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林曉魚嚇了一大跳,但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個樑璐沒安好心,她直接去拉車門,可是車門已經鎖上了,而此時,法拉利內部的座椅也緩緩的下降,變成了牀式的。
“你想幹什麼,滾開”林曉魚一陣懼意,她怎麼也想不到樑璐居然會是如此一個人。
“哼,想幹什麼,我不是和你說了麼?你個賤女人,還給我裝純,等下不操.死你我就不姓樑。”樑璐惡狠狠的說着,隨後直接撲了上去,狠狠的拉住林曉魚的衣服,一扯。
“嗤嗤”林曉魚頓時感覺前身一涼,T恤直接被撕碎,她不停的撕扯,可是卻無濟於事,現在的樑璐讓她覺得噁心,可是這個噁心的男人,雙手卻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那股強烈的屈辱感從她的身上傳來,讓她羞憤欲.死。
“哈哈哈,今天你逃不掉了,我會讓你欲.仙.欲.死”樑璐狠狠的撲上去,強吻着她的臉頰,林曉魚此刻死的衝動都有了,可是這個男人卻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
“咚咔嚓”一聲巨響將整個法拉利都震的一晃是,隨後就是一陣咔嚓聲,樑璐頓時驚訝回頭,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一人驚,一人又驚又喜。
“是你”樑璐滿是怒色.
“我也會讓你欲仙欲死”來人正是易永恆,法拉利的車門對於他來說實在太簡單了。
“敢破壞我的好事,去死吧。”說着樑璐從車內拿出一把手槍,對着易永恆就是一下。
“砰”一聲,林曉魚驚駭欲絕,樑璐滿是冷酷的殺伐之意,好似殺死易永恆引不起他絲毫的情緒波動。
可讓他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易永恆站在眼前一點事情都沒有,好似什麼都沒做過一般,樑璐看着手中的槍,滿是驚駭,他手中的槍可是M9啊,美軍專用手槍,在世界上也是名聲赫赫,絕對不可能出現卡殼的現象,可現在易永恆依舊站在車門口冷冷的注視着他,臉上甚至有些玩味。
“砰砰砰”連續十四槍,可是易永恆還站在車門口,如果不是槍已經跳膛,他還以爲自己沒開槍呢,可現在是無法子彈都打光了,這個人居然還站在他的面前,一動不動,鎮定如神。
“打夠了吧?”易永恆的聲音冷漠至極:“該我了。”
說着易永恆手直接抓在了樑璐的手上,如同蠻獸一般,直接將他拉了出去,林曉魚能清晰的看到,樑璐的手抓在方向盤上,但被易永恆那麼一拉,好似沒有絲毫阻力的被他拉了出去,她擋住自己的要害,臉上滿是淚水,看着樑璐被拉出去,心裡砰砰直跳,但一股異樣的感覺,又在她的心裡升騰了起來:“他爲什麼會來?”
“啊”可剛想到這裡,整個山區響起了一陣慘烈的嚎叫聲,這聲音他很熟悉,不是樑璐又是誰,可她卻呆在車裡不敢出去,因爲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碎,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內衣而已。
外面的響聲不斷,隨後就是一陣陣撕裂聲,但樑璐好似已經停止了嚎叫,林曉魚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想找個遮掩的東西,出去看看,因爲她不想讓易永恆殺人,她不是擔心樑璐,而是擔心這個同學。
“班長,你沒事吧。”易永恆突然湊了進來,表情和緩了太多,可是她剛纔正準備湊過去看看呢,於是兩人對視在了一起,而林曉魚則看了個精光。
誰也想不到,在湘西一別之後,在見面居然會是現在這樣的情景。
易永恆也是一陣愣神,雖然林曉魚發育的不算成熟,但也別有風姿,但他也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傢伙,他直接別過身去,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隨後丟進車裡:“穿上吧。”
沒多大一會,林曉魚穿上了衣服,因爲是夏天,本來穿的就少,所以易永恆現在得光着膀子了,虯結的肌肉加上那一身上的傷疤,深含着一股缺陷之美,卻有不失強悍的意味。
“你身上的怎麼會。”林曉魚走出來,看到易永恆身上還的傷疤有些驚訝,這個同學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身上會有這麼多讓人心疼的印記?
