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熟女:“輕”,指的是外貌年輕;“熟”,指的是內心成熟,裝扮得體,談吐優雅,獨具品味。她們不僅擁有“淑女”身上那種優雅與乖巧,更散發着一種富有內涵的美。
說白了,“輕熟女”即是少女未盡,少婦未滿,外加童心未泯。
雖然何清溪只有23歲,可是用這個詞把何清溪歸歸類,那是再恰當不過了。
所以,何清溪的女性魅力是小雅、溫煙她們尚不具備的。對呂逐也獨具吸引力。
看着穿着蕾絲睡衣,姿態慵懶且誘惑的何清溪,呂逐有些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想不到這個冰山女醫生,在卸下白日裡的僞裝和麪具之後,會是這麼的誘人心絃。
要趕緊把她給弄醒,要不這麼一個大活人在這裡,還真不好處理。呂逐搖搖頭想把腦中的旖旎的想法給甩出去。
從地上拾起白大褂,呂逐來到何清溪躺着的婦科檢查牀前。
這種婦科檢查牀呂逐之前在電視裡見過,可親眼得見還是第一回。這種牀說白了,就是張普通的躺椅放在高臺上,然後兩側各多了一個用來支撐病人腿部的支架。
這樣的構造便於病人躺着然後把雙腿叉開,利於檢查。
呂逐把支起的兩個支撐腿的支架移開些,拍了拍何清溪的臉,又掐了掐她的人中,可都沒有什麼效果。
也不知道剛纔何清溪這個大美人是被嚇昏過去了,還是被箍着腰給憋暈了。
現在這場面也太諷刺了,一個病人在想着法子去救治醫生……
不過吐槽歸吐槽,眼前的問題還是要解決。想了想,呂逐從一旁小隔間的水池裡接了點水,照着影視劇裡的情節,含了一口在嘴裡朝着何清溪噴了出去。
他這一口水含的極多,噴的範圍也很廣。一口下去,何清溪臉上身上就都是些細小的水珠了。可她依舊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
呂逐再接再厲,又接連噴了幾口,可何清溪卻依舊巋然不動,雙目緊閉的斜躺在婦科檢查牀上。
狗血電視劇真是害死人,裡面不都是一盆水下去人就醒了嘛,怎麼一點用都沒有。這東西就像那些大片裡,一翻車就要爆炸一樣,都是些想當然的情節,根本經不起推敲。
不過,貌似影視劇裡水都是論盆潑的啊,不會是我噴的水太少了?
人在夜裡本身就有些精神萎靡,腦子不靈光的現象,而且呂逐又是大病初癒,剛纔有揹着何清溪跑了半天,這會兒精神體力都有些吃不消了。
本着想早點結束,趕緊回去睡覺的想法。呂逐死馬當活馬醫,索性又去接了一大碗水,照着何清溪當頭潑了下去。
“啪嚓!”
冰涼的水狠狠地擊中何清溪,她的頭微微動了動,無意識的皺了皺眉,可還是沒有醒來。
擦!別啊!
呂逐趕緊上去拍拍她的臉:“何醫生,何小姐,何大美人,何大媽……你倒是趕緊醒啊。”可何清溪卻任憑呂逐如何叫喊都再沒有反應了。
呂逐暗歎一聲,有些頹廢的靠着檢查牀,想着是不是給何清溪來個針刺、火燒什麼的,這樣估計還會有點效果。
他一轉頭,卻看見何清溪頭髮披散着,在燈光下白得耀眼的肌膚上淨是些細小的水珠。她的臉上頭上都溼漉漉的,嘴角還有顆巨大的水珠掛在那裡,將滴未滴、欲流未流。
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剛出浴的少女,出水芙蓉一般飽含着着醉人的女性魅力。
她的肩頭依舊裸露着,由於剛纔她無意識的從檢查牀上往下滑落了一些,她睡衣的肩帶已經垂落到腰間的手腕處了。
沒了衣物的庇護,她大片雪白肌膚直接暴露在空氣裡。她就像是尊玉觀音,雖然表情和皮膚給人的感覺很聖潔、很威嚴,可卻充滿了別樣的誘惑。
終於,她嘴角那顆的水珠不甘堪寂寞的滴落下來,順着下巴輕巧調皮的跳落到的鎖骨上。晃動了幾下,就在鎖骨形成的小容器裡紮了根。似乎就連水珠也愛煞了她般安靜的樣子,身邊流連忘返,再不肯離去了。
呂逐被這渾然天成,卻又充滿誘惑的美景看的有些發熱,不僅僅是腦袋,身體似乎都有些暈暈乎乎,且充斥着醉人的熱力。
這感覺太奇怪了,呂逐看了眼依舊如待宰羔羊一般躺在牀上的何清溪。看似無辜的她卻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呂逐用力晃晃頭。不能這樣,不能瞎想,她現在可沒知覺,可不能這樣趁人之危。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衆。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鉢。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鉢。洗足已。敷座而坐。”
呂逐爲了使自己頭腦清明,只能在心中默唸起了《金剛經》。
不行,不能再讓她這樣了。
呂逐伸手抓住何清溪垂落到腕部的肩帶,把它往上提。如果再任由何清溪這樣誘惑下去,那後果可就難以預料了。
由於之前沒有接觸過女性的衣物,所以呂逐弄得並不是十分順利,他把肩帶拉到何清溪腋下,就沒辦法再前進分毫了。
試了幾下,呂逐終於發現問題所在了,他把何清溪托起,手在她身後一勾,肩帶就聽話的被勾到了她肩頭上。
卻冷不防,何清溪突然一個翻身,直接把呂逐的手給壓在了身下。
我去!
