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醉酒一頭扎到炕頭睡了過去,李桂英一見站起身來過來查看情況,拍着他的肩膀叫了幾聲,見肖遠航沒有什麼反應,她便把肖遠航的身子往炕頭順了一順,到許豔春家的被架上拿來一個枕頭和一條被子,把他的頭擡起來枕到枕頭上,然後給他蓋了上被。
忙完了這些,李桂英見肖遠航睡得很死,不由得埋怨起姜雪芳和許豔春來:“我說你們兩個當老大姐的,怎麼能這麼灌小肖呢,他纔多大,才18啊,你看都把他喝成什麼樣了!”
許豔春一手撫着頭,眼睛有些迷離的說:“李姐,看你說的,我這不是想讓他喝好麼,小肖的酒量我還是知道的,喝這些應該沒問題啊!啊!不對,問題一定是出在這藥酒上,我感覺這酒的後勁很大,現在雙腿都發軟,根本不敢站起來。”
“沒事,沒事!”姜雪芳擺着手舌頭都有點大了的說:“李桂英,我知道你是小肖的師傅,但也不是隻有你關心他啊,我們也非常關心他,一輩子不喝醉一次還叫男人嗎,沒事,沒事,就你別瞎操那個心了,睡一覺就好了!”
四個人當中,肖遠航喝的最多,姜雪芳和許豔春差不多,李桂英喝的最少,因爲她那一杯大高粱酒還沒有喝了,就沒有喝這泡的藥酒,所以,她現在是最清醒的一個人。
李桂英只是發泄一下心裡的情緒,就是看肖遠航喝醉嘴上那麼一說。到也不是真的怪罪她倆。見姜雪芳和許豔春也都喝多了,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對她們說:“你倆也先躺一會兒吧,我把桌子收拾了。”
李桂英把桌子收拾下去,剩飯剩菜端到廚房,洗完碗筷再進屋時,發現姜雪芳和許豔春在炕上東歪一個西倒一個的都睡着了。她站在炕邊推推姜雪芳叫兩聲,沒有一點反應,又推推許豔春叫了兩聲,也是沒有反應。
她本想把她們叫醒鋪上褥子蓋上被好好睡。但是怎麼也叫不醒她們,只好上炕拿出被褥,鋪好一條褥子,把姜雪芳挪動上去,再給她枕好枕頭蓋上被,許豔春也是如是處理,把她們倆弄好了,李桂英累得是直喘粗氣,坐在炕梢靠着牆望着這睡得死死的三人。
許豔春家的炕不大。也就能睡四五個人那樣,肖遠航躺在炕頭。佔去了一大塊地方,然後是姜雪芳和許豔春並排躺着,李桂英坐的炕梢只剩能鋪一條褥子的地方。可她不想在許豔春家住,可又擔心這喝醉的三人沒人照顧,尋思坐着等她們一段時間,等她們睡得差不多了叫醒她們一起回家。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11點,李桂英叫誰誰不醒,搖晃的勁大了,只是哼哼幾聲頭一歪又睡了。她的酒量根本就不行。喝了差不多有三兩酒,再這麼一忙乎,上眼皮真打下眼皮,困得不行了,看着三人的睡得沉沉的,知道這家是回不去了。幫着姜雪芳和許豔春把外褲脫下來,自己在炕梢鋪上被褥。把燈閉了,躺下不長時間也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本來肖遠航距姜雪芳還有半尺多距離,這是李桂英給姜雪芳鋪褥子時特意空出來,車班走車的時候。雖然男女都睡在一個鋪空裡,穿着也很隨意,可畢竟是一人一張鋪,幾個女人和肖遠航睡在一鋪炕上雖然沒什麼,她還是下意識的給拉開了距離。
可能是炕頭很熱的原因,肖遠航睡得很不塌實,睡夢中隔一段時間不自覺的就翻翻身,三翻兩翻就靠近了姜雪芳。當然,他不是故意的,只是睡夢中的下意識行爲。
姜雪芳睡到半夜睡熱了蹬了被子,以爲還是在自己家呢,手伸就搭到了肖遠航的身上,感覺身邊人,以爲是自己的老公,很自然地挪動着身子靠了過去,肖遠航身下沒有褥子,他是最先倒下了,李桂英只給他拿了一個枕頭和被子,等給姜雪芳和許豔春兩弄完時,累得已經不行了,知道自己一個人肯定挪不動肖遠航,便沒有再給他鋪褥子。
許豔春家的炕上鋪的是炕板,就是這個時期做傢俱用的那種非常普遍的纖維板,說白了就是用鋸末子高溫擠壓成型的那種,最老式的那種炕蓆露灰,城裡的人都用這種纖維板鋪在炕上做鋪板,一般人家的炕都不大,兩張纖維板就夠用了,在上面刷上一層油漆以防潮溼,再講究一點的人家,在炕板上再鋪上一層地革。
炕板很滑,姜雪芳沒費多大力氣就拱到了肖遠航的被窩裡,拱到肖遠航的懷後很不老實,都說酒爲色之媒,人一喝多酒確實容易產生那種想法,即便是睡夢之中,酒精也是刺激得人的神經極度興奮。
不一會兒,肖遠航就讓姜雪芳弄得興奮了起來,朦朧之中還以爲是後世的家中,那時妻子也是常常睡到後半夜鑽到他的被窩中求歡,手很自然的搭到了姜雪芳的一側的巨峰之上,入手溫軟彈綿,禁不停揉搓了起來……
肖遠航一按上姜雪芳的胸峰,她反到老實了起來,像一隻十分聽話的小貓,十分遐意的接受着主人的愛撫,享受着那種由胸腹間向全身擴散的快感,血液漸漸的加快,身子漸漸的變軟……
肖遠航揉弄了一會兒之後,似乎感覺到隔着衣服的感覺十分的不爽,那隻魔手極爲靈巧的鑽入了姜雪芳的襯衣之中,推開了裡面的胸罩,手便按實了那團極爲豐盈的柔軟,姜雪芳頓時從喉嚨間發出了一聲類似鴿鳴般的呻吟……
