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好奇陳昊天什麼時候知道真相的,他隱瞞了自己多久,心裡確實是有些小生氣的,但轉念一想,還是選擇了裝傻好了,等再過段時間,自己才秋後算賬好了。
現在我倒是學會了這招,夫妻之間要是有了矛盾,不要在對方都是在氣頭上爭吵,要給雙方一段思考的時間,等他冷靜下來了,就會發現自己的不對了。但你在他的氣頭上,就要爭吵,那怕他是錯的,都不肯承認自己是錯了,就暫時憋着不去計較。
我也是有事情有忙,不似平時蒙在家裡,整個世界都是圍繞着陳昊天和孩子轉了,那怕心裡真的藏着什麼事,我都想法子讓自己忙得暈頭轉向的,那樣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想別的事情了。
今天一大早,陳昊天就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今天你回來早一點,我讓人來幫你打扮下,你陪着我出席一個宴會。”
陳昊天也清楚我不怎麼喜歡應酬,一般都不會帶着我出席的,若是他真的那麼說了,就說明宴會是非常重要的。
“嗯!”我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飯局上的生意幾乎都是陳昊天給我帶來的,我也得仗義一點對吧,不然真的是太沒有良心了。
陳昊天低下頭來親了我一下額頭,兩個人約定每次離開都要親吻一下,這也是某天我無聊看着某國偶像劇,心血來潮的念頭,硬是要逼着陳昊天答應下來,他也熬不過我,就只好答應下來了。
我心滿意足地走到阿英的身邊。啓動了車子,開車去上班,有時候陳昊天也會提出要送我去上班,但我已經可以自己開車了,也享受着開車的感覺,也覺得他太辛苦,還要送我去上班。
下午五點鐘,我就從餐廳回來了,打開衣櫃翻箱倒櫃找衣服,正發愁着該穿那一套衣服。
陳昊天就打電話來問我回到家了嗎?然後告訴我,他已經幫我請了設計師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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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化妝技術相對於專業人士還是差一點的,這一次的打扮很符合陳夫人的端莊優雅。還有大方,v字領子,無袖純白色的希臘長裙,以前我總是覺得自己的個子矮,支撐不了長裙子,現在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也是驚豔。
女人都喜歡漂亮的裙子,也喜歡鏡子,我也不例外,我站在鏡子裡打量了自己很久。
“脖子上是不是應該戴上一些首飾?”我問了一下化妝師。
化妝師有點爲難了,這一條裙子應該是不需要帶任何的飾品的。
直到鏡子裡出現了另外一個人,我轉了身子,從鏡子裡出來了。我驚喜地回過頭不可思議地望着陳昊天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陳昊天徑直朝着我走過來。細細地看着我,在旁邊指着一大堆的首飾,說了一聲“就帶那條鉑金項鍊吧!”
聽到了陳昊天的話,化妝師眼前一亮了,她伸手幫我帶了上去。陳昊天卻主動伸手過去,幫我戴了上去。
鉑金項鍊剛好到我的鎖骨處,鉑金項鍊很簡單就是一條鏈子,恰好彌補了脖子上的輕微空洞。不僅沒有使得整體複雜多餘了,反而多了一絲的性感。
“陳總,果然是瞭解夫人。化妝師趁着這個機會想美言幾句了。
我和陳昊天一起下了樓,進了車子,我有些好奇地追問“我們要去那裡了?”
“好香呢!”陳昊天冷不防地在我的耳根說了句。
設計師在我出門前。讓我噴了下紀梵希的香水,平時我都不怎麼用香水的,反而h是喜歡用香薰,不過不得不說,女人用了香水之後,確實會更有魅力。
我低頭嗅了嗅,香水彌散開來了,不似剛噴上去的香豔了,有種淡淡的玉蘭花香味。我也不忌諱的擡起頭問陳昊天“好聞嗎?”
“嗯!”陳昊天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有一雙手不懷好意地繞過我的腰摟住自己,扯着我挨近了他的身邊,我也是有些無奈,這都是老夫老妻了,兩人還能?糊糊的。
阿巖在前面開車,我多少要顧忌點面子,雖然我也很清楚自己在阿巖面前,也沒有什麼面子了,但還是要裝一裝樣子,我用手使勁拉了下陳昊天,示意他不要亂來了,還暗自掐了他一把。
陳昊天要是能安分,纔是怪事,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我摟上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把下巴就擱在我的肩膀上了,然後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你別動,我想休息一下。”
他或許是有很多的壞毛病,但對於工作是相當負責人的,我當過他的秘書,相當清楚他工作起來是什麼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於是就由着他了。
我還想再問一下是誰的宴會,耳邊傳來了熟悉的呼吸聲,我不可置信的回過頭,某人真的睡着了,還睡得真香呢!
