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完王曉燕這個問題後,旁邊開車的陳蓉看了看我,眼裡有着明顯的責怪之意。
不用她說話我都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一定在心想,什麼話這叫,什麼叫燕兒,**爽不爽?你做過鴨沒,做鴨爽不爽?
果然,王曉燕聽到我這話以後,很是不爽的白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笑嘻嘻的看了看王曉燕,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燕兒,說話啊,**到底爽不爽?”
王曉燕再也掛不住面兒了,臉蛋瞬間變得通紅,說道,“劉夏,沒你這麼打趣人的,不就託關係把我撈出來了嗎?你的這個人情我遲早還了還不行!”
我笑道,“那你打算怎麼還呢?以身相許?”
旁邊的陳蓉瞪了我一眼,卻沒說什麼話。
王曉燕眼眸一轉,瞬間變得嫵媚道,“要是陳姐沒問題,以身相許倒也不是不行。”
陳蓉還是沒說話,臉色卻有些緋紅,她雖然不在意王曉燕知道我和她的關係,但這樣的關係總歸是不夠光彩啊。
多多少少,陳蓉都會感到一些羞愧。
我哈哈笑道,“那感情好啊,那這樣,我挑個時間,咱們一起吃個飯,晚上。”
我特地強調了一下晚上這兩個字。
陳蓉終於忍不住了,面無表情道,“劉夏,你差不多得了啊,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我笑眯眯的把手放在了陳蓉的絲襪上,邪笑道,“蓉姐,這話讓你說的,我不把誰放在心上,也得把你放在心上啊。”
陳蓉嬌聲罵道,“滾,臭流氓!”
說着,還把我的手從她膝蓋上打了下去。
隨即,陳蓉沒直接把車開回廠子,而是開到了王曉燕住的地方,大學城花園。
到了門口,陳蓉對王曉燕說,“燕子,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再上班也沒關係。”
王曉燕低着頭恩了一聲,說道,“謝謝陳姐。”
陳蓉笑了笑說道,“客氣什麼呢,都是自家姐妹。”
我忽然說,“那你自己先回廠子裡吧,我去燕兒家裡坐坐,有點事情跟她說。”
陳蓉和王曉燕都有些意外,兩人都不知道我要意欲何爲。
看着陳蓉狐疑的目光,我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以爲我真的要讓王曉燕以身相許呢,笑道,“你要是廠子裡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在這兒等我也行。”
陳蓉問,“到底什麼事情啊,搞的這麼神秘。”
王曉燕也很奇怪,但卻只是看着我,沒有說話。
我說,“還能什麼事兒啊,私事兒唄。”
陳蓉遲疑了片刻,說道,“那行吧,你們趕緊的,我在這兒等你會兒。”
就這樣,我和王曉燕就下車去了她家。
上了樓,王曉燕把我引進了她家的房門前,打開門,是一間四十多米的小房子,一室一廳,正好適合一個人居住。
王曉燕被抓的時候可能挺倉促的,身上到現在還穿着一身比較暴露的衣服,上身是一件低胸吊帶,下身是包臀裙,兩條大長腿上則是一雙超薄的黑色絲襪。
當然了,上身也不光是一件低胸吊帶,外面還裹了一件羽絨服。
大冬天的,穿這身打扮,不用猜都知道是風月場所的“工作服”。
王曉燕一邊換鞋子一邊有些冷淡的說,“在客廳沙發上吧,你去等等,我上個廁所先。”
我一愣,什麼意思?
短暫的發愣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王曉燕真的以爲我要搞她,要讓她以身相許啊。
想到這裡,我嘴角微微一挑,也沒有換鞋,直接走向了她家的客廳,隨口問道,“這房子是你買的還是你租的?”
王曉燕說,“陳姐的房子,我租她的這個房子花了很少錢。”
我發了個怔,有些意外,笑道,“沒成想陳蓉還挺仗義。”
我聽見王曉燕打開了水龍頭,卻沒有說一句話。
接着,我隨手從白色的茶几上拿了個桔子,一邊剝着一邊聽到衛生間傳來的水流聲。
王曉燕在尿尿。
沒一會兒,衛生間又傳來了馬桶沖水的聲音。
王曉燕又在外面洗了洗手,還漱了漱口……
在我吃到第三瓣桔子的時候,一扭頭,正看見王曉燕只穿着一件文胸,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上身,下身則是黑色絲襪和一件紅色的小內內,隱約間,我還能從中間看到那一團黑霧。
我張了張嘴,一臉吃驚的看着王曉燕,“真來啊?”
王曉燕走到我跟前蹲了下來,很是豪放的開始解我皮帶,淡淡道,“放心好了,被抓之前我並沒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下面還挺乾淨的,剛剛也用溫水洗了洗外面,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一會兒戴上套好了。”
說完,她居然已經解開了我的皮帶,同時也從身後的茶几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套。
孃的,這專業水準。
我看着王曉燕胸前的一對脯子不停的在晃,一時間竟然有了反應,然後就眼看着王曉燕將我的褲子扒開,將白皙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四角褲上。
那舒爽,別提了。
我下意識嚥了一口唾液,反應越來越大。
可是,正在王曉燕要扒開我的四角褲時,我忽然按住了她的小手,笑道,“我先看看你的好不好?”
王曉燕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站起身,將自己的絲襪褪下,將自己的小褲褲也褪下,然後像母狗一樣,趴在了沙發上……
眼手齊到,性感與溫熱交加,什麼顏色,不好描述,做了這麼多年雞,反正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沒一會兒,我手上全溼了,前面也傳來王曉燕悶悶的呻吟聲……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王曉燕終於說話了,“好了沒有?玩不玩?”
我笑吟吟道,“這不是玩着呢嗎?對了,咱這按照快餐算,還是怎麼的。”
王曉燕將腦袋埋在了胳膊中間,說道,“快餐。”
我說,“那我可有點虧啊,你看,我不僅讓你立刻出來了,還沒用你交罰款,就這一次快餐怎麼夠?”
王曉燕嬌哼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說,“那得看你什麼價兒了。”
王曉燕說,“快餐八百,包夜兩千。”
啪!
我毫不客氣的打了王曉燕煮熟的蛋白一般的臀部一下,笑罵道,“你特麼這是金的啊,這麼貴,況且,別以爲我看不出來啊,你生過孩子!”
王曉燕被我打的一哆嗦,咬着下嘴脣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