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霞從小病房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她不再用口罩遮面,因爲臉上居然已經神奇的消腫了,重點是,好像還年輕了一些,有些鬆弛的腮部肌膚,竟然看上去很有彈性。
我驚訝的看了看和她一起走出來的陸莎,詫異道,“你對她做什麼了?居然這麼神奇。”
陸莎淡淡瞥了我一眼,轉身去洗手間洗手去了,背對着我說道,“去一樓交下費用,順便請我吃頓飯,餓了。”
“……”
我一陣無無語。
靠,這逼還真不跟我客氣。
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徐明霞,點點頭道,“行啊,從老徐可以叫成小徐了。”
徐明霞臉一紅,顯然不太適應被我這麼個小她二十歲的小子打趣,頓了頓說道,“你女朋友手藝真好,你以後有福了。”
我一愣,有點懵逼,也不知道陸莎跟徐明霞說什麼了,就讓徐明霞這麼認爲。
我剛要說話,徐明霞又說,“我去一樓交下錢啊,你在這兒等等陸醫生吧。”
我愕然道,“你身體沒毛病了?”
徐明霞說,“基本恢復正常了,現在就像平時摔了一跤似的,沒大礙。”
說完,徐明霞下樓了,我還是跟之前一樣,繼續在三樓等着。
之前我一直在看書,關於中醫的,還有了不少收穫。
沒一會兒,陸莎從洗手間裡出來了,輕聲問道,“去哪兒吃?”
我詢問道,“就咱倆,還是加上徐明霞?”
陸莎遲疑道,“看看吧,我倒希望就咱倆,但你們徐經理也還沒吃晚飯啊。”
我問,“那你吃什麼?”
陸莎想了想說,“想吃大盤雞了。”
隨即,我和陸莎,徐明霞就去附近吃大盤雞了,飯間聊着些該聊的,和正常朋友聚餐似的,沒有表露出一絲不正常,尤其我和徐明霞之間,我會裝,她更會裝,一副把我當成乾弟弟的樣子。
吃完飯,陸莎也不客氣,又點了一份大盤雞,給她診所裡的其他人帶着,我則讓徐明霞載着我去了張婉家。
車上,還是老規矩,徐明霞坐在副駕駛,我一邊開車一邊享受着她用嘴巴幫我搞下面。
“輕一點,我打個電話。”
我低頭看了看正在努力取悅我的徐明霞,同時把手機從她手裡拿了過來,終止了視頻錄製功能。
沒錯,徐明霞剛剛一邊幫我口,一邊自拍着,她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我給張婉打了個電話,沒幾秒鐘呢,她就接了。
我問,“下課了嗎?”
電話裡傳來張婉的聲音,“我在你家呢,剛完成學習班的教學課。”
我說,“我快到你家了啊,晚上可能得去楊寶龍那兒,你這就回去吧?”
電話裡的張婉說,“哦,好,我馬上回去。”
掛掉電話,車正好被我停在了小區門口,低頭對徐明霞說,“你先回去吧,我就不把車開進去了,還得領卡,怪麻煩的。”
徐明霞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捨,但還是離開了我的身前,用抽紙幫我清理了一下,拉上了拉鍊,低聲道,“那你有時間聯繫我就好了,明天和後天我都在家,哪兒也不去。”
我點點頭,也沒在意,隨便應付了一聲。
徐明霞可能覺得我的迴應有點冷淡,略顯哀怨的解釋道,“我老公不常在家,平時禮拜六禮拜天我也沒事,頂多就是和我女兒去看看電影。”
我愣了愣,問道,“你老公幹嘛的?”
徐明霞說,“老汽車廠的小領導。”
我又問,“你女兒多大了?”
徐明霞遲疑道,“和你差不多大。”
我邪邪一笑,“那她應該上大學了吧?”徐明霞說,“恩,就在魏城大學,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上學的話,我也不放心,當時就讓她留在了本地。”
我點點頭,問道,“你女兒長得漂亮嗎?我想,應該和你一樣漂亮,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徐明霞眼裡閃過一抹慌亂,似乎在琢磨我這話裡是否有別的意味。
我哈哈一笑,“走了啊,有時間到你家做客。”
話落,我打開車門下去了,從褲兜裡拿出香菸,點了一根,朝着小區門口走去。
巧合的是,我剛走到小區裡面,左手邊的方向便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劉先生?”
在張婉的小區這樣叫我的,不是胡燕還能是誰?
我扭頭看去,胡燕正在小區裡散步呢,旁邊還有幾個出來遛狗的小區居民。
我看着胡燕小跑過來,到我跟前後,她靦腆的笑問道,“劉先生,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啊?”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胡燕,五官分開來看並不出衆,但組合在一起,有種質樸的嫵媚感,再加上胸和屁股都不錯,着實讓我也舒心了不少,自然而然的就把上次的事情給拋在了腦後,不再追究。
要是張婉上次沒有背叛我,我肯定容不下胡燕繼續在張婉家幹活,但張婉既然對我不義在先,胡燕搞她老公的事情,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一句話,胡燕又沒被我上過,她搞張婉的老公,關我屁事。
就算那老馮是植物人又能怎樣,好着的時候揹着自己老婆跟人搞出個孩子來,背一屁股債沒辦法,跳樓了,尼瑪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
言歸正傳,我上下打量胡燕,其實是在欣賞她的身材,女人長得怎麼樣,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必須有胸有屁股。
胸部和屁股極品的女人,臉蛋再差還能差到哪裡去?
就像年輕的女人,再醜能醜到哪裡去。
再說了,就算的很差,只要有胸有屁股,對於男人這種動物來講,也無傷大雅,乾的時候讓她背對着自己不完了麼,然後把她想成林志玲或者是誰……
胡燕見我肆無忌憚的看她的胸和身段,臉色紅紅的,低着頭又重複了一句,“劉先生,你過來找張老師的?”
我點點頭應了一聲,說道,“我給她打過電話了,她一會兒就回來。”
胡燕說,“既然這樣,那咱們先上去吧?”
我“恩”了一聲,和胡燕就朝着張婉家所在得那棟樓走去了,路上,我好奇而一本正經的問,“胡燕,你現在還會因爲憋不住而搞張婉她老公嗎?”
胡燕愣了愣,臉蛋一下通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笑問,“說話啊,怎麼不說話。”
胡燕低着頭很小聲的急切道,“劉先生,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求你了劉先生,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張老師,你只要不讓張老師知道這件事,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