阿巖回過頭說道“老大,蔡董打電話來了……”
“噓!”我把食指豎在了嘴巴上,搖着頭低聲說道“他睡着了!”
阿巖睜大了眼,看着趴在了的肩膀上睡覺的陳昊天,笑得眼珠子都不見了。他相對我說什麼,可能是怕吵着了陳昊天,就轉過頭去了,然後放慢了車速,車子緩緩地向前行駛而去。
正好又遇着了堵車的高峰期,等我們來到了目的地已經到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鐘了,不早了。我看着睡着真香的陳昊天,都有點兒不忍心叫醒他了。不過我的脖子累了,他枕着的那邊好似都?了,只好把他給叫醒了。
陳昊天睜開惺忪的眼,還揉了揉,看起來要多可愛,就要有多可愛,一個34歲的老男人了,也能那麼可愛。
我趁機用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誰讓他平時老是沒事,就來掐我的臉,好似我不會疼似的了。陳昊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張開嘴就要來咬我,我的身子機靈的往後一縮,調皮地說了聲“咬我?咬不着嘻嘻。”
旁邊的阿巖噗嗤一聲笑開來了。那笑聲好似憋了老長時間了,現在終於給笑出來了。
陳昊天冷眼掃了過去,霸道的命令道“不許笑。”
“臣做不到!”阿巖說了句很流行的話語,然後撒腿就要跑人了。
我也相當不給臉面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開來了。陳昊天立馬板着一張臉強調道“不許笑,不許笑。”
我哈哈地多笑了兩下,終於笑夠了,下了車,我就開始演戲了。我還是有點演戲的功底的,在這個圈子裡,幾乎每個人都是演戲的高手。我開始要扮演端正的陳夫人,要像個淑女,但鬼也知道,我壓根就不是個淑女,骨子裡裝得全都是離經叛道的東西。
我笑着挽上了陳昊天的胳膊。穿着十幾釐米高跟鞋的我,終於到了陳昊天的眼睛了。我是在想我穿得再高一點就要居高臨下地看着陳昊天了。接下來的一件事情,改變了我的打算。
裙子太長了,鞋子也太高了,我和陳昊天走進電梯的時候,我踩到了裙邊,崴了一下,差點就要要摔跤了。我的一隻手扶住了電梯,腰身也被陳昊天摟住了,要不然,就要來一個臉和電梯親密接觸了。頓時間所謂的端莊全部沒有了。
幸好周圍沒有什麼人,我也不怕什麼,反正,我在陳昊天面前也不需要刻意保持什麼形象了,我拉高了裙子,露出了腳下的水晶鞋,我覺得女人就是喜歡受虐的,穿着這種鞋子明明累得要死,偏喜歡得很。很不幸的是,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你的腳有沒有扭傷?”陳昊天也低頭看着我的腳下的鞋子“我搞不清楚你們女人怎麼回事,喜歡穿着那麼高的鞋子。”陳昊天忍不住罵了一聲。他的罵聲裡帶着溫柔的關心。
我把自己的裙子放了下來,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還好了,誰讓你長得那麼高了。”
我要受虐,還不是你害得,若不是這個該死的宴會,我現在正穿着平底鞋,帶曦之和曦月去散步了。還有誰讓你長得那麼高了,要是我不穿高跟鞋,所有人都會認爲我們不相配。
陳昊天聽了這話,也不生氣,嘴角有着自己刻意壓抑住的笑,卻又不忘補上一刀“你怎麼不踩着高蹺來了?那樣顯得更加高了。小矮人。”
這都是千年老梗了好嗎?他老是說我矮個子,也不算很矮好嗎?我氣急敗壞地想要過去踩他,他敏捷的躲了開去,差點又要扭到了腳了。
電梯再一次打開的時候,陳昊天伸手攬住了我的腰“我扶住你吧!別那麼折騰了,小心崴了腳,還得我揹着回去,我可不想要那麼丟人了。乖,別鬧了。“
每次,他說乖那個字,我整個心都給酥?掉了,女人年紀無論多大了,都有一顆少女心,希望別人呵護。渴望被保護着。
電梯門口有人在迎接着,有人還看到了,我想要擡腳踩陳昊天的場景,那個場景真的蠻丟人的。我心裡那個納悶電梯門早不開,晚不開,爲什麼非要是這個時候開呢?這不是存心要讓我出醜嗎?就連電梯都跑來欺負我了。
我的腰還是被陳昊天攬住了,爲了維持那點禮物,彌補自己的過失。我的嘴角開始向上翹着了,絕對沒有什麼感情的笑。
陳昊天的位子是安排在前面的,我和陳昊天一進來就要和周圍的人打招呼,從後面的一桌子,終於到了前面了。我一見到桌子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下來。
,陳昊天在圈子裡確實就是一個明星,那裡有像他那樣34歲就成爲了董事長,掌握一個諾大的陳氏帝國,還結了婚,擁有了孩子,女兒雙全在別人的眼裡,他幾乎就是一個神話了,當然還有那麼轟動的緋聞事件。
