般道。
謝靖煙聽了後瞥了一眼牧華允,隨後道:“你是好的不學,學壞的,怎麼就學冰無雙那吝嗇樣了。”
“喂喂喂,我人還在這裡呢。”冰無雙聽了後微微皺眉:“別當着我的面說我的壞話。”
“就是要當着你的面說你的壞話,那樣纔有用啊,不然就沒用了。”謝靖煙不以爲然的樣子,不過手下卻一點都沒有停止。
很快一個人的頭像就出現了,栩栩如生。
這是一個看起來年輕人的頭像,而且這個年輕人臉上似乎還有一絲淡淡的笑容,當然,這個笑容其實並不是笑容,而是這個頭像的微表情,說明這人應該是外忠內奸。
謝靖煙看着這個頭像微微挑眉:“我總覺得哪裡見過這個人。”
陌御看了一眼謝靖煙:“你覺得眼熟?”
謝靖煙嗯了一聲:“但是如果我見過,我的記憶中就應該有他,可是偏偏,我記憶中沒有他,那麼說明,這個人應該不是我熟悉的,或者應該說,跟這個相似的人應該我見過。
我來這邊纔多久,記憶是非常清楚的,在這裡,我還真沒見過這個人,那麼就是說,這個人應該是我在我們老家見過的人,我們老家見過的人,不是我的病人就是一些特殊的人,但是特殊的人中,我印象中似乎沒這樣的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