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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田晴晴沒有想到的是,看守的人員當中,竟然有一個是極品無賴田達巖。
只見田達巖嬉皮笑臉地不斷動手,捅捅女人的胸膛,摸摸臉蛋,yin邪地說:“田回爽,當初要是嫁了我多好,省得打野食被捉了。這倒好,被人雙雙摁在炕上,看你還有什麼臉面面對衆人?”
原來她叫田回爽!田晴晴記下了她的名字。
只見田回爽怒目圓瞪,狠狠地往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說:“我再沒臉面也比你這個流氓強!”
田達巖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乜斜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不服氣是不是?看老子把你扒光了,讓大家看看你。”
他這一說不要緊,下面也有幾個無賴立刻叫囂起來:“這個騷娘們連有老婆的男人都敢勾引。不如扒了她的衣服,看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臉出門。”
這一下田回爽嚇得臉煞白起來。 起先人們的謾罵和侮辱,她可以當作是一陣風,她可以無動於衷。可是這樣的侮辱她是萬萬不能答應的。便拼命地扭動起雙臂來,企圖擺脫綁在身上的繩索。
自然是毫無效果。
田晴晴在空間裡也急了。
常言說聽話聽聲兒,鑼鼓聽音兒。這不顯然是田達巖沒有撈到手而惱羞成怒,在挾嫌報復嗎?田回爽對不對那是她的事,你乘人之危實施報復更是錯上加錯。不管起因如何,眼下誰佔理我幫助誰。有本姑娘在這裡,豈能讓你這個無賴得逞!
田晴晴想罷,便想用異能教訓一下無賴田達巖。
用什麼方法呢?
用定位法把他的胳膊架在空中不能動!
不行,這樣太妖異,會被傳的沸沸揚揚。家裡已經有個“神童”和“靈犬”了,再讓人們把這個與自己家聯繫起來,對自己很不利。
這裡人多,彈個石子就不稀奇了。亂哄哄的,誰知道是從誰的手裡彈出來的?!
對,就用這個方法。
田晴晴想罷,在空間裡撿了一個玻璃球大小的小石子,用力彈了出去。
田晴晴臂力了得,手上勁道也不小。只這麼輕輕一彈,“啪”的一聲,石子不偏不斜,正好彈在田達巖的腦門上。立時就起了一個鼓包。
“哪個混帳打的老子,有種的給我滾出來。”
田達巖捂着腦門呲牙咧嘴地罵道。
田晴晴見他還囂張,又在地上抓起幾粒玉米粒般大小的土坷垃,“刷刷刷”,全彈進他的嘴裡了。隨即又用異能把彈進去的土坷垃弄碎。
田達巖這回可吃了苦頭:一嘴的碎土面子,吐,吐不出來;罵,罵不了話。“嗚嗚呀呀”了半天,也沒罵出一句囫圇話來。
人們見狀,又都鬨笑起他來
“巖子,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狐狸捉不到,惹了一身騷!”
“嘻嘻嘻……”
“哈哈哈……”
田達巖丟了臉面,又發現不了整治他的人,一腔怒火便發泄到田回爽身上去了。抓住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就要動手動腳。
一旁看熱鬧的婦女們不幹了。雖然她們討厭田回爽勾搭男人的行爲,可是真要讓一個女人被這個無賴所侮辱,大家也都看不過眼,有些事情一碼事歸一碼事。再說女人在大庭廣衆下露出身體,物及同類,她們還感到臊的慌呢,這樣的事情可萬萬不能讓無賴得逞。
“田達巖,你個無賴,你給我住手。想看女人的身子,自己長能耐娶媳婦家裡看去,占人家小寡婦的便宜算什麼本事!你要再這麼胡鬧下去,我們告你耍流氓!”
