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讓那個年輕人和其他的人都說不上來一句話。
這好人全都讓他做完了。
其實在這裡的其他三方也都知道,是他們自己突然到訪,金大班事先都不知道,派人去叫人,誰來了都是遲到。只是這個最後來的自己倒黴罷了。
但是金大班這樣一說,好像是在怪他,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們這是無理取鬧,人家根本就看不上。
“你不會說話就給我回去。”韓老對着身後的那個發言的徒弟責罵着,然後堆積一臉的假笑對着金大班說:“金老啊,都是孩子,難免衝動,說話不經過思考,你也別放在心上,我們都是誰跟誰啊!在這榆林都幾十年交情,哪有這麼的較真了。”
“是啊!金老,你剛剛就說的太嚴重了,什麼和我們賠不對,你哪有什麼錯啊!”
“韓老說的對,都幾十年的交情了,計較這個不是太見外了嗎?”
其他兩位也跟風上來緩和氣氛,實則都是商量好的,三對一的。
金大班何嘗不知道這個情況,只是你和虛與委蛇,那我又何必較真,繼續虛與委蛇算了。
“呵呵,是我的錯,韓老說的啊!我自罰一杯啊!”
三人都舉起酒杯,剛剛凝重的氣氛就這樣的緩和過去,也沒有讓其他三人來找到把柄來搗亂。
喝下這杯酒,金大班就問着:“三位今天一起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嗎?如果需要我金大班幫忙的就儘管說,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會拒絕。”
“我們只是聽說你這裡有個很厲害的馴獸師。特想來瞧瞧。”
“是啊,外面傳的神乎其神的,我們都是馴獸師,你也懂的我們對這個的好奇啊!”
“金老不會小氣的不讓我們看吧!”
“唉,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剛剛金老不是說我們幾十年的交情嗎?有需要幫忙的就儘管說嘛!”
“你看我這糊塗的啊,剛剛說的就忘了,金老,你別介意啊!”
三人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唱着三人轉了,金大班看着一臉的戲謔的表情,從他們一進門他就知道他們來的目的,剛剛之所以那麼說也是拋磚引玉,讓他們順着竿子往上爬。
還真的因爲他上了他們的陷進嗎?一羣這麼低俗的手段還能騙到他,真的癡人說夢。
“這……”金大班皺着眉頭,一臉的糾結之色,其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在爲難。
“金老,就這麼點大的小事,別說你做不到啊!”
“剛剛還說的好聽,幾十年的交情,能幫的儘管說,我們只是說了這麼一件小事,看你爲難的。”
“做不到就不要說大話嗎?在這麼多的徒弟面前,會很丟人的。”
“……”
“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願意,是我不知道他願意不願意讓你們看,你這一時之間問出來,我也沒有問他的意思啊!我是在爲難這個。”
“這爲難什麼,你直接說是誰,我們替你問。”
“這不好吧,我說出來,那還叫問他的意思嗎?”做戲就要做到底,多拒絕,人家看見的就是他爲了其他人被這三人指責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