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中央新聞之後,易永恆心裡總算放鬆了,以後的一切都在謀劃之中,兩日的時間,他一直都在陪着小蘭,劉菲也在身邊,而楚信集團的事情都由楚香君來打理,很多時候楚香君都會百忙之中抽空來看望小蘭,可每次她都會失望而歸,但她卻從來沒有間斷過。
易永恆把小蘭的情況也告訴了舅舅,在同一天舅舅一家人都來了,舅娘使出了渾身解數,什麼方法都用了,可是小蘭依舊是不理不睬,而舅舅只是看了小蘭一會就沉默着抽起了煙,小虎不停的在一旁叫姐姐,可是小蘭好似充耳不聞一般,理都不理他,這些熟悉的人她都忘記了。
小蘭已經不在是以前的小蘭了,她的性格冷漠,過去的記憶好似都已經消失了,公輸班說,這是淨化後的結果,而且在九九重陽節之前,小蘭必須恢復過來,否則乾坤宇宙鋒感應到秦陵,恐怕會衝出鎮壓,直接前往秦陵。
每過去一天,易永恆都焦心不以,現在還有些希望,但九九重陽節之後,他有可能會永遠的失去這個妹妹,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他心裡愧疚不已。
“小蘭會恢復過來的,好人會有好報。”站在一旁,劉菲輕輕靠在他的懷中輕輕的說道,這句話也只是安慰而已,而此時,他們正在小蘭上以前上學的地方,黎雅中學,他們正在等待着學校下課。
“小蘭的那位姐妹是唯一的希望了,呵呵。”易永恆苦笑道,他正在等那位叫凌汛的小女孩。
易永恆手中的煙幾乎沒停過,只有劉菲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種焦急,她不由想,這個世界好人真的沒有好報麼?
“鈴鈴”熟悉的下課聲,當這聲音響起的時候,獨自坐在旁邊的小蘭,突然望向了學校,好似想起了什麼,看到如此,易永恆趕緊將菸頭丟掉,儘量的安靜,希望不要打攪到小蘭的反思,但小蘭好似只是潛意識的望去,並不是回憶起什麼。
黎雅中學放學,學生們揹着書包,走了出來,以前的孩子都是無憂無慮,有一個天真爛漫的童年,而現在的孩子討論的話題太多了,校門口依舊是一排排的接送車,什麼都有,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對於有錢人家的孩子依舊一樣。
而此時,小蘭只是看着人來人往,好似一切都很陌生,一切都不在記得,一切都必須重新在記憶,沒有絲毫回憶的跡象。
“你是凌汛?”易永恆記憶力還算很強,記得上次他來這裡的時候遇到小蘭被人欺負,當時就是這個小女孩與小蘭走在一起的。
“你是啊,你是小蘭的哥哥,你是楚信集團的”看到易永恆,這個小女孩開始的時候還很疑惑,但在下一刻,她突然回想起了了,語氣有些結巴:“小小,小蘭怎麼怎麼樣了。”
聞言,易永恆一陣感動,想不到這個小女孩還記着小蘭,看到如此,他指了指遠處劉菲旁邊獨坐的小蘭道:“在那呢。”
凌汛朝易永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激動的跑了過去,直接拉住小蘭的手:“小蘭,小蘭,你沒事吧,爲什麼不來上學了,我擔心死了,你說話啊,我是凌汛啊,你不認識我了麼?我們一起吃過蛋糕,一起”
可是她迎來的確實小蘭狠狠的一推,直接將凌汛推到,易永恆閃身將凌汛扶住,凌汛正要說什麼,易永恆道:“她失去記憶了。”
“失去記憶了!!!!”凌汛一陣驚訝,隨後就是失落,眼眸中山出淚花,好似心裡一下失去了什麼東西,小蘭是她最好的朋友,雖然她們相識不久,但這個上進的小女孩卻深深的感動了她,也許是家境原因吧,她們兩人自然而然坦露心扉,成爲了死黨。
而那次易永恆的出現,讓凌汛有被欺騙的感覺,但小蘭的主動,讓凌汛放棄了心裡的隔閡,帶着她回家過生日,吃那她第一次吃的蛋糕,品嚐她最喜歡的啤酒鴨,可現在一切都變了,小蘭不認識她了,她失憶了,最好的朋友失憶了。
“不,小蘭,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們是最好的姐妹,除了媽媽,你是我最在乎的人,你不能不記得我,不能”可是小蘭再次伸手將凌汛推開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曾經善良的一塌糊塗的女孩,居然會有這麼冷漠的時候,她甚至不相信這是他。
“這不是他對麼?哥哥。”凌汛走到易永恆身邊,問道,那一聲哥哥叫的他心裡渾身都不是滋味,不是因爲他厭惡,而是因爲,這讓他回想起了小蘭叫他的時候,也是如此親切,如此自然。