我望着眼前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是啊!在很多人的眼裡,我是幸運的,我是這個男人的妻子,但我也有發愁的時候,譬如一批又一批打招呼的人。
蔡夫人就在我們的旁邊,一見到我們就笑着過來坐在旁邊了,立馬迎了上來,居然破天荒地問我“暖暖,來了。”
暖暖,這麼親暱的稱呼?我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了。這位蔡夫人和其他名媛貴太太一樣,他們都是瞧不上我的,有無可避免的聚會了,見着了我,她們就跟見着了瘟疫,躲都躲不及。
我皮笑肉不笑,等着她說什麼,看着這個老狐狸想要怎麼樣。我坐着,很優雅地坐着。蔡夫人細看了我好幾眼“幾天不見長的倒是越來越漂亮了。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身材還保養得那麼好,皮膚還那麼好,伸手都能掐出水來了,你用了什麼護膚品?”
我笑了笑,心裡想着,這個女人真會要去演戲,還真是可以去拿獎了,什麼白蘭獎,金雞獎,不過這個圈子裡各個都是高手,我雖然不怎麼上得了檯面。偶爾還能湊合一下的。
我的嘴角的笑勉強地維持着,戲總得演一個全套啊!這種職業觀念,我還是有的,然後我又說了局,很打人臉的話“沒有辦法,天生的,天生麗質,這是羨慕不來的。”
旁邊的陳昊天正喝着茶,差點兒都要噴出來了,卻並沒有指責我什麼,反而是用深情而寵溺的目光看着我,由着我胡鬧。
頓時間,蔡夫人那張塗了厚厚一層粉底的臉,都無法掩蓋驚愕了,實在沒有辦法聊下去了,我都把話給說死了。沒有多久,蔡夫人又去招呼其他人了。
我看着自己的旁邊空出來了,緩了一口氣,嘴角的笑鬆了下來,洋洋得意地朝陳昊天遞了個眼色。我端起了自己桌子上的香檳喝了一口,在一邊演戲也是累的啊!也口渴着,就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陳昊天坐在一邊看着我喝酒,在我喝下第三杯的時候,他伸手攔住了“你酒量不好,別亂喝酒了”
我挑着眉,有點挑釁地看了一眼陳昊天,硬是把杯子奪回了自己的手裡,又一口喝盡,帶着幾分撒嬌地口吻說道“有你在了,我怕什麼了。”
這下子陳昊天也沒有辦法,就任由我喝着了,不一會兒,又有人來和陳昊天搭訕了,我懂規矩的,不喝了,陪着笑。我很少說話的。
等宴會開始了,我才知道今天宴會的主人是溫坤,他鄭重其事地向在場所有人宣佈,他將把我收爲女兒,他還說自己一直想要一個女兒,想要終於齊全了。
大家都目光都看向了我,頓時間,我目瞪口呆了,不知如何是好,而溫坤親自走下臺,把我拉上了演講臺,還當着大家的面。給我了一個擁抱,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木偶,任由別人操控的木偶,由不得我說不,與拒絕。
可能是喝得太多香檳了,我的胃有點不舒服,驚慌地找了個理由就去了洗手間。去了洗手間後。反而覺得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就呆在格子間裡,好一會兒,腦子都是空空的,即使我知道陳昊天故意安排我認了溫坤當父親,他想要給我一個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身份,不讓我受到別人的詆譭。
之前。我是能夠接受的,因爲他爲我付出了很多,認個人當父親,對於我不算什麼,但現在是不一樣了,藍馨是我的母親,情況又是不一樣了。
外面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我感知到有人進了洗手間。
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陳夫人你在裡面嗎?陳先生正在外面等着你。”
我應了一聲“等一下,我出去。”我靠在門板上,另一腳很不雅地搭在馬桶上,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老實話說我覺得呆在洗手間裡。也比呆在那個華麗的宴會大廳好多了,至少我不用笑着,笑得自己的嘴角都抽筋了。我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隨後按了一下馬桶,裡面的水旋轉着,我該出去了。
我從格子間裡走了出來。站在鏡子前看了一下自己,換做平時,我會洗一把臉,不過看着自己臉上精美的裝扮,我還是算了。
我正準備出去的事情。藍馨恰好走了進來,我知道藍馨不怎麼喜歡我,自己的母親討厭自己,說來蠻諷刺的。我正想要趁機走人,藍馨在我左邊的鏡子前,停了下來。
她挑着眉,看着我,語氣有點奇怪地說了一句話“陳夫人,看來近來過得不錯啊!”