肖遠航十分享受這種銷魂般的溫情,一雙手不斷的在高山和低谷間探索着,翻山越嶺,樂此不疲。情到濃處,一手禁不住的向下探去,緊腰的襯褲和綿質的小內都擋不住他前進的步伐,一直探索到芳草茵茵溫熱潮溼的溪谷之中……
姜雪芳的激情片刻之間就被徹底的點燃了,不一會兒就達到了頂點,她渴望着對方立即就能充實自己,一隻手便向肖遠航摸索而去……
肖遠航穿的是牛仔褲,很厚實!扎的是牛皮帶,很緊實!姜雪芳的手不得其門而入,便亂扯亂拽了起來,但是越忙越亂,怎麼也弄不開那皮帶,一下子就把她給急醒了!
姜雪芳睜開眼睛,屋子裡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肖遠航探索溪谷的那隻手還在有規律的動着,讓姜雪芳立即感覺到不對勁了。她對老公的作風再熟悉不過了,想要的時候很直接,翻身就上,根本就不會這麼溫柔……
神智清明之後,姜雪芳立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頓時就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心裡已經意識到對方是誰了。立即一把按住了肖遠航那還在肆無忌憚運動着的魔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肖遠航的手一被按住,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感受着懷中這個熱乎乎香噴噴的女人,雖然不敢確實是誰,但必定是她們三人中的一個,嚇得一下子抽回了手,支起身子伸去摸燈繩想把燈打開看看是誰。
姜雪芳感覺到肖遠航想幹什麼了,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肖遠航的手,壓低聲音說:“別開燈!”
姜雪芳也走了十多年的車,當車長也有5年多的時間,處理各種事情的經驗十分豐富,雖然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這並不影響對事物的準確判斷和反應,許豔春和李桂英都在,如果肖遠航一旦把燈打開,被她們看到這種情況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肖遠航聽到是姜雪芳的聲,緊張的心情沒由來的一下子放鬆了不少,縮回了身子,湊近姜雪芳低聲的說:“你沒事吧?”事情已經發生了,道歉什麼的都顯得很虛僞,所以肖遠航很直接。
“噓,小點聲!”儘管肖遠航的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空曠的夜裡,姜雪芳聽到也十分刺耳,她生怕被許豔春和李桂英聽到,扯過被蓋把她和肖遠航的頭蓋住,警告着說:“肖遠航,今天這事情你誰也不許說,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我就死給你看!”
這就是一個老車長的沉着與果斷,事情雖然發生了,但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還是無意之間發生的,更也說上誰對誰錯,所以善後的問題最主要。
肖遠航一聽姜雪芳這麼說,知道這件事情就算這麼輕易的過去了,楞裝糊塗的說:“姜姐,啥事啊,你說得這麼嚴重,我睡得稀裡糊塗的,啥也不知道啊!”說着這話,手指還在暗中很無良的搓了幾下,感受着那種粘粘的感覺!
“哼!你少給我裝糊塗!”姜雪芳恨恨的捶了一下肖遠航說:“總之,這事你誰也不準說,否則……”
肖遠航一見姜雪芳真的有點急了,急忙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保證,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姜雪芳得到了肖遠航的保證,放下心來,低聲說:“趕緊睡覺,明天早上起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見肖遠航答應了,姜雪芳從被中探出頭來,聽了一下許豔春和李桂英均勻的呼吸聲,放下以來,偷偷的回到自己的被窩之中,矇頭便睡。
第二天早上肖遠航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不見了姜雪芳,炕的被褥都已經疊了起來。正在擦炕的李桂英一見他醒了,說道:“小肖,你醒了,睡得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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