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木長官,今晨我父親也詢問我知不知道獨鹿湖,當時我覺得莫名其妙,但現在想來卻事有蹊蹺。”
“既然如此,田隊長,明天你秘密派人去新月湖和獨月湖查探,我要聖魔殿的人聰明反被聰明誤。”木森道。
“是,木長官!不知三位今晚的住外可否由我來安排,離警局不遠的至尊大酒店,是非常舒適的,而且一有情況,也好聯絡。”
“至尊?那好吧,就依你了,不過得由我來付錢,不然我們軍師會斥責佔便宜講排場的。”火焱道。
他們戰將雖不是鉅富,但乃一方諸侯,在這些可有可無的問題上,並不是太在意。
“這怎麼可以,遠來是客,兩位長官又是初來乍到,怎麼也得讓永江盡一盡地主之宜。”田永江很崇拜像火焱這樣真正有實力卻又謙虛直率的戰將。
“田隊長,我們常在國外,又轄治一方暴亂,在窮困潦倒和富甲一方之間遊走,近來可謂大落大起,軍師之所以讓我們節制,便是深諳‘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我們已讓你破費了一頓,再佔你便宜,就不好向軍師交待了。這樣吧,我招待你們去至尊大酒店,以免壞了規矩。”木森道。
“既然木長官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執拗便是永江不通情理,那好吧,你們一路顛簸,我也折騰了一天,是該休息了。”田永江知道兩位上官不差錢,便不再堅持了。
四人站在路燈下,剛想打出租車,田永江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連忙接聽:“我是田永江!”
也不知來電說了什麼,田永江掛掉電話時的臉色異常難看起來。
“田隊長,出了什麼事?”胡古月問。
“沒什麼,就是梧桐巷七號的金永華全家被殺了,那是我同事兼好友阿飛戰將的家,正因爲抓到了諾夫,他預感可能家中生變故才與我們分開的,隨行的還有水手和土大力,看來是去遲了,不過他的青梅竹馬曲筱然並不在受害者之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木森長長的嘆了口氣道。
“原來如此,事不宜遲,兩位長官,我們需要立即去梧桐巷七號嗎?”胡古月問。
火焱臉上掃過一絲警惕,小聲道:“木頭,似乎有人在暗處監視我們,如果沒出錯,應該是一名極漂亮很臭美的女殺手。”
“你怎麼知道是女殺手,而且連漂不漂亮醜不臭美都知道?”適才木森竟然聽清了來電的聲音,現在火焱又說得神乎其神,連田永江都摸不着頭腦了。
胡古月也甚覺奇怪,莫非這兩位長官認識這監視者。
“很簡單,雖然香水各有特色,個人喜好不同,排名也比較牽強。但能同時用而且用得起十大香水的人肯定是女人,這女人不僅極美,而且很臭美,不然誰會把十種奢侈香水一起噴用?”火焱喃喃道。
“什麼?十大香水一齊噴用,這還是人嗎,炫富也不是這種炫法啊!”田永江和胡古月聽後,心中都頓生嫉妒之念。
胡古月作爲女人,當然知道十大香水。
香奈兒、迪奧、蘭蔻、嬌蘭、古馳、範思哲、愛馬仕、博柏利、科蒂、寶格麗都聽說過,可她也只用過範思哲。
“你倆去梧桐巷,我們順便逛逛街,消化消化腸胃,然後再去至尊大酒店。”
木森順便遞給胡古月一張銀行卡道:“隨便花,萬事小心。”
“你們也是!”
