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了,上次,上次距離現在也沒有多少天,頂多一個多星期而已吧?我也忘了。
不過,嫂子說已經好長時間了就已經好長時間了吧,畢竟這是給我的福利啊。
這甜棗,我服。
可是,我到現在都沒有暖過來呢,剛剛在外面幾乎光着被大風吹了之後,我的小弟都特麼快要凍沒了啊,後來進了賓館開了房間還算好一點,但我一直也沒往那方面想。
所以,眼下應該還挺小的。
然而被嫂子這麼一說,我又下意識的這麼一想,立刻有反應了。
自己這腎,我也服。
隨即,我默默的把方便麪放在了一邊,然後叉着腿躺在了牀上,看了看有點愕然的嫂子,說道,“來吧,幫我先口一下。”
我也就報復性的挑*逗一下嫂子而已,沒想到,她真的放下了方便麪,然後稍微用抽紙擦了擦嘴,就想低頭用嘴巴幫我解決。
結果,我立刻慫了,坐起來道,“你連口都不漱,你想辣死我啊!”
嫂子剛剛吃了爽辣無比的方便麪,要是這個時候就用嘴巴幫我,那感覺,絕對特麼的不是一般銷*魂,反正我是無福消受,也消受不起,哥們雖然有些重口味,但絕對沒有重口味到那種地步。
嫂子終於稍微恢復了一點正常,白了我一眼,重新把方便麪端了起來,嬌嗔道,“德行!”
這忽然的正常,又讓我感到有些不正常了,試探的問道,“你……不生氣啦?”
嫂子冷笑了一聲,說道,“跟你置氣,我以後還不得被你氣死,不過這不代表我心大啊,現在最好別跟我提段潔,也別跟我提以後的事情該怎麼辦,我煩。”
我賤嗖嗖的問道,“你煩什麼?”
嫂子盯着我眼睛說道,“我既不能讓段潔知道咱倆的關係,又覺得很不平衡,憑什麼她一來就……”
說到這兒,嫂子忽然反應了過來,好像是她自己說的,現在不提這個事情。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樣子,嫂子柳眉微微一蹙,不爽的嗆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拉倒!”
我嘿嘿一笑,“吃,吃,當然吃啦,吃完纔有力氣搞你嘛。”
嫂子又白了我一眼,問道,“這兩天你爲什麼不想回來?而且連微信都不給我發,更別提電話了。”
我心裡一陣鬱悶,你不讓我提該提的,你自己還提!
女人啊,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
我說,“忙啊,最近市裡不是要換校服了麼,我們服裝廠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好像已經拿到了這個校服大單一樣。”
這樣說着,我心裡暗暗想到,也不知道陳蓉對我的建議考慮的怎麼樣了,到底按不按照我的想法去運營,明天得主動問一下才行呢。
嫂子點點頭,也沒有再追問什麼,只是表情有些哀怨。
我看了看嫂子,忽然來了一句,“嫂子,你不用擔心,那個楊寶龍絕對不會再惦記你,要是他敢,我弄死他!”
嫂子臉一紅,低着頭說道,“弄死他,你還不得蹲監獄啊,你想讓我守活寡?”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看嫂子的臉蛋,竟然覺得她是這樣的嬌媚動人。
正在我想要放下方便麪,靠近嫂子和她親熱親熱的時候,她忽然擡起頭看向了我,有些緊張的問道,“你介意那天發生的事情嗎?”
她還是提到了這個問題。
我明知故問道,“發生的什麼事情?”
嫂子欲言又止,可能覺得當時的畫面太過淫*靡了,而且她又是其中的女主角。
我笑嘻嘻的說道,“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所以不必再想,只是,你問我到底介不介意,如果我介意的話,那麼只介意一點。”
嫂子馬上問道,“介意什麼?”
