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巨大的轟鳴聲在炮彈接觸地面的時候,伴隨着炸裂的巨大火團響起,強烈的衝擊波衝擊之下,錢牧撲出去的身子猛地被揚起,又往前推了一段。
剛好把他推到了掩體後面,如果是平時跳躍的話,錢牧也沒有把我能夠在十多米的距離中,跳到另外一個掩體。
嗨嗨!
錢牧一邊換彈夾一邊嗨嗨笑了,呸了一聲,吐了一口口中的塵土,冷聲道:“這種玩意的炮彈老子雖然承受不起,可是我對他太熟悉了,你們想不到我會藉着他的衝擊波,跳躍這麼遠吧!”
於此同時,所有人都在關注着爆炸的地方,滕南武田從後面走出來,看着爆炸引起的烈火,忙不迭詢問道:“徐桑,怎麼樣,把姓錢的炸死了嗎?”
“肯定死了!”徐進攥着拳頭,得意的說道:“這麼大威力的玩意兒,他怎麼可能奪得過去!”
剛纔爆炸,火花飛濺,徐進瞬間閉眼,並沒有看到錢牧藉助衝擊波的推動,一躍十米,跳到了不遠處的掩體後面。
“嗚嗚……”櫻子看着沖天的火光,嘴還被沾着,可卻忍不住嗚嗚的哽咽哭了。
芳子多少也有些揪心,不過聽到櫻子的哭泣聲後,沒好氣的轉頭,冷冷的喝叱道:“這回姓錢的死了,你再也不用想着那個混蛋了!”說着芳子把櫻子嘴上的膠布解開。
並且給櫻子要給櫻子鬆開手上的繩子。
砰!
可就在此時,伴隨着一聲槍響,徐進啊的慘叫一聲倒地!
櫻子激動的大叫道:“錢大哥沒事兒,錢大哥沒事兒!姐姐,錢大哥沒事兒!”
“我知道!”芳子本來要給櫻子解開捆着手的繩子,可聽到這一聲槍響之後,也停了下來。
櫻子激動的蹦蹦跳跳的,催促道:“姐姐,你快點把我的繩子解開,我要去找錢大哥。”
“哼,就是因爲這樣,我纔不會給你把繩子解開的!”芳子語氣憤懣的說道,說話的同時,心裡面大罵道:該死的混蛋錢牧,你怎麼就沒死呢!
錢牧剛纔被判斷死亡的時候,她心裡面有些糾結,可此時知道錢牧沒死時,芳子又恨怎麼炮彈都沒有把錢牧炸死。
“姐姐,你快點給我鬆開我要去找錢大哥!”櫻子看着姐姐不給自己鬆手,氣呼呼的,憤怒的喝叱道。
“你還敢跟我頂嘴!”芳子從來沒見過櫻子和她頂嘴,現在櫻子卻爲了錢牧敢和她頂嘴,頓時憤怒的要死,冷冷的喝叱道:“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開你的,待會兒我就帶你直接回島國,你別想見錢牧了。”
再看徐進,此時徐進的情況一點兒都不好,錢牧那一槍雖然沒有立即要了徐進的命,可也讓徐進行動困難。
一槍洞穿了徐進的肚子,最要命的是,子彈自從從徐進的脊椎穿了過去,徐進的下半身直接沒有了知覺。
“你們給我殺,全都給我衝,給我把錢牧殺了!”徐進在察覺到身子動不了,癱了之後,疼痛之下,猙獰的大
吼着,催着手下的小弟和錢牧拼命!
不過,這些小弟都害怕了,不敢往外衝。
徐進咬着牙雙手撐着地掙扎着做起來,大吼道:“你們誰能殺了姓錢的,我就把手中的場子送給他一個!”
財帛動人心,本來不敢衝的小混混們,聽到徐進竟然大方的要把不夜城的場子當做獎勵送出去,頓時間雙眼發紅,咿咿呀呀大吼着全都衝了出去。
呼!
徐進疼的長長的虛了一口氣,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錢牧,我一定要你碎屍萬段!”
滕南武田站在旁邊,眼珠子轉了轉,顯得賊溜溜的,此時此刻的滕南武田已經做好了溜之大吉的準備了。
不過看着徐進的手下全都衝出去後,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這些小混混們,能夠亂槍打死大師傅,把錢牧給解決了。
砰砰砰……
槍聲如炒豆子似得不絕於耳,可是錢牧的面前好像有一層屏障似得,沒有一個小混混能夠衝到距離他藏身地方十米之內的。
三四十個人倒下之後,剩下六七個小混混終於醒悟過來了,烏拉一下子把手中的槍扔下,轉身就想要逃跑。
可錢牧怎麼可能容許這些人活着離開呢,此時的錢牧殺機氾濫!