在大家的憤怒聲中,田達巖只好停住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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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晴見這屋裡也就這樣了,田達巖再想使壞也得考慮考慮場合,考慮考慮有沒有人再彈他石子。沒見到一個大隊幹部,田晴晴又轉出來,來到另一間開着門的屋裡。
大隊長和村治保主任在這個屋裡,正在詢問三個“捉~奸”送人來的男性。三個人你一言,他一語,都說的很激動,也語無倫次。田晴晴聽了半天,才聽清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個男的是田回爽婆家的一個老表親的養子。家裡有媳婦,聽說正在鬧離婚。他們倆的事人們有所耳聞,就是捉不住把柄。
今天那男的來了,正好被去那裡溜達的田達巖撞見了,就糾集了一夥子剛下工的社員闖了進去,沒承想捉了個正着。就把她們捆起來,送大隊上來了。
“確實捉了個正着?”治保主任問。
“那還有假?好幾個人都看到了。”其中一個男的說。
治保主任給大隊長商量了商量,對三個人說:“既然你們抓了個正着,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也無需向上請示。這樣吧,一會兒給支書和工作組說一聲,通過了,今晚就開批鬥大會,遊街示衆。
“以你們九對爲骨幹,你們要組織基幹民兵寫好發言稿。當然,口頭髮言也行,只要冷不了場就行。好吧,在開會之前,要看好那兩個人,別讓他們在大隊部發生意外。好吧,咱分頭行動。”
於是,五個人一同離開了辦公室。
田晴晴心裡這個鬱悶:哪有這樣處理事情的?也不問問當事人是怎麼回事,就把問題定性了。怪不得後世人說文化大革~命期間有很多錯假冤案,原來光聽造反派一面之詞。
鬱悶歸鬱悶,形式就是這種形式,大隊幹部就是這個水平,田晴晴也沒有辦法。只好隨着那三個人來到綁着田回爽的那間屋裡。
屋裡的人雖然還在說着笑着辱罵着,但明顯比剛纔安靜了不少。田達巖腦門上的疙瘩已經成了一個大紫包。大概是疼的厲害,呲牙咧嘴地坐在田回爽一邊,沒有說什麼。
這三個人來到屋裡以後,一個相貌還比較端正的人對那兩個人說:“大隊上已經決定了,吃了晚飯開批鬥大會。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看守,不要出意外,到時沒法交代。
“離開會還有一段時間,我得回去組織基幹民兵寫發言稿去,你們四個人倒替着吃飯。在誰手裡出了問題誰負責。”說完走出屋子去了。
看來他們也是怕出事,好好看守着等着開會時間。
田晴晴一看,這裡不會再有肢體侵犯了,便離開這裡,打算回去告訴母親去。
一出大隊部的大門,看見田幼秋和溫曉旭正“呱噠”“呱噠”往這裡跑,後面還跟着一拐一瘸的過來順。
田晴晴急忙到揹人處閃出空間,然後追上田幼秋和溫曉旭,對他們說:“書行的姑姑出事了。書行在大東邊,還不知知道不知道?你們趕緊給他送信兒去。然後和他一起趕到他姑姑家裡。他姑姑還有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兒,這會兒不知有沒有人看着她。我們又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裡。”
溫曉旭說:“我知道。在我們隊上的東南角上。”
田晴晴:“你知道也得叫書行去。他們是親戚,相熟。我們去了她還許不信任我們哩。快着去吧。我到家裡給媽媽說了也去找你們。”
說話的工夫,過來順到了。田晴晴讓溫曉旭、田幼秋先頭裡走了,自己給他說了個大概齊。對他說:“你哪裡也別去了,天就要全黑下來,你的腿不行,再摔你一下子。”
過來順說:“我既然來了,到大隊部去看看去。”
田晴晴問:“你認識書行的姑姑嗎?”
過來順:“認識。在一塊兒吃過兩次飯,她還在家裡請了我和田書行一次。”
田晴晴:“那你還是不能去。你想啊,這種事,她最不願意讓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熟人了。你去看,讓她看見了你,一定難爲情的不行,豈不是給她增加思想負擔。
“你要願意管這事,就從這裡直接去她家裡,反正你也知道家門。哥哥他們走到了,你也走到了。我到家裡給媽媽說一聲兒也過去。咱幾個人一塊兒幫着看着她女兒。給她看着家。”
過來順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個理兒,點着頭轉身向回拐去。
田晴晴回到家裡的時候,大伯母何玉穩正在這裡坐着。她是聽說有人被捉~奸以後,來約郝蘭欣一塊兒去看的,其實並不知道是誰。見郝蘭欣還得看着三個小孩子,出不去們,便在這裡坐着與郝蘭欣說話,等着田晴晴的到來。
當田晴晴對她們說了是誰以後,妯娌倆都怔住了。
田回爽是田書行的姑姑,過來順是田書行的乾弟兄。扁擔鉤子掛犁錢,這事多少與這個大家庭有點兒牽連不是。
“你說這個田回爽,自己男人早早地沒了,正經嫁個男人不就好了,哪會有今天這事。孃家還是本村,連累的孃家人也擡不起頭來。”愣怔了一會兒後,郝蘭欣氣憤地說。
“蘭欣,你說田回爽是不是傻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何玉穩也氣呼呼地說:“咱農村老孃們最恨的是什麼,那就是偷別人漢子啊,估計今晚上她是討不了好的。就頂着破鞋的名聲在村裡也擡不起頭來,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唉,瞅着也還正經,怎麼會幹這等糊塗事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