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叫我出來吃這些東西,我就不明白了,你爲什麼不叫他們幾個?偏偏叫我和你出來?”白人滿臉怨氣。如果黑人不給一個理由,大有立馬動手的架勢。
“因爲我不懂漢語,但是你懂,所以叫你出來。”黑人憋了半天,給出一個很蹩腳的理由。
“放屁,你少忽悠我,我們這麼幾個人,除了你這個笨蛋不懂漢語,其餘那個人不懂漢語。”白人對黑人在挑戰他的智商嚴重的不滿。
“那好吧,我說實話,你們所有人當中,我只能打得過你。”黑人無奈老老實實的坦白,理由很強大。
白人被氣的渾身發抖,蘭花指指着黑人直打哆嗦。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我也只是實話實說,不要怪我。”黑人很無辜,接着低頭繼續吃飯。絲毫不在意已經處在發怒邊緣的白人男子。
雷聲大雨點小,形容白人的脾氣一點不爲過,白人的怒乎很快就偃旗息鼓。
白人是一個槍法高手,最擅長就是用槍,一旦有槍在手,他和幾個人的實力可謂是旗鼓相當,要是沒有槍,他的實力在幾個人眼中就是渣,當然這個渣可比普通人強大太多了。
現在最大問題是,他們都是以合法身份入境,白人身上沒有任何武器,所有的武器今天晚上纔會通過秘密途徑到他們手上。
白人是下定決心,等武器到手之手,先把黑人這張臭嘴打穿,讓他爲這張貪吃而又沒有口德的嘴付出代價。
郎刑天帶着孟奇一副小混混樣子,在街邊晃盪着。
當郎刑天看到前面過橋米線店裡的兩個外國人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郎刑天轉身低聲威脅:“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小混混,給我演好點,照我剛纔給你說的去做。如果給我演砸,回去沒有你什麼好果子吃,洗一個月次所,明白嗎?”
“明白了。”孟奇有氣無力吐槽。
“老闆,兩碗過橋米線。”郎刑天帶着孟奇囂張的走進店內,那樣子和小混混真是無異。
老闆的臉上閃現一絲厭惡,接着立馬消失,堆起笑臉:“趕緊坐,馬上就好。”
“老闆,料多放點。”郎刑天坐在椅子上,一隻腳翹在身邊的一個位置上,混混氣十足。孟奇也有學有樣的把腳翹在旁邊椅子上。
店內爲數不多的幾個客人,看到兩個小混混,紛紛結賬離開,免得到時候這兩個小混混惹事,自己受到連累。
很快店內除了兩個外國人,其餘的人走的光光的,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至於那兩個外國人,老闆到不擔心,一看那黑人的塊頭,很少有人敢惹。
“狼哥,最近在忙些什麼呢?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人了?”孟奇扮演的小混混開口故意問道,演戲開始了。
“這個不能告訴你,老大交代不能說出去。”郎刑天搖着頭,不願說。
“狼哥,我們兄弟倆的關係多鐵啊,你就跟小弟說說。小弟我保證不在外面說。”孟奇一副信誓旦旦樣子,還真的像那麼一回事。
“這個,,,老大交代真的不能說。”郎刑天似乎有些想說,但又不敢說。
“狼哥,你就放心吧,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說出去。”孟奇拍着胸脯保證。
狼哥掙扎一下,想說又不敢?不說吧,心裡憋的難受。就像獲得天大的榮譽,而又不能說出去那種糾結的心態。那種想要張揚,卻又要低調,很不符合一個小混混性格,郎刑天表現的是淋淋盡至。
“你確定不會說出去?”郎刑天十分糾結的問道。