我說,“你今天晚上不要拒絕我任何要求唄?我也想看你趴在牀上的樣子。”
這句話,開玩笑的成分居多,嫂子跟母狗似的趴在牀上,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其中細節不可描述。
但是,嫂子聽完這話,眼裡卻泛起了一層薄霧,委屈的看着我埋怨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楞了一下,皺着眉頭說道,“都說已經過去了啊,在你那裡都沒有過去,剛纔你還問我介意嗎,在牀上嘛,大家放開點,開心就好啊,你老是這樣放不開,我覺得挺沒意思的。”
嫂子更委屈了,淚疙瘩都下來了,說道,“好,你現在就覺得我沒意思了,那你找有意思的去啊。”
我長吁了一口氣,然後把方便麪放在了牀頭櫃上,又把嫂子手裡的方便麪也放在了牀頭櫃上,然後,餓狼撲羊一般,把嫂子撲倒在牀上,毫不留情的扯掉了她上身的睡衣,就好像強*奸一樣。
“呀,你幹什麼!”
嫂子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開始推我。
我根本不打算拿她當人了,直接用被子蓋住了她的腦袋,然後抱住了她的大腿,將睡褲也一併扒了下去。
扒開之後,嫂子多多少少給了我一點驚喜,因爲她穿的小褲褲,竟然是粉白色的那條,也就是我曾經拿着擼過的那條,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時間欣賞了,也不管嫂子在被子裡掙扎出的嗚嗚聲,抓住小褲褲的兩邊向上一提,小褲褲的大部分面料都陷進了那道……
啪一聲!
我還是絲毫不顧及嫂子的感受,擡手給了嫂子嫩白圓翹的臀部一巴掌,頓時讓上面出現了一個紅印。
啪!又是一聲,這次是另一邊,打的嫂子驚叫連連,還帶着哭聲。
可是,她卻沒有再過多的掙扎什麼,只是跪在牀上,只露出了圓翹的臀部給我,上半身的大部分被埋在了被子裡。
打了差不多六七下,把嫂子的臀部都打得紅彤彤的了,然後我才扒掉了自己身上的四角褲,直接進入!
怎麼描述呢,都聽說過一句俗語吧,蒙上頭,捂上腚,把她當成劉曉慶,這是八九十年代流行的民間俗語,很惡趣味對不對,但卻把男人的意霪表現得淋漓盡致,搞得雖然是自己的老婆,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當然了,我說這句俗語,只是想描述一下我現在和嫂子的動作狀態,至於其他,沒有的事兒。
我有病啊,劉曉慶現在都特麼多大年紀了,我和嫂子啪啪啪的時候,想她?那特麼得多重口。
我腦子裡什麼其他女人都沒想,就想着,怎麼把面前的嫂子給弄服。
我他媽的,我表示已經忍了她很久了。
一時間,滿屋春*色。
其細節,真心不可描述,要多不可描述就有多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此爲一大憾事啊。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嫂子已經被我弄得從掙扎到不掙扎,然後又從不掙扎到有一點小迎*合,再到非常享受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甚至對於我一邊搞她,一邊把手指放進她的另一個地方,都來者不拒。
我讓她叫得好聽點,她一開始不配合,但在我的巴掌下,她還是選擇了配合。
當我把精華全給了她時,她已經放飛心靈過三次了。
這不容易,雖說女人能夠連續的放飛心靈好幾次,但那也就是理論上的說法而已。
雖然女人放飛心靈以後,沒有男人消耗體力消耗得多,可是那種感覺要是連續發生的話,還是會感到疲軟的,就像男人,搞完一次之後,要想繼續搞第二次,期許感還有其他感覺,多少會受到點影響。
不過,當那種感覺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再被調動起來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就是臥槽臥槽臥槽了。
不可描述。
真心爽啊。
所以,嫂子一連被我搞飛三次,可以想象她第二次和第三次是多麼的爽歪歪。
現在,她已經癱在了牀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呼吸急促而又節奏穩定,就算我起身半跪在了她身邊,她現在的狀態也未有一絲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