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難道他們已經知道阮成被我們抓到的事情?郎刑天皺着眉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根據我監控得到的信息,他們現在正在賓館內倒時差。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阮成被抓,因爲阮成長時間沒有和總部聯繫,總部認爲阮成失蹤了,所以派人過來尋找。”薰依把得到信息梳理一下。
“這個倒是一個比較好一點消息,最少他們還不會立即查到阮成在我們手中,我們還有時間準備。”郎刑天稍微有些安慰。
“他們的人數不少,你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薰依告誡。
“有十個人啊?就一個阮成,也不用來這麼多的人?郎刑天滿臉無奈,這些人可都是移動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炸。
可是又不能把那些傢伙怎麼樣?那些傢伙可都是持合法身份過來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案底,真是頭疼,讓警察去監視,則也不可能,那些傢伙都是高手,想要甩掉警察很容易,真是頭疼。
“這次來的都是精英,原因還是因爲你們警察抓了阮成,藍色妖姬的配方的確是傳到黑蠍集團總部,可是沒有製作工序,當然黑蠍集團也可以自己摸索,但是將會浪費很長得時間,而且製作出來的毒品也不見得好,其實製作毒品和練武是一個道理,配方是內功,製作程序是招式。沒有威力強大的招式配合,內力再好則白搭。目前這個強大的招式被你們抓起來,他們能不瘋狂嗎?能不高手盡出來尋找?”薰依幸災樂禍。
“暈,那怎麼辦?趕又不好趕?要不我把他們全部幹掉算了。”郎刑天渾身殺氣繚繞。
“隨便你,我無所謂!”薰依聳聳肩膀,對郎刑天的意見不予置評。
“真是頭疼,兩邊都是猛虎,都不好惹啊。”郎刑天真的很無奈,還不如直接殺了疼快。
“兩隻猛虎,兩隻猛虎,,,,”郎刑天不斷念叨着。
突然郎刑天臉色一喜,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一個絕妙的計劃在郎刑天的腦海中形成。
“看你那滿臉壞水的樣子,指不定又想出什麼坑人的計劃。”薰依太瞭解郎刑天了,他這樣的表情肯定就知道不是好事,有人又要倒黴了。
“楊書記,下午簽約要不要我去現場幫幫忙啊?我在家也沒有事情做?幾天沒有見面也怪想念你們的。”郎刑天帶着神秘的笑容給楊向國打電話,
“刑天,你的事情辦完了?簽約現場也沒有什麼多大的事情,都是一些小事情,你就不要來了。”楊向國摸着冷汗,急忙拒絕。
“開玩笑,上次投資考察的事情就差點被你搞砸,你好不容易安靜幾天,知道今天簽約,主動要求過來幫忙。”
楊向國也算是十分了解郎刑天了,估計這次郎刑天是沒安什麼好心,在簽約現場指不定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今天可是整個商務談判最關鍵一天,前面辛辛苦苦那麼多天,花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到時候千萬不能搞砸了,所以郎刑天你還是有多遠就走多遠。”楊向國暗自想道。
“你看好多同事都去了,我不去了,一個人多無聊啊,我還是去吧,多少可以幫點忙不是?”郎刑天很積極的堅持。
“刑天,真的不用,你過來幫忙,那絕對是大材小用。如果你真的沒我事情做的話,我可以放你兩三天假,你來明月市也有不少時間了,明月市好多地方你還沒有好好看看吧?所以趁着這兩天假期,把明月市一些有名的景點好好的逛逛,好了,就這樣了,掛了。”楊向國不待郎刑天回話,就迫不及待的把電話掛了。
“耶!成功。”郎刑天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如果我去請假,這楊老頭肯定會唧唧歪歪,看着他那樣子就心煩,這樣讓他主動放我假,感覺太爽了
“真服了你了,你現在在別人的心目中都成了瘟神,你怎麼還那麼的高興。”薰依無奈的捂着臉不願意再看郎刑天。
“你知道什麼?這樣我纔有時間可以去進行我的計劃。”郎刑天臉上展現出天下人皆醉我獨醒的睿智。
“我真的不想說你了,你真的是太不要臉了。”薰依直接閃人。
“孟奇,我們出去辦點事情?”郎刑天打電話把孟奇給叫出來,自己一個人執行這個計劃還需要有人配合,孟奇就不錯。
李明聽是郎刑天找孟奇有事情,就沒有讓孟奇參加下午的事情。
“大隊長,你讓我把頭髮染成這個樣子,跟公雞毛是的,像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我可是一個警察,要是讓他們知道,你讓我情何以堪啊?”孟奇頂着五彩亮麗的頭髮,一身混混風格打扮,哭喪着臉,跟在帶着鴨舌帽一身混混打扮的郎刑天后面。
“誰叫你演技這麼差,穿着混混的服裝也不像混混,倒像是警察剛派進黑社會臥底。不把你頭髮染的五顏六色,掩蓋不住你那張充滿正氣的臉。”郎刑天氣呼呼教訓,對孟奇演技一點都不滿意。
“大隊長,我真的張着一張充滿正氣的臉嗎?”孟奇滿臉激動,配合那五顏六色的頭髮,相當的有喜感。
“暈,這傢伙怎麼這麼較真呢?”郎刑天有點後悔,找個這麼二的傢伙,似乎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來壞事的。
“給我閉嘴,一會看我眼色行事,要是給我演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郎刑天不得不再次警告孟奇。
“放心,大隊長,保證完成任務。”孟奇立馬敬禮大聲說道,
幸好周圍沒人,郎刑天對着孟奇腦袋抽了一下:“你傻啊,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警察嗎?”
“這不是習慣成自然嗎?”孟奇小聲嘀咕。
郎刑天看着手中色彩繽紛的染髮劑,不禁感嘆:“幾十塊錢的東西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聽到郎刑天的話,孟奇把那五顏六色的頭低的深深的,腳尖在地上不住的畫圈圈,至於是不是畫圈圈詛咒郎刑天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明月市一家小小的賣着過橋米線的門面店裡。
因爲沒有到吃飯的原因,店內沒有幾個人,其中有兩個外國人在那裡吃過橋米線。
一個是黃頭髮白人,看起來白白淨淨的,身材很勻稱,臉上帶着不情願的表情。
另一個是黑人,有一米九接近兩米高,肌肉塊把衣服撐得鼓鼓的,渾身上下,都投射出一股彪悍的氣息。龐大的身軀把兩個人的座位都佔了,面前已經擺了幾個空碗,飯量十分驚人。
“蠢熊,這裡看起來這麼髒,東西能吃嗎?”白人臉上帶着明顯厭惡,還有對面前黑人深深的不滿。
幸好白人說的事英語,老闆聽不懂,繼續弄自己的過橋米線。否則還不跟白人急啊,他這個小店已經是相當夠乾淨了。
“小白臉,這個你就不懂了,真正好吃的東西不是在那些星級大酒店裡,而是在這些不起眼的門店地攤上,他們的手藝傳承近百年,相當美味,味道絕對不是那些星級大酒店可以比擬的。”黑人喝了一口濃濃美味的肉湯,滿臉的陶醉。
“飯桶,蠢熊,你喜歡這些東西,我可不喜歡,我只喜歡紅酒牛排,那纔是有品位的東西。”白人滿臉抱怨,眼前的一碗過橋米線動都沒有動。
“既然你不吃,那就給我。”黑人一邊吃着自己,還不客氣的把白人面前的過橋米線拉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