“這是她,她只是失去記憶了,你是我最後的希望,希望你能讓她記起什麼。”易永恆湊過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激動道。
好久好久,凌汛哽咽道:“我盡力”
聽到如此,易永恆笑了笑,隨後對劉菲說:“菲,你陪着她好麼?我”
“去吧,有我在小蘭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可是盜聖傳人哦。”劉菲還是那麼善解人意,易永恆走到小蘭身邊,吻了她一下,隨後又問了劉菲一下,驅車離開了,看着離去的車影,劉菲一陣嘆息:“想不到他也會逃避。”
她知道易永恆之所以離開不是因爲工作,而是因爲小蘭的樣子讓他看了心疼,所以他寧願選擇離開。
開着劉菲的切諾基,易永恆遊蕩在市區,嘴上叼着煙,臉上滿是頹廢的神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心裡的焦急讓他無法適從。
恍然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背影,他想了想,正想將車開過去,突然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搶在了他前面,停在了那人的身邊,他們說了幾句話,隨後女孩上了車。
“曉魚?樑璐?”易永恆在猶豫着要不要追上去,如此糟糕的心情,最後他決定跟了上去,因爲他決定要好好的發泄發泄,而找這個樑璐最好不過
樑璐這兩天心情一直不好,本來事情都在計劃之中的,可大前天伯父一個電話過來,狠狠的把他訓斥了一頓,並且嚴令他以後不許才插手軍部的事情,而且他的銀行卡什麼的全部都被家裡人給停了,信用早就透支過渡,心情正煩躁呢,張茗皓的電話也打不通,孫局長也不見他。連他養在全國各地的情婦,都和他斷了聯繫。
在北都混了這麼久,他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現在他就是狗皮膏藥,貼在誰身上誰倒黴,所以沒人願意幫助他,現在他連北都都不敢回去,因爲家裡人已經告訴他了,他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所以現在不能回去,也希望他記住這個教訓。
但這個霸道慣的少爺當然不在乎,即使得罪了那些人又如何,以他家裡現在的背景,過不了多久,他又會是北都人人都給三分薄面的樑少,而現在他只想發泄心中的鬱悶,與潛藏已久的慾火,情婦都不和她聯繫了,顯然是家裡人警告的,而他樑少自認風流,但卻從來不玩那些不純潔的貨色,所以他想到了林曉魚,這個楚信集團那個鄉巴佬的女人。
樑璐一言不發的驅車在郊區,法拉利的敞篷收起,風吹拂這一對男女的頭髮,好似豪門的二世祖帶着女友出巡。
“你帶我去哪?”林曉魚終於開口問道,這些天和樑璐的接觸,林曉魚漸漸的打開了心扉,樑璐的儒雅,安靜,還有那股淡淡的貴氣,讓她心裡微微動搖了,所以今日她才接受了樑璐的邀請,即使樑璐與往日不同,開着法拉利來,她也沒有多少驚訝,光從氣質上看,她就知道樑璐出身不同尋常,而現在車開始遠離市區,漸漸的來到了山區,林曉魚也沒有懷疑什麼,只是奇怪。
“哼哼,賤女人,等下我不操.死你,到時候拍下照片,給那個土包子看,氣死這個王八蛋。”樑璐看了看林曉魚心中想到,他知道自己這樣的下場肯定和易永恆有很大的關係,他雖然紈絝,可他不傻,可以說他的腦子,孫局長還要通透一些,只是他的性格野慣了,不適合執掌大權。
“去一個寧靜的地方。”他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柔和,輕緩,給人一種秀氣的感覺,林曉魚怎麼也想不到樑璐包藏禍心。
“嗯。”林曉魚輕輕的點了點頭,以爲樑璐要帶她去什麼Lang漫的地方,而且她也想遠離那個城市,那個處處都被那個男人影響着的城市,所以她的心幾乎是毫不設防。
可是,漸漸的林曉魚發現不對勁了,因爲樑璐越開越偏僻,法拉利底盤非常低,而樑璐居然開到了山區,好幾次,聽到底盤被撞擊的聲音,而樑璐的臉上露出了不同往日的神色。
“你到底要去哪?”林曉魚有些急了
聞言,樑璐直接一踩剎車,將車挺了下來,隨後法拉利的敞篷關上,他對着林曉魚邪邪的一笑:“幹.你放心,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