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只要她漲,紀銘川就要漲,她加五萬,他就加五萬,她加十萬,他就加十萬。
直到最後加到了三百五十萬,誰都知道再加下去,純粹是賠本,但是紀銘川依然有追下去的決心。
任大小姐氣的直磨牙,舉起拍着還要加,一把被丈夫攔住了,“老婆,別加了,我們鬥不過他的。”
任大小姐一把推開他,她就不信能輸給那個女人,看她一臉得意的,勾引了她老公,又去勾搭紀銘川,真無恥,她一定要搓搓她的銳氣。
“三百三十五萬!”
“三百……”紀銘川還沒喊完,就被卓海壓下了,輕聲在他耳邊說:“算了吧,讓給她。”
“三百六十萬!”
這一聲,擲地有聲,鏗將有力。頓時都抽了一口氣,卓海看着身邊這個男人,瘋了,瘋了,真的都瘋了,這敗家男人,有錢沒處花了嗎。
任大小姐沒有再加,而是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三百六十萬第一次,三百六十萬第二次,三百六十萬第三次,成交,恭喜紀先生,以三百六十萬的價格拍下這款天使之淚!”
臺下頓時掌聲一片,紀銘川氣定神閒的起身上臺,接下那款價格不菲的項鍊,微微一笑,然後轉身走到卓海身邊,在她目瞪口呆時,把項鍊帶在了她脖子上。
又是一片掌聲,此時大家再看向卓海,除了欣賞還有羨慕,欣賞她的處事不驚,羨慕她能擁有這份榮譽,不止是它的價值,還有紀銘川的‘情有獨鍾’。
其實不是卓海處事不驚,而是徹底驚呆了,眨眨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溫柔的幫她戴上項鍊,又細心的把她的頭髮放下來的紀銘川,那寵溺的眼神還真像一個完美的情人,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有合約,恐怕還真會淪陷進他的溫柔陷阱裡。
音樂緩緩響起,屬於夜晚的天籟,舞池裡一對對搖曳着曼妙的舞姿,其中最顯眼的一對就是紀銘川和卓海,從他們一走進大廳,就引起無數人的好奇,後來紀銘川親自爲女伴拍下這款項鍊,又令所有人刮目相看。
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男人俊美無儔,仿若神祗;女人嬌美動人,像陽光天使,再配上天使之淚,更加完美契合,就好像是專門爲她量身打造的。
伴隨着音樂,兩人翩翩起舞,即便是在人羣中,依然那麼炫目,粉色的晚禮服,在舞姿中輕輕舞動。
“你今天真的很美。”紀銘川一點都不吝嗇誇讚自己的舞伴。
“沒有給你丟臉吧?”卓海一臉的自得。
“一百分。”
兩人一邊旋轉一邊聊天,輕聲燕語,在別人看來,就像是情人間的悄悄話。
“有獎勵嗎?”
“這個還不夠?”看了看她誘人的頸項。
“真的給我嗎?我怕會壓斷我的脖子。”
“禮物我已經送了,收不收,隨你。”
收,爲什麼不收,白給的誰不要,
還有人嫌錢多咬手嗎?正好把它賣了還可以換點錢,等姥姥出院了,還可以給她買點好吃的,好好給她補補。
“不許私自賣掉,否則後果自負。”
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紀銘川的提醒,讓卓海撇了撇嘴。
“我以爲你只會揮拳頭。”他確實沒想到她會跳舞,而且跟他這麼合拍。當一個女人主動來邀請他共跳一曲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牽起卓海的手,走入舞池,本來只是想找個藉口拒絕那女人,卻忘了問她會不會跳舞。
卓海厥了厥嘴,對於他門縫看人很不滿,“我告訴你女人會的我都會!”
“我相信,你只有別人不會的。”
卓海知道他在取笑她,也不生氣,反而陪着他相視一笑。
“紀銘川,你根本不瞭解我,我有很多優點,也有很多缺點。”
“那你給我機會去了解你嗎?”
