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沒有陪你的愛慕者,好好談天撩心,這麼快就出來了?”錢牧剛坐進他的小甲殼蟲裡面,張敏便陰陽怪氣的調侃道。
他扭頭沒好氣的瞪了眼,同時納悶道:“你怎麼看出來,吳媚兒被我的帥氣所迷惑,愛慕我呀?”
啐!
“真不要臉!”張敏做了個噁心嘔吐的動作,輕啐一口,譏諷道:“你還真是臉皮夠厚的,就你這張臉還敢與帥子掛鉤,臭不要臉!”
嗨嗨,錢牧得意的一笑,伸手自戀的摸着臉,“哎沒辦法啊,與生俱來的魅力,總是這麼吸引異性,想改也改不掉,這可把我愁的,你看我的眉頭爲此都多了幾條皺紋。”
張敏徹底的被錢牧油嘴滑舌的自戀給打敗了,她拍了拍額頭,也懶得去諷刺錢牧,冷笑說:“瞎子都能看出來,吳媚兒看你的眼神不一樣,怎麼樣,人家小女孩兒和你表白,又答應人家嗎?”張敏表現出一副八卦好奇的模樣,眼睛裡閃着亮光,等着他回答。
“你們女人是不是不管是暴龍還是心機婊,都會有八卦的本質呢?”
“混蛋!你再說一句!”張敏立刻不幹了,她最恨錢牧稱呼她心機婊了,怒上眉梢,咬着銀牙,“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錢牧無賴的聳了聳肩,攤手道:“我又不傻,我偏不說。”
他看着張敏隨時有發怒的邊緣,就忙轉移話題,“你知道剛纔我臨走的時候,吳媚兒問了我一個什麼問題嗎?關於你的噢。”他故作神秘,眼底卻滿滿的全都是壞笑。
“什麼?”張敏忍不住問,好奇心又一次被他勾起來了。
“真想知道?”
“愛說不說!”張敏賭氣冷哼一聲,把頭瞥到一邊去,可耳朵還豎着,等着錢牧的回答呢。
哎!錢牧遺憾的嘆息一聲,“不想聽就算了,我還以爲你應該會好奇別人是怎麼評價你的呢。”
“說不說!不說行不行我現在就掏槍崩了你那個東西!”張敏一句要挾話語,嚇得錢牧一陣惡寒,看着人家小手有摸到了腰間別槍的地方。
他忙舉起雙手,撇嘴無奈道:“張督查,你作爲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不這麼流氓嗎?”
“哼,對付某些臭流氓就應該以暴制暴,以流氓制流氓!”張敏嘴上說的強硬無比,信誓旦旦的。可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臉皮發燙。
嘖嘖!錢牧吧咂着嘴,玩味戲謔笑着,衝張敏伸了一個大拇指。
張敏看着錢牧給自己點贊,俏臉微紅,下一秒板着臉喝叱道:“說不說!”用生氣來掩蓋自己的羞澀難耐。
“說,說”錢牧點了點頭,詭異的笑了,道:“吳媚兒說張督查你人長得漂亮,而且心眼兒也好,還問我……”
錢牧故意拉長音線不說話,張敏忍不住追問道:”問你什麼了。”
再開口,錢牧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八度,道:“問我,咱們兩人是不是有一腿!”
“
混蛋,你耍我!”張敏的俏臉,幾乎蹭的一下變得酡紅,怒叱一聲,咔一聲就解開腰間的槍套。
錢牧早有防備,在張敏解開槍套的同時,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張敏的小手,手掌就按在張敏的細柳般柔腰上面。
手指故意挑逗性的輕輕隔着張敏的襯衫扣了扣,剎那間,癢癢的感覺,彷彿像電流似得,從錢牧的指尖流出來,張敏渾身酥麻,竟然被撓的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俏臉更是酡紅了幾分,羞澀中,張敏爲自己的表現感到憤怒。
偏生渾身沒力氣,只能羞憤的看着錢牧。
張敏此時的俏臉酡紅少女般羞澀的一面,錢牧看的忍不住心神盪漾,小腹一股邪火忍不住亂竄。
我靠,這種念頭可不能動,錢牧啊錢牧,你現在的定力怎麼越來越弱了呢!
他被自己心中忽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大跳,忙在心裡面警告自己,同時壞壞嘿嘿一笑,伸出另外一隻手,把張敏的小手拿開,親自給張敏把解開的槍套重新扣住。
錢牧在她腰間活動着手,每一次碰觸,都讓張敏渾身更加酥軟幾分,如果不是刻意的控制,張敏感覺她有種羞澀的細胞都要哆嗦的衝動。
啪啪!
