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隔了一段時間,沒想到胡燕的態度還是這麼單純而軟弱,我再次邪邪一笑,玩味的看着胡燕,惡趣味道,“真的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胡燕恨不得馬上躲開我,可是又不得不在我旁邊走着,低聲說道,“只要劉先生不打我就可以了。”
可憐的女孩啊,也不知道以前怎麼被她那個沒良心的前男友打的,居然留下了這麼嚴重的心理陰影。
我抽了一口煙,另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笑道,“放心,我不會打你的。”
胡燕聽了我這話,似乎更加緊張了,白皙的額頭上甚至出了一層薄汗。
見她這樣,我也是有那麼一小丟丟於心不忍,說道,“你要是覺得我是個大壞蛋,儘可以不用上樓,而且我不會跟張婉說你搞過她老公的。”
胡燕詫異的看了看我,卻是沒有說話,遲疑了一小會兒後,也沒有轉身就走。
看來,她還是希望自己和我發生點什麼的。
我趁機誘敵深入道,“你一個人在魏城肯定很孤獨寂寞吧?所以才無所謂和我發生點什麼的?”
胡燕沒想到我會這樣問,想了想害羞道,“有時候是覺得挺孤單的,劉先生要是不嫌棄我,那……”
說到這裡,她已經說不下去了,聲音有些顫抖,雙手也在不停地絞纏自己的衣角。
我哈哈一笑,說道,“看來你臉皮還挺薄的,我告訴你啊,像你這樣有點姿色的女人,只要懂得怎麼勾搭男人,絕對是一抓一大把,原因很簡單,我們男人凡是身體和生理正常的,都是有獵奇心理的,都想看看不同的女人們不同的身體,比如胸部長什麼樣子啊,下面長什麼樣子啊,什麼質感啊什麼的。”
胡燕吞嚥了一口唾液,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聲音顫抖道,“劉先生,你,你不要這麼說……”
我沒搭這個茬,笑問,“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流氓?不用覺得,我就是,嘿嘿,沒替流氓丟臉吧?”
胡燕低着頭,不敢迴應我這句話。
這個時候,我和胡燕已經進了電梯,電梯門也關上了,我站在胡燕的身後,打量着她的身段,看着她被緊身褲包着的圓碩卻不怎麼夠翹的臀部,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我笑吟吟的問道,“我能摸一下你的屁股嗎?你要是讓摸,我就摸,不讓摸,我就不摸。”
胡燕背對着我,也不知是什麼表情,遲疑了片刻緊張道,“電梯裡有攝像頭。”
我說,“那我想摸一摸怎麼辦?”
胡燕又吞嚥了一口唾液,我都能聽到聲音,然後,她沒有說話了。
我也沒有再說話,向前一步,靠近了她,一把抓在了她的臀部上,導致她的身體突然一哆嗦。
“還挺柔軟的,就是不夠翹,看來平時缺少胯部運動吧?”摸了摸,我玩味的點評道。
胡燕哪裡還說得出話來,身體都軟了,一隻手正扶在電梯裡的扶手上,呼吸都有明顯的急促。
啪啪啪!
我輕拍了幾下,也輕怕了胡燕的大腿內側幾下,說道,“上次你跟張婉說,我強行把你給上了?事後還跟張婉說,你也有點喜歡我,只是不喜歡我當時對你的方式?呵呵,這帽子給我扣的,把我搞得很不爽啊,你當時那不是惡人先告狀是什麼?你猜,我一會兒要怎麼教訓教訓你?恩?”
最後一個字落下,我突然狠狠的抓住了胡燕的臀部,五指陷了進去,手感極佳。
胡燕身體好似僵硬了一般,趕緊解釋道,“當時就是迫於形勢,劉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冷哼了一聲,怪氣道,“原來是迫於形勢啊,那我還真委屈你咯?”說着,我的手勁用得更大了,不得不說,捏起來真不錯。
胡燕死死的抓住電梯裡的扶手,顫抖的說道,“劉先生,什麼事情回家再說好不好,這裡是電梯,有攝像頭。”
我說,“說不定物業的人不怎麼正規呢,再說了,攝像視頻分佈那麼多,誰有功夫盯着電梯看啊。”
這時,叮一聲,到樓層了。
隨着電梯門打開,我還是鬆開了胡燕的臀部,導致她緊張的看了看我,立時走出了電梯,我則是表情如常的跟在她的後面。
鑰匙進入鑰匙孔,被胡燕往左邊一擰,防盜門頓時打開。
不等她徹底打開門,我突然在後面把她推了進去,使得胡燕驚呼一聲,踩在門內的腳墊上差點滑倒,我順手把鑰匙摘了下來,向前一步,咣噹一聲,帶上了防盜門。
胡燕站好身體,看向我的時候,眼神裡平生出許多懼怕之意,顯然對我剛剛的行爲有些不滿,但又礙於我身爲這麼大個男人,實在是怕我怎麼着她,所以也不敢有什麼妄動。
這很正常,畢竟防盜門一關,只要動靜不是太大,誰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況且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和胡燕根本不熟,她怕我,也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
對此我再瞭解不過,不過卻並未因此戴上一層面具面對着胡燕,反而是這種情況,她越是怕我,我內心深處某種畸形的想法就越是像火焰一樣,洶涌的升騰。
前面說過,人是有很多人格的,也可以說是有很多性格,就像切開的洋蔥,一層一層的,在不一樣的環境下,不一樣的事物面前,人就會自然而然的展露出當時應該被展露出的那種人格和性格。
這大概就是人性吧。
而我現在展露在胡燕面前的,獸性多過人性。
走廊的燈有點昏黃,照在胡燕的身上,讓氣氛更爲有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胡燕上身罩了一件有些土氣卻應該很保暖的駝絨格子上衣,下身是緊身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滑板鞋,看上去,居然有幾分大學生的味道。
這更加得令我獸性大發,笑道,“你也應該覺察到我眼裡某種異常的火焰了吧,怎麼着,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說着,我已經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胡燕看着我急促的呼吸着,並非單純的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更多的則是難爲情,她咬着下嘴脣一邊看着我一邊扶着牆壁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轉身走向了書房,意思很明顯,搞她可以,但別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