“上車,等下在和你解釋。”說着,易永恆徑直的走向了切諾基,林曉魚也跟了過去,車上,易永恆換上了一件衣服,這是劉菲放在這裡的,說他老是忘神,而且經常戰鬥將衣服搞壞,所以備用的。
切諾基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一切又迴歸了原點,此刻她好似回到了高中時代,那個時候她經常會打量這個冷漠的少年,這個成績一直好的掉渣的少年,想看看他到底爲什麼成績總是那麼好。
而現在,她依舊如此,平靜的打量着她,剛纔的事情好似忘的一乾二淨,不知不覺,她的頭偏向了這個男人的肩膀,他沒有拒絕,她感覺到了溫暖,安全感,他總是來的那麼及時,如果今天沒有他,林曉魚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曉魚”易永恆輕輕道“嗯。”她低聲應道。
“對不起。”良久,易永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是關於我舅舅的事情麼?”林曉魚頭擡起來,看着易永恆。
“嗯,那件事情我很抱歉,但我必須做,殺人者償命。”易永恆淡淡道。
聞言,林曉魚面無表情,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她好似想通了什麼:“舅舅對我很好,從小都這樣,不管他做錯了什麼事情,他都是我的舅舅,你殺了他,當時我很恨你,真的,恨不得殺了你,然後自己在自殺”
易永恆不語,他想不到林曉魚居然有過這樣的想法,心裡他暗自嘆息了一聲,曾幾何時,他曾經暗戀過她,那時候她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可侵犯,而往事如煙,一切都已經淡去。
“但後來,每當你孤單的身影出現在我腦海時,我心軟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努力的去恨你,可最後卻更加想念你,舅舅做錯了,在某種情況下,他該死,但在我心裡,她永遠是舅舅,時間消磨了一切,永恆,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麼?”望着易永恆,林曉魚眼神中滿是真摯。
好似當初第一眼見到她,好似當初在課堂上,她偷偷的給他丟紙條,眼神是那麼的清明,真摯,但在下一刻,他卻直接丟進了垃圾桶,因爲他知道那時候他談不起戀愛,因爲他沒有資格,甚至說,那時候的她是他所配不起的。
猶豫了良久,他道:“抱歉,曉魚,我們”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因爲他害怕自己的會心軟,他能清晰的聽到一旁的女孩抽泣了一聲,靜靜的下了了頭。
“她是誰?”半餉,林曉魚淡淡道。
“嗯,這個問題我都很難回答,也可以說我花心,但兩個女人之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選擇,她們都曾經跟我共患難,都曾經爲我改變,如果要我選擇,我可能兩個都要,但這個世界,卻只能選擇一個,抉擇總是讓人無奈。”易永恆淡淡道,望向林曉魚,微笑一聲。
而她心裡卻不知道想着什麼,也許在羨慕,也許覺得自己錯過了,但她最終的想法是,如果沒有舅舅,或許自己也在他的心目中做着抉擇吧。
“曉魚,你說我該怎麼去抉擇。”兩人好似忘記了剛纔的事情,也忘記了過去,就好似普通的同學,聊着一些感情的話題。
聞言,林曉魚心裡嘆息了一聲,拋開一切,眼睛清明道:“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班長。”
“呵呵,班長,那你覺得我該怎麼選擇?”易永恆笑道,兩人之間的隔閡在在這一刻或許已經化解。
“我也不知道,但你不覺得在一個女人面前討論另外兩個女人很過份麼?”林曉魚微笑道,可愛的臉龐,帶着一縷少女的天真,任性隨意。
“呵呵,班長是我好朋友,好朋友當然要給我出出主意咯。”易永恆邊開車,兩人邊聊着話題,但林曉魚始終都沒有給他意見,也許是因爲某種原因吧,誰又知道。
“對了你把樑璐怎麼了?”;林曉魚突然想起那個噁心的傢伙。
“哦嘿嘿。”他露出了一絲壞笑:“放心吧,沒死,只是讓他欲仙欲死,菊花殘。”
這話一出,林曉魚的臉頓時紅了:“你小子,真夠壞的。”
“誰讓他對你不懷好意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記得畢業了,找個男朋友,到時候請我喝喜酒,我還可以給你當伴郎呢。”易永恆微笑道。
可林曉魚卻沉默了,一直到中醫大學,她都沒有開口,看到他靜靜的下車,易永恆道:“班長,有事打電話給我。”
可是她卻沒有回頭,看到如此,易永恆發動車,直接準備走,可就在此時,他突然聽到一道喊聲:“易永恆!”
他回過頭,看向了林曉魚,只見她一臉微笑:“如果愛,請深愛!”
說完,她轉身跑着進了中醫大學,依稀間,易永恆看到幾滴亮晶晶的淚花一路落下,帶起塵世的迷戀,如同那逝去的時光,沉入大地,永遠都不在回來
“如果愛,請深愛。”咀嚼着這句話,易永恆搖了搖頭,突然電話一陣輕響是劉菲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