胡古月知道兩位長官要行非常之事,所以也不便多言,接卡手一招,一輛出租空車遠遠的駛了過來。
田永江和胡古月鑽進鐵殼子裡,向司機說了聲“去梧桐巷”後,朝木森和火焱道了句“再見”,車子便流水般朝前馳去。
九分鐘後,車子停在了梧桐巷口,田永江與胡古月下了車,很快便來到了梧桐巷七號,有警員已牽好警戒線,田永江一到來,幾名男警就朝他走來,道:“隊長,胡科長,是專業殺手乾的,手段乾淨利落,連院中的狗和雞都沒放過,俱是一刀斃命,切口短小一致,初步判斷兇手是精明能幹的男子,應該不是死在審訊室的那一位。”
“又是專業殺手?李子,審訊室那位內襟有血跡,不是他所爲,難道還有遇難者?”田永江皺眉問。
方荷上前答道:“隊長,剛纔吳爲山來電說他們在百花樓河邊發現一名女屍,正是百花樓的頭牌‘玉美人’,她是被姦殺的,據百花樓之人交待並指認,已確定是審訊室的那位死者所爲。”
“他們在院中忙活,爲何門卻緊閉,裡面在做什麼?”胡古月覺得奇怪,所以問。
“胡科長,這家姓金,乃是金戰將金長官的家,父母爺奶皆被殺於屋內,他似乎處在悲痛之中,所以……”
方荷聽過火焱的戰績,再也不敢挑刺找麻煩,因此和氣的對胡古月道。
一聽是金戰將,胡古月與田永江也不再多想,只是覺得事情就發生在漢秋城,心中頗爲愧疚。
“放心吧,隊長,屍體已經擡走了,屋子基本收拾過,而且經攝像頭確認和附近人指證,兇手應該是五張畫像中的一名英俊男子,因爲他是大搖大擺走出去的,似乎根本就不怕被人認出來!”那位李警員道。
“真是喪心病狂,連平民百姓都不放過,這報復未免也太殘忍了。”胡古月忿忿不平道。
這時,木門開了,一名男子走了出來,又順手把門“吱嘎”一聲帶上。
見男子無悲無喜地走了過來,十幾位忙碌的警員紛紛上前:“水長官,金長官好些了嗎?出了這種事,是我們的失職,還望金長官節哀順變。”
水淼掃了衆人一眼,看着田永江和胡古月問道:“你倆就是田隊長、胡科長吧?剛纔田浩然局長來過,也處理了屍體,連兇手都鎖定了。可罪犯乃非常之人,以你們的能力是無法緝拿的,我們會着手處理。現在曲筱然失蹤,我根據牀上少量**初步判斷是被強姦後精神失常,你們要儘快找到她。至於今晚,就先撤了吧,大家都回去好好睡一覺,別再影響受到打擊的金長官了。”
“好的,水長官,我們一定竭盡全力找到曲筱然,你也早些休息!”田永江道。
胡古月想了想,還是道:“水長官,我倆和木長官、火長官吃完飯本要趕來,可火長官說似乎有一位噴十種高級香水的美女殺手在暗中監視,所以讓我們這裡完事後去至尊大酒店。”
水淼微微一怔,然後道:“我今晚住此處,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無須擔心這兒。”
“那好吧,我們先撤了,水長官。”田永江道。
“水長官,忙了這麼久,你們估計還沒吃飯吧,要不我去打幾個包送來?”胡古月建議道。
“好吧,就三份炒飯,一份別弄葷。”水淼想了想,然後漫不經心的道。
英俊的麥克斯終於餓了,他看了看夜空,嘆了口氣:“唉,還是先找個地方吃飯再說吧。”
被問路那美女檔次雖不高,可她倒也沒騙麥克斯,前面確實有一家中餐館,名字叫“老媽櫥房”。
這家餐館的生意挺好,雖然房間很大,但裡面幾乎坐滿,麥克斯掃了一眼,纔看到有個空位置,便坐了過去。
“先生,不好意思,你能否換個位置?”女服務員走了過來。
“爲什麼要換?”麥克斯很不爽,他就是想吃個飯而已,犯得着這麼麻煩嗎?
“先生,是這樣的,這是張大桌,你只有一個人,不需要坐這麼大的桌子。”女服務員解釋道。
“那邊有六位客人,坐這張桌子剛好合適。”
“那你這還有小桌子嗎?”
麥克斯很不高興,他剛看得很清楚,這是唯一的一張空桌子了。
“這……先生,您可以先等一下,那邊有兩位客人就快買單了。”女服務員有點不好意思。
“我先來的,憑什麼要我等?”
麥克斯很不爽,也很鬱悶,今晚他是招誰惹誰啦?就想吃個飯而已,居然有人不讓他坐!
“先生,請您體諒一下。”
那女服務員有點無奈,確實,這人是先來的,雖說只有一個人,可也沒規定不能一個人來這吃飯吧?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幹嘛要體諒你?”麥克斯忿然道。
“快給我上菜,我肚子餓了!”
一句話把那女服務員撐得俏臉通紅,眼眶發紅,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