砰砰砰……
錢牧站起來點射解決了六個人之後,滕南武田此時想要逃跑的時候,卻被錢牧的槍口盯上了,“滕南武田,你個龜孫子,滾出來吧,不然的話,老子槍裡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滕南武田後悔死了,早知道徐進這些小弟如此不堪的話,他就不等着片刻了,早早的逃遁了。
滕南武田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注意到還沒有似得徐進,眼睛滴溜溜轉了一下後,大喊道:“狼王這件事情都是徐進搞出來的,現在我把姓徐的替你殺了,你放我一條生路!”
“你敢!”徐進沒想到,臨了卻被滕南武田出賣,怒目圓睜怒叱道。
嘶流!
只是其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腦袋就被滕南武田給割了下來。
滕南武田抓着徐進的腦袋,用力一甩,把徐進的腦袋甩給錢牧,於此同時,滕南武田還扔出去一顆隱形煙霧彈。
砰!
滕南武田的蹤影消失在錢牧的面前,此時滕南武田正悄悄的衝着芳子和櫻子所在的那艘漁船而去呢。
因爲他知道,華夏是決計不能帶着了,就憑錢牧的本事要是發狠追殺他,他在華夏只有死路一條。
而只要他上了那條漁船,不但能坐着漁船回國,更重要的是,他能夠利用芳子和櫻子,來要挾錢牧,讓錢牧投鼠忌器不敢動他!
“滕南武田,你以爲你能逃得了嗎?我告訴你,此番我要是不殺你,我就不是錢牧!”錢牧大聲喊道。
於此同時,芳子猛地驚醒,忙說道:“不好滕南武田那個混蛋很有可能隱身衝着咱們過來,你別亂跑!跟我到駕駛臺,我們需要快點兒離開岸邊!
不然又會落到滕南武田的手裡面。”
芳子知道滕南武田的功夫,滕南武田的功夫不如錢牧,可比她強多了。
嗚嗚……
漁船發動機啓動的聲音,同時吸引了錢牧和滕南武田,此時滕南武田距離岸邊還有一段距離,聽到漁船發動機的咆哮聲,就知道肯定是芳子識破了他的計謀。
“賤貨!”滕南武田怒吼一聲,不顧暴露行蹤,加快了速度,朝着漁船的方向奔掠過去。
可是等他到了碼頭的時候,漁船已經駛出了三四十米,他根本沒辦法上船,滕南武田站在岸邊,看着錢牧朝他跑來,着急的衝着芳子大聲喊道:“芳子,你個臭女人,賤貨把船開回來,如果組織指導,是你陷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咯咯……
此時芳子得意極了,痛快的大笑一聲,站在漁船甲板上面,大聲說道:“滕南武田,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就永遠留在華夏吧!”
對於滕南武田的恨意,比對錢牧更加強烈幾分。
所以,芳子怎麼可能開着船回來救滕南武田,更何況,芳子也心虛,這場埋伏,這裡面也有她的功勞,她害怕讓錢牧抓住,不知道錢牧會怎麼懲罰她。
滕南武田在想轉身逃的時候,錢牧已經站在不遠處,用槍口指着他了。
“跑啊!龜孫子,你倒是快點兒跑呀,看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我的子彈快準狠!”錢牧冷笑着催促,讓滕南武田逃跑。
只是滕南武田此時怎麼趕跑呢,錢牧在非洲那種炮火連天的地方生存下來,槍法自然肯定沒的說,他要是跑,那就是找死了。
“狼王,求你繞我一命,以後我甘願做你身邊一條卑微的狗!”滕南武田咬了咬牙,卑躬屈膝的說道。
嗬!
錢牧心中嗬了一聲,有點想要戲耍一下這條狗的興趣了,他用槍口指着地面說道:“既然想要做我身邊的一條狗,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做狗的潛質,來跪下,學着狗叫叫兩聲。”
噗通!
這滕南武田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撲通一下跪倒,汪汪汪的朝着錢牧伸着舌頭叫喚着。
錢牧不由的搖了搖頭,這種人根本留不得,沒有骨氣往往就沒有衷心,尤其是滕南武田這種赤裸裸的小人。
“你說說吧,你給我做狗,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如果光是學狗叫,我不覺得留你有什麼價值!”錢牧冷笑着問道。
滕南武田眼珠子一轉,覺得有希望逃過此劫,於是忙不迭說道:“主子,只要你留下我,我可以幫你做任何的事情,尤其是櫻花組的事情,我可以潛伏在櫻花組內部,做你的內應!”
芳子在不遠處,看着滕南武田的行爲,雖然不知道在說什麼,可是她從滕南武田的動作上,能夠看得出來是在乞求錢牧饒命。
芳子是絕對不容許滕南武田活着的,滕南武田活着回到島國,她就別想活着了,於是扯着嗓子大聲喊道:“錢牧你千萬不能留滕南武田的活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