錢牧臨抽手的時候,還不忘伸手拍了拍張敏腰間的槍套,吧咂着嘴道:“這纔對嘛,一個女孩子家家,一言不合就掏槍,這個習慣是不好的,這也是我,要是你以後嫁了人,就憑你這個壞習慣,估計你家男人沒幾天就嚇得和你鬧離婚了。”
“你閉嘴!”張敏實在是聽不下去這麼污的話了,要不是現在渾身還沒有力氣,奇奇怪怪,酥酥麻麻的,她真的恨不得用槍指着錢牧,威逼利誘讓錢牧給她低三下氣道歉解恨。
錢牧也見好就收,忙轉口問:“去哪兒,我送你唄。”
“點兒西餐廳”
“不會吧,你怎麼也去哪兒吃飯?”他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驚訝問道:“你不會也是和瑤瑤一起吃吧?”
“是又怎麼樣!”張敏沒好氣的扭頭咒罵,心中卻在想,爲什麼瑤瑤和她這個閨蜜吃飯,還要叫上錢牧,難道被她猜對了,瑤瑤喜歡上錢牧了?
張敏心裡面暗想着,悄悄的觀察錢牧。
他兩人都沒有發現,在他們停車位置不遠處一輛漢蘭達車裡面,之前銀行那個李哥看着他離開後,滿臉怒容猙獰的對身邊的光頭兇惡大漢說:“狼哥,就是這個鄉巴佬,他當時拎着一個銀灰色的箱子,在銀行和我比錢多。”
“你確定,箱子裡面的錢是五千萬嗎?”貪婪再次確認問道。
“我確定!”李哥一想到被錢牧贏得他傾家蕩產,他對錢牧就恨得厲害:“當初我不死心,想要看看這個鄉巴佬到底有多少錢,所以偷偷問了銀行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告訴我的,他親自給姓錢的辦理了開戶存錢,告訴我除去我的錢,這姓錢得有整整五千萬。”
“行,我知道了,你下車,我還
有事兒。”貪婪聽聞後,眼裡閃過一抹欣喜,然後就催促李哥下車。
李哥還想着讓貪婪幫他把錢拿回來呢,哀怨的像個小媳婦兒似得看着貪狼,“貪狼哥,你得幫我把錢拿回來啊,只要你能幫我拿回來,我的那份給你一半。”
“下車!立馬的,再不下車行不行我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做了你!”貪婪兇橫一句話,嚇得李哥渾身一個激靈,一下子屁都沒有一個,立即跳下車。
貪狼驅車往天鷹幫總部趕去的路上,瞥了眼後視鏡中的李哥,呸吐一口口水,不屑道:“老子要是有那個能耐拿回來,還要你分老子一半?那些錢全都是老子的了。連天鷹幫老大都小心謹慎對待的人,老子給你出頭,那不是純粹找死嗎?”
貪婪回到天鷹幫總部,就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天鷹。
天鷹有些難以相信,當初在佈置交易時間的時候,他就可以選擇錢牧和王洋比試的時間段,爲的就是害怕要挾吳猛的人不是龍王會,而是錢牧。
所以,在聽到貪狼的消息後,首先就是不相信:“貪狼,你確定你的消息是真的?”
“大哥,我確信,在回來的時候,路過姓李的說的哪家地方銀行營業廳,我還可以花錢和裡面的保安打聽了,數目沒錯,就是五千萬!”
咔嚓!
天鷹手裡攥着的酒杯在這時碎裂,天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猙獰道:“麻痹的,姓錢的,原來是你坑了老子,讓老子錢貨兩空!”
“大哥,現在想想,我纔想起,當時咱們交易時,接到電話的時候,裡面就是有鋼琴的聲音,當時我還以爲是車載音樂,看來姓錢的是在遙控指揮。”冷麪想到當時通話時一個細節,分析道。
臨了,眉頭微皺不解道:“可是姓錢的向來獨來獨往,是誰配合他的?”
“對了二哥,我跟蹤姓錢的時候,姓錢的是和張敏在一起。”貪婪恍然想到張敏,忙補充道。
啪!
冷麪一拍手,“我全明白了,姓錢的和張敏合作,坑了咱們,哼!警察竟然和綁匪同流合污,真他媽!”冷麪雖然憤怒,可竟然沒有辦法反擊。
天鷹攥着拳頭,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笑容,提議道:“老二,你看咱們是不是能在這個事情上做點文章,張敏堂堂一個警察,竟然和姓錢的這個綁匪合作……”
“大哥不行”不給天鷹說完的機會,冷麪就開頭打斷他的話,並且解釋道:“大哥,你想過沒有,姓錢的要挾咱們的時候,好像把咱們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冷麪略作停頓後,就接着說:“意味着咱們全都在人家的監控之下,所以咱們有把柄在人家手中,要真是撕破臉皮的話,尤其咱們把張敏牽扯進來,張家要是發飆,咱們扛不住。”
天鷹也知道理是這個理,可心中這口惡氣就是咽不下去,憤怒道:“難道這個啞巴虧,老子就這樣屁都不放一個,嚥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