“算了吧。”
“爲什麼?”很多女人都巴不得呢?她卻似乎總在故意躲他一樣,這個女人他真搞不懂。
“你沒聽過那首歌嗎?女孩兒的心思男孩你別猜,猜來猜去,小心陷進來,萬一你愛上了,怎麼辦?我還要對你負責呢。”
紀銘川有點哭笑不得,真是一個自大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也只有她,但是卻不會讓人認爲是神經病。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那種有人陪在身邊,看着她對你笑,願意把世界上最美好的都給她,紀銘川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但是這種感覺卻很美好。他想抓住,卻又害怕,愛情是個可怕的遊戲,愛的越深,輸的越慘,同樣的經歷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否則他會瘋的。
卓海拿着首飾盒子,滿屋子轉悠,銳利的眼睛四處搜查,到底放哪裡呢?這麼貴的首飾可不能丟了,這可是她人生的第一桶金。
放牀底下,不行,萬一打掃垃圾的時候,打掃出去怎麼辦?不安全!抽屜裡,那不是明擺着給人偷嗎?更不安全,兩個眼珠子在屋裡看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櫃子頂端,那裡一般沒人動,而且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般過一把椅子,踩上去,墊起腳尖,用力就差一點點了。
紀銘川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你在幹麼?”
卓海一驚,椅子下面的軲轆嗖的劃了出去,就在她準備側空翻的時候,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你又在練什麼功啊?”男人不滿的看着懷裡的女人,就不能安生一會兒嗎?
卓海下意識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誠實的說道:“我藏首飾。”
“這裡就你和我,難道你在防我嗎?”
“當然不是。”急忙回答,“我怕來小偷。”
扶起女人,上下打量,“咱們家有你這個無敵鐵金剛,還有小偷敢來嗎?”
卓海一臉的訝然,“你怎麼知道我的外號?”太奇怪了,她從來沒有說過,
難道是說夢話的時候說的。
紀銘川嘴角抽了抽,還真叫這名字,不過這名字確實很適合她。
“過來,幫我捶捶背,今天好累。”說着就爬到了牀上,反正她力氣大,不使喚使喚她,她還真沒處使。總好過她去抗啞鈴吧?
想起那件事就生氣,那晚他本來心情很好,放下手裡的工作想陪她溫馨一下,誰知她拎着倆啞鈴就來了,穿着吊帶衫,本來是很性感,可是那六頭肌,嚇的他回書房一晚上沒敢出來。
不的不說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太有安全感了,可是做爲牀伴,太沒安全感了。
今天卓海心情特別好,爲了報答金主她當然會很賣力了,垂肩、按摩、推拿,簡直比專業的還專業。
還真是讓紀銘川感覺到很舒服,這些年他一直過着清心寡慾的生活,連桑拿他都沒去過,看來當初選擇這個女人,確實物有所值,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還真是難得的奇才。
“這些按摩技術,你是從哪裡學的?”
“這還用學嗎?整天給我姥姥按摩,摸索出來的。”其實她跟隔壁師父學武功的時候,懂的一些穴位,也自然知道按摩哪裡可以緩解疲勞,對身體有益。
聽她提起她姥姥,紀銘川隨口問道:“你家除了你姥姥,還有別的親人嗎?”
“沒有!”回答的很乾脆。
紀銘川別有心意的看了她一眼,見她不願意回答,似乎總覺的這個女人有故事,是不是應該查一下呢?不過這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只是主顧關係。
“對了,我姥姥的手術日期定了,就在下個月,聽院長說那個主治醫師還是你從國外請回來的,謝謝你。”跨坐在男人的後背上,手上力道適中,對於紀銘川,她是真的從心裡感謝。
“恩……”紀銘川舒服的輕哼了聲,女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慢慢的火焰開始升騰,呼吸急促。
該死,這個女人越來越能挑起他的慾望了,和她在一起的這些天,他感覺到自己一點點在淪陷,對她越來越沒有抗性,有時候一個輕輕的觸碰,就能讓他有感應,就像一個青春期的少年。
不過他並不想壓抑自己,她本來就是自己的女人,爲什麼要苦自己呢。
一個翻身,他的脣堵住了她的小嘴,女人瞪大眼睛看着他,支支吾吾,好像有些不適應。
紀銘川這個男人怎麼跟餓狼投胎一樣,剛開始的幾天,還有點君子風度,偶爾一次,給她休息的時間,可是現在……他都不會累嗎?但是現在她還沒有洗澡啊?這個男人也太心急了吧?
正在這時手機鈴響了,卓海用力推了推壓在她上面的女人,可是推不動。
手機鈴聲斷了,很快再次響起。
卓海好不容易逃出他的桎梏,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的電話,說不定有重要的事。”
紀銘川皺了皺眉,眼中滿是慾求不滿的憤懣。翻過身,拿起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