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一邊揉着王曉燕的嫩臀,一邊說道,“這樣吧,快餐算一百一次,包夜算三百,我幫了你這麼大忙,答謝費怎麼着也得五千塊吧?這樣的話,就權當在你這兒衝會員了,什麼時候消耗完,咱們再另算,怎麼樣?”
一聽這話,王曉燕氣的爬起來就把絲襪和小褲褲穿上了,不爽道,“我去給你拿一萬現金,你趕緊滾,這買賣老孃不幹了!”
我手上還溼着呢,湊到鼻子面前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騷味,然後有些鬱悶的看着王曉燕,說道,“不是,你怎麼還急了呢?價格不滿意的話,都可以商量啊,你看你,我這還玩着呢,你直接擡屁股走人,這還有個**的樣兒嗎?”
王曉燕杏眼圓睜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都什麼時代了,有一百塊錢一次的快餐嗎?”
我說,“那一百五一次行不?”
王曉燕說,“你別拿我打叉,一千塊老孃今天也不伺候了!”
我笑嘻嘻的從茶几上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問道,“既然這樣,那咱就不談快餐和包夜的問題了,咱談談買斷的問題怎麼樣?”
王曉燕發了個怔,柳眉微蹙道,“什麼意思?”
我看着王曉燕的眼睛,笑道,“剛剛玩了玩,雖說生過孩子吧,但還真不錯,和我這大廈還是比較配套的,這樣,你說個買斷價兒,就是咱們這買賣談成以後,你的身體就歸我了,從此以後,你就不能再出去賣了,在古代,這有個名堂,叫贖身。”
王曉燕好像被氣笑了似的,“劉夏,你開什麼玩笑呢,你當姐姐第一天出來混啊,跟你這樣說話的,姐姐聽過的沒一百也有八十了,最後的結果呢?沒嫖霸王雞就不錯了。”
我笑吟吟的說道,“我沒開玩笑啊,你開個價就好了。”
王曉燕看了我得有一分鐘,臉上還是浮現出不屑的笑容,坐在沙發上,從茶几上拿過了那包女士香菸點了一根,橫了我一眼,說道,“既然你想玩,那姐姐就陪你玩,你不是想買斷姐姐嗎?姐姐這身子雖然不是金的,銀的,但也值錢着呢。”
我笑道,“知道,無產階級嘛,兩腿一叉,還不是想要多少要多少。”
王曉燕有些憤恨的看着我,冷笑道,“五百萬,你能出得起嗎你!你只要出得起,我王曉燕的身體就是你的,這輩子都是你的。”
聽這話,我二話沒說,從懷裡拿出了卡包,從中拿出來那張在中國銀行辦的金卡,放在了茶几上,說道,“這卡里有六百萬,密碼是我生日,9,今天或者明天你把你該得的那五百萬取出來或者轉到你的卡上,剩一百萬在卡里就行。”
說完這話,我沒看王曉燕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總之,我只知道,她沒再說話。
又過了兩分鐘,旁邊再次響起王曉燕不屑的笑聲,“這裡面有沒有錢還另說呢,吹牛逼誰不會啊。”
我拿出手機,登陸了手機銀行,上面金卡上的餘額正好的六百萬整,手機被我放在了茶几上。
然後,我說,“你要是還不放心,現在我就能給你轉過去,但只能轉一百萬,手機單日限額只能一百萬,網上銀行能擴展到多少限額我不知道,沒詳細查過。”
王曉燕將我的手機從茶几上拿了起來,我也終於轉過頭,看向了她的表情,她正面無表情的看着手機上的六百萬餘額,漸漸的,她的嘴脣變得顫抖,眼睛裡也浮現出了淚花。
可是,就在我以爲王曉燕會感動得一塌糊塗時,她突然用手機砸向了我,被我條件反射的躲過之後,她甚至像瘋了一樣的站了起來,指着我鼻子就大罵道,“滾!臥槽尼瑪的!滾!你的臭錢老孃不稀罕!滾!!!”
她的聲音,甚至能用淒厲兩個字來形容,她一邊大罵大叫着,一邊瘋狂的推我,抓住我的上衣,猛烈的驅趕我……
我有憤怒,條件反射般的憤怒,但是我輕鬆的把這個只穿着絲襪和內衣的女人甩到沙發上以後,看着她一邊瘋一邊哭的樣子,我的憤怒反而瞬間消失,任由着她將盛水果的盤子砸向我……
我站在沙發邊,不知疼痛的看着突然發瘋發狂的王曉燕。
我哭了。
這樣的感覺,我去藏區的時候有過,當時我把所有錢都給了李佳,一個人在藏區遊蕩了三天,其中一個晚上在路燈下賣唱的時候,我以爲我的面前不會再有一毛錢,結果幾個撿垃圾還沒有回家的小朋友,在聽完我唱了許巍的歌以後,每個小朋友都自發的從兜裡拿出了被皮筋套着的一捆零錢,然後,每個人從中抽出一毛錢放在了我的面前。
當時我哭了大半個晚上,嚎啕大哭。
現在我沒有嚎啕大哭,只是覺得眼淚模糊了雙眼,眼前只有這個穿着內衣絲襪,是個**的女人,她從瘋狂再瘋狂,再到瘋狂,她把茶几上的東西都砸向了我,把茶几也掀翻了,電視也砸了,沙發上的東西也都砸向了我,該砸的東西都砸完了,她才消停下來,頹然一倒,歪在了沙發上,然後仰着臉嚎啕大哭,捂着臉嚎啕大哭,嗓子哭啞了,哭得咳嗽了,哭得乾嘔了,哭得打自己,耳光響亮的打自己……
折騰了得有一個小時,王曉燕纔算安靜。
我一直都安靜的站在沙發邊,大概我當兵那幾年,最大的收穫就是站得穩,泰山崩於前,也不會有任何動搖。
所以,我的身上很疼,孃的,額頭上估計起了老大個包,而且還不止一個,身上一些地方也被砸的生疼。
看到王曉燕徹底安靜了下來,也不再哭了,我才動了動身體,靠近了她,坐在了她的身邊。
我摸了摸額頭,還特麼真起包了,然後也和王曉燕似的,靠在了沙發背上,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差不多了吧?要不然咱商量商量,你再送我個蘋果7普拉斯?我把卡換到那上邊,不然我怎麼買你啊?”
王曉燕無神的望着天花板,問道,“劉夏,你是在可憐我嗎?”
我說,“屁話,我這麼愛你,你看不出來嗎?你居然問出這種問題,特麼可憐的人多了,我也得可憐得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