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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建果汁廠,姨表哥頤守信也風風光光地很受人尊重。
何況再過幾年,改革開放的步子加快以後,辭職下海的人士比比皆是。
“你不後悔?”田晴晴還是問道。因爲這個選擇在當時來說確實是絕無僅有。“努力了二十多年才謀了這個工作。”
“不後悔。”溫曉旭堅定地說:“一個月四十多塊錢,與你的空間財物比,就如九牛一毛。
“我早看出來了,你不在乎我掙的這點兒錢,只是想讓我保住這個工作而已。
“你忙的一天到晚沒個歇空,我在單位裡閒的‘吱吱’滴,不爲掙錢咱還保留這個幹什麼呀?我在外面略活動活動,就比這個收益高。我母親他們的小賣部一天還能掙二十多塊錢呢!”
田晴晴見他看透了,也就沒再勸。反正這種情況也是遲早要發生的,只不過提前了幾年而已。便說:“要是這樣,我給你說說我今後的打算,你看你適合做什麼。
“現在空間裡有什麼,你也知道了個大概。截止到現在,只有糧食可以光明正大地賣。因爲我承包着千數畝農田。剩下的,就只能謊稱是從外面購進的了。
“我不願整天價生活在謊言裡。想對應着空間裡的產物,在外面建養殖場。如養雞場、養豬場、養羊場、養魚塘。
“這幾樣在空間裡都是疊加生長,已經到了取之不盡的地步,只要外面形成規模,我們就可以打着這個幌子大肆推銷了。
“我打算種幾片果林,各樣的水果都種幾畝,不爲別的,就爲空間裡的水果能名正言順地說是自產的,告知顧客不打農藥。不上化肥。讓人們放心大膽地吃。
“再建一個木料市場,把空間裡的樹木弄出來賣。這個我已經在外面種了不少速生林,光朱家莊就六十多畝,小姨老家陳家莊。也有三、四十畝。木頭原料的出處不用發愁。實在不行就說是從別處批發來的。這個問題不大。
“裡面的中草藥材也都是疊加生長,各種的都有,從來還沒利用過。光裡面的這些。也能開起一箇中草藥材公司來。
“裡面還有很多珍貴藥材,如靈芝、人蔘、何首烏。有的人蔘在裡面長了十多年了,算上裡面延長的時間,已經是百年老參了,拿出來就是珍貴的稀有藥材。
“我還想建個酒廠,用空間裡的水果、糧食釀造。這樣,又多了一個銷售渠道。
“再待個一、二年,我還要建一個大超市。主打貨自然是空間裡的產品了,再往外租賃一部分櫃檯,賣各種各樣的貨物,成爲烏由縣城最大的商店。地址我已經選好了,就在我墊起來的那個大葦坑上。
“這些你看着辦吧,能建多少是多少。還可以發動你的親戚朋友們一起建。買地和基建我出資金,算股份參加分紅利。建成後我供貨源。按最低批發價算賬,保證大家都有豐厚的收益。”
溫曉旭笑笑:“最後大部分錢還是回到你手裡來。”
田晴晴:“那是。不這樣我的發展資金哪裡來?這些錢都是這麼攢起來的?!說白了是歸回來的空間貨款,我只是經經手而已。分得利潤纔是我賺的錢。”
溫曉旭:“你光出資金了,還參與管理不?”
田晴晴:“參與啊,只要是我投資的企業,我當掛名董事長,誰負責建設誰當總經理,具體工作總經理負責。遇見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再出面。”
溫曉旭:“要是這樣的話,我把老爺子也動員退了,先建養雞場養豬場什麼的。這個過去在生產隊上時搞過,老人好接受。都是活物,別再鬧起溫病來就行。”
田晴晴:“這個你不用擔心。空間水就能控制住。你忘了小時候賣的‘雞瘟藥’了?那就是空間水。咱搞養殖,經常給它們喝着點兒,不會生病。空間裡就沒有死牲口這一說。”
溫曉旭:“這樣就好了。我動員老爺子辭職,讓他幹這個。哎,晴晴,咱建一個怪獸園吧。那些小動物確實很好看,又不佔場地,有幾間房子就能盛開。一、兩毛錢一張門票,看的人一準排着隊。”
“又來了?”田晴晴推了他一把,“這已經是第二次說了,知道不?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在外面食物不好解決。有的我都不知道它們吃什麼?”
溫曉旭:“咱可以白天把它們弄出來,晚上再收進空間,讓它們自由覓食。”
田晴晴:“我不知道它們的進食規律,鬧不清一天吃幾次還是幾天吃一次。你別在這上面動腦筋了,我考慮着讓它們與人們見面也就是了。”
溫曉旭:“怎麼個見面法兒?”
田晴晴:“我想讓人們到空間裡去觀看。”
溫曉旭:“那樣空間秘密不就暴露了嗎?”
田晴晴:“我正在琢磨這事,等琢磨好了再給你說。”
當溫曉旭把建養殖場的事對父母親一說,溫慶良夫婦高興的不行:用兒媳婦的錢建場子,就算這些資金入股分紅,將來還不都是這個家裡的錢!贏利多少雖然還不知道,最起碼家底兒打下了。
溫慶良很快辭了工作,杜金霞也把小賣部託付給大女兒和準大女婿接管,夫婦倆和兒子溫曉旭一塊兒建起養殖場來。
田幼秋的新婚妻子鄭惠巧,見溫曉旭辭職下海,與父母一起建起養殖場來,並且聽說用的都是田晴晴的資金,心裡就有些不平起來。
鄭惠巧氣呼呼地對田幼秋說:“她的資金還不都是這些年在孃家攢的,憑什麼全用到婆家去?”
田幼秋:“這錢都是她開小賣部和批發部掙的。又沒家裡的份兒,怎好出面阻止?”
鄭惠巧:“怎說沒家裡的份兒?她是這個家裡的成員,幹這個不幹那個。一家人伺候着她做買賣,她掙的錢也應該是家裡的。
“還有你父母開的這個批發部,進貨算賬都是她的事,誰又說的清這裡面沒有這個錢呢?”
田幼秋:“這個不可能,我聽母親說,她只要進貨款,利潤一點兒也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