“狼哥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孟奇把胸脯拍的砰砰響,演的十分賣力。
“可是這個地方人太多了,不太方便說。”郎刑天還是不放心,演技也十分到位。
“狼哥,你放心,這兩個外國人,肯定是聽不懂我們的話,至於那個老闆,我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如果他要說出去,我不僅燒了他了店,還要要他的命。”孟奇說完,還轉臉狠狠的瞪了老闆一眼,滿臉威脅。
本來老闆還有點好奇,可是聽到孟奇的話,看到孟奇那兇狠和充滿殺氣的眼神,頓時低下頭走進後面的廚房。
郎刑天暗自豎起大拇指,沒有想到孟奇這小子平時不太靠譜,關鍵時刻還是有點本事的。
本來兩個外國人對於這兩個小混混不太感冒,只要不找他們事情也就算了,兩個小混混爲也算明智,沒有惹事。
兩個人當然對於郎刑天所說的事情不感興趣,黑人吃的也差不多,打算要離開,可是聽到越南人,這三個字的時候,白人立馬制止黑人起身。
黑人雖然不明白白人是什麼意思,但是兩個人長期合作,有了很大默契。知道白人發現什麼線索,黑人很配合沒動。
“狼哥,你是說那個越南人有一張地圖?什麼地圖?”孟奇裝作十分驚訝。
“不知道是什麼地圖,看起來很古老,而且保存很很完好,上面畫着山山水水。而且旁邊還有古文字。估計是份藏寶圖什麼的?”郎刑天說的煞有其事,跟真的一樣。
“這麼珍貴的東西不應該收好的嗎?怎麼還會被你們發現的?”孟奇按着劇情往下演。
“這個越南人也夠倒黴的,不認識上面的古文字,於是到古玩市場找一個擺地攤的問上面的字。這些賣贗品的傢伙有多精明啊,不僅坑了對方一筆錢。而且還看到那副地圖。”郎刑天似乎說了口渴了。
孟奇立馬把茶滿上,郎刑天喝了一口以後繼續說道:“後來我和老大去收保護費,結果這小子沒有錢給,被我們收拾一頓,最後這小子把這個消息告訴老大。”
“那小子不是剛坑了一筆錢嗎?怎麼會沒錢給?”孟奇十分驚訝。
“這些賣贗品的傢伙嘴裡沒有一句實話,要相信他們,你連怎麼被賣的都不知道。”這傢伙只不過是不想交錢,想以這個消息做籌碼和老大做交易,老大一心想地圖的事情就沒有和他計較。“郎刑天越演越入戲。
”狼哥,那個越南人你有沒有找到?“孟奇繼續問道。
”像這些消息,我們這些人想查,可是很容易的,我們很快就找到那個叫阮成的越南人,他是來明月市旅遊的。“郎刑天在說道阮成的時候故意停頓一下,暗中觀察一下旁邊的兩個外國人。黑人一臉茫然,白人則是臉色十分激動。
“狼哥,那你們拿到地圖了沒有?”孟奇小聲警惕問道,表演十分到位。
“拿到個屁,花費那麼長時間,到頭來一場空?”郎刑天氣憤不甘的拍着桌子。
“怎麼回事?”孟奇滿臉好奇,配合那怪異的髮型,就像一個小丑。
郎刑天生生忍住笑意,繼續憤怒說道:“都怪那羣日本人,我找到阮成的時候,他們提前把阮成抓走,聽賓館的服務員說,房間內還發生一場打鬥。”
“日本人怎麼會知道地圖的事情?”孟奇滿臉不解。
“肯定是那個擺地攤的小子說的,貨賣三家很正常,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我和老大去找他麻煩,不過這小子早就沒有行蹤。老大估計那個小子應該被日本人幹掉了。”郎刑天說道。
“說不定是真的,以小鬼子那卑鄙無恥齷齪,忘恩負義的性格還真能幹出來這種事情。”孟奇隊小鬼子是相當痛恨,罵起來也是毫無顧忌。
“那狼哥你們知道那些日本人是什麼人?”孟奇演的是越來越入戲,如果去演戲,說不定還真可以獲得影帝的頭銜,當然郎刑天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