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很感動,都到這個份上,很明顯她有事情不告訴,他都可以忽略的,選擇相信她。
亦簫坐在凳子上,看着那個木炭一直的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直到外面有人喊她,她才從胡思亂想中醒了過來。
“什麼事。”亦簫在裡面迴應着,一邊很快速的把外衣給穿好,再打開了房門。
看到外面有個小斯在門口。
“有什麼事情。”
“亦公子,今天有榆林的其他幾位馴獸師前輩都來了,老爺在前廳設宴,要小的把你也叫過去。”
“其他的幾位也喊了嗎?”
“都喊了。”
“知道了,你先去,我馬上就到。”
“好的。”
下人緩緩的離開了,亦簫馬上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想着金大班叫自己去做什麼。如果真的把自己當做王牌的話,肯定會把自己藏着掖着,不讓其他人發現,現在這又是鬧怎樣。
看看去。
亦簫來到前廳,看見金大班坐在最上方的主位,桌子的其他三方都是老頭,想必這三人應該就是那幾位馴獸師了。
而且很搞笑的是,每個老頭的後面都站着一大堆的人,這應該都是他們的弟子。
這怎麼很像香港的黑社會的幫社一樣,四個老大在坐着談判,小弟都在後面站着虛張聲勢。這畫面很有穿越感。
亦簫進來,喊了一聲:“金老爺。”
金大班笑眯眯的看着亦簫。“亦簫,你終於來了。”
這句話,亦簫聽的怎麼這麼的彆扭,像是這四人在等她一樣,她是這裡的老大。
亦簫輕輕的甩了一下頭,把腦袋裡面的雜七雜八的想給扔掉。其他人看見的還以爲亦簫在耍帥,甩着頭髮。
“金老爺,這麼人,怎麼不早叫人通知我,我好早些來,現在來的最遲很不好意思。”客氣的話還是要說的,說到做人,亦簫可會做了,只看她願意還是不願意,那要看心情。
這算是賠罪了,也把責任都推走了。
“沒事,也不遲。”對於亦簫,他是很寬容的。
“什麼沒有什麼事,一個招收過來的還不是正式弟子的人,在我師父面前遲到,分明就是不尊重我們的師父,遲到了就是遲到,哪來的藉口。”坐在東邊的老頭後面,一個年輕的男子出言讓着這氣憤焦灼起來。
表面指責亦簫,暗則指責金大班不尊重他的師父,故意的遲到給他們看,來一個下馬威是嗎?
他們也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被捏了不還口的道理。
金大班對着那年輕的男子,一臉的很慈祥的表情,半點怪罪的意思都沒有。
“這位是韓老的徒弟的吧,你說的是,遲到了就是遲到了,說這些都是藉口,那這都是我的錯,你應該聽見了他說的話,我的人喊遲了,他遲到也不是故意的,我怎麼好責怪了,都是來幫助我的,我應該都以禮相待,錯都是我的錯,我在這裡像你們衆位陪個不是。是我的疏忽了。”
金大班這招妙啊!要不是亦簫故意接近他的,還真被他這一招給俘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