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田晴晴再沒開墾山坡地,而是躺在農家小院東里間屋裡的大牀|上,思考起這些事情來。
看來,南大門外的黑土地和山谷已經無限大了。
黑土地可以不用管,裡面的農作物都是疊加生長。剩下的就是往外推銷了。
山谷地也得改變方式。當然了,開墾是必要的,因爲不開墾就只能長些雜樹野草,在那裡荒蕪着。
但再不能像過去那樣全力以赴了。因爲你永遠也開墾不完,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要有計劃地進行開墾,或者留給子孫後代去完成。
現在迫在眉睫的是突破命數!自己一直認爲把山谷地開墾完了,空間建設好了,命數就能突破。今晚卻給自己來了當頭一棒:山谷地永遠也開墾不完。
會挪動的籬笆牆是不是在告訴自己:你的路子走錯了,山谷地你是開墾不完的!應該拓寬思路,發展別的項目了。
空間裡還有哪些項目等待開發呢?
Www¤TTKдN¤¢ ○
當然,首要的還是往外推銷農林副產品。農田裡的莊稼、果林裡的水果、水池裡的魚,都是疊加生長。就連小河溝裡的魚都是黑壓壓的了,怎麼撈也撈不淨。
自從城裡設了頤守義、田書行和田家莊的田幼瑞三個批發部之後,現在整個烏由縣裡的小賣部,基本上都去這三個批發部進貨。儘管這樣,賣出去的也就是空間裡的九牛一毛。
再上哪裡去發展呢?帶着空間坐汽車坐火車,到遠處別的城市開闢市場?可來回走也是個工夫。中轉站裡也得自己親自把貨物批發出去。別再鄉里誤了,城裡也耽擱了。
再就是動物園了。每天都有數以千記的動物在裡面遊走,而觀衆只有過世的姥姥姥爺、爺爺奶奶。
父母和小姨因爲家裡有了看孩子的任務,也很少去了。改改帶着孩子,不宜多在空間裡,也很少帶着陳保柱去。
空間雖然是自己的,又以非物質的形式存在於自然界中。打殺但如果能爲更多的人享受,讓更多的人到裡面觀看動物,自己再適當瘦點兒費用——賣門票,既飽了大家的眼福。自己還有收入。豈不是大快人心!
還有百草藥園裡的縮小版動物光模樣就能給人帶來樂趣。溫曉旭病時就曾想到在外面建個怪獸園,供大家觀賞,被自己拒絕了。
弄到外面來去不可能。因爲他們有的不是這個時期的,有的不是這個星球的。食物不好解決。
那如果在裡面對外開放呢?讓人們到百草要遠離觀看。不就解決了這個問題了嗎?
是不是到了把村西南角的樹林利用起來的時候了?
可那是自己預備着突破命數以後再啓用的。突不破命數。自己沒了,空間也沒了,樹林可就成了真正的怪樹林、鬼樹林了!
怎麼辦?
是現在啓用還是等突破命數以後再啓用?
如果啓用對突破命數有幫助。而自己畏首畏尾沒有啓用,豈不白白地浪費了這一資源?
反之,如果啓用了命數沒有突破,讓樹林變成了怪樹林,鬼樹林,勢必給田家莊的父老鄉親造成恐慌……
田晴晴左想想右想想,正想想反想想,一個頭想的兩個大,也沒有想出一個準主意來。
想不出來就不想了,趕緊睡覺。老長時間沒有躺在牀|上休息了,困了累了的時候,就在山坡上躺一會兒,或者依着樹打個盹兒,一天也就過去了。
雖然有異能,身體吃得消,也是感到疲倦,恨不能躺在牀|上睡個三天三夜,睡到自然醒。
今天有了牀了,而且已經躺在了上面,可怎麼也睡不着。那些還沒想通的事情在腦海裡揮也揮不出去。
要不要找個人商量商量呢?揀着能說的告訴他,讓他幫着拿拿主意?
猛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溫曉旭一定回家來了,此刻正一個人窩在屋裡睡覺呢。
想想也怪對不住他的。自從起了月子以後,自己白天忙外面的事情,晚上在空間裡。夫妻倆十天半月也碰不到一塊兒。
把溫曉旭急的焦躁不安!見了面就埋怨:“人家是個正常男性知道不知道?你總得讓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吧?”
田晴晴笑笑說:“等我把山坡地開墾完了,讓你解決個夠,解決一世。”
溫曉旭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說:“我們是夫妻,自是要一生一世生活在一起。那就從今天晚上開始吧!”
開始是開始了,待溫曉旭懷着滿足沉睡以後,田晴晴又悄悄從他身邊溜走,開墾她的山坡地去了。
下一次再相聚,又是半月二十天以後。
按說,結婚還不到兩年,兩個人都是二十多歲荷爾蒙興盛時期,應該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呢?他們卻像牛郎織女一樣,一個在空間裡,一個在空間外。而這種局面還是她一手製造的。
是該重新調整思路,好好地安排一下了。也許撬動突破命運的槓桿就在外面呢?
田晴晴懷着愧疚的心理兒,在空間壁的籠罩下來到溫家。
還好,杜金霞沒在家裡,只有溫曉旭一個人睡在他們的婚房裡。無論去空間還是在家裡,他們都可以放鬆心情,無所顧忌地過二人世界了。。
啊呵,第一次的那一巴掌,讓她落了個“恐婆婆”症。
“晴晴,我考慮了老長時間了,我想辭去工作,幫你打理業務吧!”
溫|存過後,溫曉旭將田晴晴攬在臂彎裡,親吻着她的額頭說:
“我看着你也是忒忙。裡裡外外一個人,一個得力的幫手都沒有。空間裡的事情我插不上手,外面的可以爲你承擔一些。”
田晴晴一時無語。
按着她原來的想法,她願意讓他有個鐵飯碗。現在人們都還信奉這個,削尖了腦袋往行政事業單位裡鑽。既有社會地位,還有足夠生活的工資。將來就是沒她了,他也好再續絃。
通過給小舅郝蘭順建麪粉廠,改變了她的觀點。小舅小妗子都是合同制工人,幹了十多年了,仍然剛夠溫飽。建麪粉廠不到一年,就掙了個鉢滿盆流。即便沒自己了,這個麪粉廠也能開下去,小舅小妗子的生活仍然能保持在上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