那些陰陽怪氣的語調,我非常不喜歡,我本來是打算客氣的笑一笑,那個笑是笑不出來了“謝謝你的美言,我過得確實不錯。”
我不覺得別人都給你擺臉色,硬是朝着別人笑,有什麼意思。我也不想裝太多了,就回了一句。
藍馨沒有想到我會那樣說着。她的嘴角冷笑着問我“你滿意了吧”
我對藍馨問這種話感到一頭霧水,但還是笑着不服輸的應了一句“對啊,我很滿意。”
“是嗎?”藍馨拉高了音調,回了我一聲。
我覺得兩個人這樣鬥嘴,沒有什麼意思,就走人了。
“我只有一個兒子;。”
藍馨的話飄進了我的耳朵,就像是一把刀刺入我的心臟,我轉過頭冷笑着回道“我母親早就死了。”
出了洗手間,我就在走廊看到了陳昊天,他正在抽着煙,他的身邊少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人了,一個人顯得有點孤寂了,近來見陳昊天吸菸的畫面越來越多了,他管理的生意越來越大了,自然煩惱的事情就多了。我居然覺得陳昊天孤寂,我對自己特別無語了。有點看不起自己的心軟。
陳昊天看到了我,就熄滅了煙,這種紳士風度,陳昊天還是會有的。我也不覺得奇怪,我走了過去問“你等很久了嗎?”
“沒有很久。”陳昊天側着臉回答我的話,其實他在主席臺上看到我走了,就匆匆忙忙的結束了發言,幾乎是尾隨着我的。
“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你要是身子不舒服,我們就走。”陳昊天也知道我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
宴會纔剛開始。就走了,怎麼樣都不好,我搖着頭,我和陳昊天有什麼問題,我還是從大局出發了。
再一次回到宴會大廳,大家開始動手吃東西了。我和陳昊天坐了下來,立刻間,一個桌子的人,就看向了陳昊天,溫坤帶着溫靖走了過來。
“暖暖怎麼了,”
“她有點不舒服。”陳昊天笑着解釋。
我客氣的笑了笑,陳昊天的嘴角是笑着。溫坤說自己多了個妹妹,要向我敬酒。
我不想喝太多香檳了,我的酒量不行,再喝下去,我真怕自己出事,女人千萬不要讓自己喝醉了,要不然再多麼美麗有修養的女人,她的形象都會毀於一旦。我是接受過那樣的教訓了,我當然不會再犯了。
可是太多人向陳昊天敬酒了,我是別人敬酒一次,都喝一點點,可是喝得也不多了。終究還是有點微醉了。
離開晚宴的時候。我走路就一隻腳重,一隻腳輕了。幸好也是先走的那一批人,我真擔心在喝下去,我就暈下去了。我走路的時候,幾乎都是要賴在陳昊天的身上,才能走着路。
可是我又不肯依着陳昊天,我就自己慢慢地走着,陳昊天就在旁邊,也放慢了腳步,在我快要下跌的時候,就伸手把我扶住。把我扶住了,他的手就馬上收了回去。
上了車子。我就趴在車子上睡着,酒勁冒了上來,胃特別不舒服,我感覺自己就是躺在船上,來回盪漾着,我把車子叫住了,然後開了車子,人還沒有出來,就吐了,吐在了大路上。
陳昊天也下了車子,來到我這一邊,把我抱了下車。我甩開了陳昊天的手,一邊說“你別碰我!”蹲在地上開始嘔吐了。宴會上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我聞到一種發酵的酸味,我皺着鼻子。
陳昊天掰着我的臉,幫我擦嘴角的髒東西,我很不懂得感恩地罵了一句“你少裝了,陳昊天,你就是最擅長用這套了,對人好了,溫柔了,接下來絕對是殘暴的,讓人跌落萬劫不復的苦難裡。”
我可能喝得太多酒了,腦子有點蒙了,我居然和陳昊天說那樣的話。我心情不好了,我就蹲在那裡不肯的走了,看着車子的燈,很奇怪不是兩個的嗎?怎麼變成了三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