他趕忙用尚能自由活動的右手去拍何清溪,見不管用乾脆雙手一起使力用勁搖晃。
何清溪被晃着,不僅沒有醒來,卻反而又從檢查牀上滑下來一大截。呂逐連忙把她接住摟在懷裡。
由於何清溪身量很高,她的頭正靠在呂逐胸口,而她那張冷豔的俏臉正如花般在呂逐身前綻放。
呂逐的心不爭氣的漏跳兩拍。不得不說,沒有平日威嚴冷酷表情的何清溪還真是十分漂亮。
她長得實際上並不兇,反而還很鄰家。能給人那些印象,多半是拜她的性格和平常待人接物的態度所賜。
此時,猶如靜靜躺着熟睡一般的何清溪,就好似睡在愛郎身旁的小女生,臉上淨是完全信任的安逸。
不得不說,此時的何清溪很美。
“時長老須菩提。在大衆中。即從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
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來善護念諸菩薩。善付囑諸菩薩。世尊。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應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須菩提。如汝所說。如來善護念諸菩薩。善付囑諸菩薩。汝今諦聽。當爲汝說。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應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願樂欲聞。”
呂逐又默唸了段《金剛經》,可這經文卻沒有了效力。呂逐被靈魂和身體驅使着,輕輕的吻上了何清溪。
就像王子吻上了白雪公主,何清溪眼睛微眨,竟然在呂逐的一吻之下甦醒了。
她大睜着眼,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在遭受着什麼。她握緊拳頭,對着呂逐的腦袋,可是握緊的手握住鬆開,又握住又鬆開,就這樣持續了幾回,最終像是失去了信仰的信徒,無力的垂在身邊。
良久,脣分。
尚處在興奮狀態下的呂逐,正撞上何清溪水霧蒸騰的眼睛。何清溪的眼神宛如迷途的小鹿,既好奇又恐懼,似乎還帶有一點淡淡的期冀。
呂逐似乎是第一次見到何清溪這種小女兒神態,在這尷尬旖旎的時刻,他卻傻傻的說道:“你醒了……”
何清溪從呂逐手裡輕輕的拉過那件白大褂,把它遮擋在胸前:“嗯……”
“呃……嗯……我……你別誤會,我剛纔是……那個你剛纔暈過去了,我想了好多方法,最後只好給你做人工呼吸了。”呂逐不知爲何,在心底隱隱有些怕何清溪,不知是因爲她的高度,還是她的態度。
何清溪看着呂逐的雙眼,突然間就笑了。
這一笑就宛如雪山之巔開出了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沙漠中心飛生出一大片熱氣嫋嫋的溫泉,北極南極同時並排開了兩家肯德基和麥當勞,而且主打的特價美食還是熱帶水果漢堡。
她的笑容,好似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又彷彿看破了紅塵,與青燈古佛爲伴的老尼姑。既天真又似乎洞悉一切,既疏離而又似乎直透心神。
呂逐真沒想到,一個人的眼神笑容還能包含如此多的信息,如此多的感受。所謂,盡在不言中,估計也就是這般情境了。
呂逐有些尷尬的站在何清溪身前,冰涼的夜風毫不留情面,老流氓似的在他和何清溪身體上百轉千回,摸個不停。
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個低頭淺笑,一個仰頭陪着傻樂。
“我……暈過去好久了嗎?”終於何清溪打破了沉悶,首先開腔。
“也沒多久,大概就是從重症監護室步行到這裡的距離。”呂逐老實的回答。
“那,人工呼吸你也做了好久嘛。”何清溪似笑非笑,擋着衣服活像個在閨房和男朋友調笑的頑皮女生。
呂逐頭上冷汗直冒,上次在竹林的一巴掌他還心有餘悸,他老是感覺看似平靜的何清溪在隱藏着怒火,等時機成熟就會來個終極大爆發。
這冰山美人不會在想着什麼宮廷刑罰吧。呂逐下意識的捂住了襠部,往後退了步。
卻聽何清溪幽幽的道:“我胸口還有些悶,人工呼吸……你再來一次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