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如畫,再眼如幽,我取出袖劍握在手裡,沿着大道緩慢地向前走。
約莫走出百米,一條黃色的長毛犬突然從左手側的房間竄出,張着口尖牙向我撲來。
後退不可,只得向前,左手成爪,右手持劍,腿注輕風力,忽的和它碰撞在一起。
犬首側擺,欲咬住手腕兒,我側身躲過,身體向下,一把抓住其脖子的長毛,袖劍繞手腕兒,劍尖直刺犬身,撲哧一聲,袖劍整個紮了進去。
黃毛犬似乎沒感受到疼痛,腦袋向下再咬我的胳膊。
“畜牲,能容得你放肆。”我兩手同時發力,抽出袖劍並使勁把黃毛犬向一旁甩。
黃毛犬滾了幾圈落穩,呲起牙不再橫衝直撞,血從傷口往外流也似乎沒影響。
就算是千年前的狗也不會沒痛感,我把袖劍從左手傳到右手,把腰間的毛筆拿出來快速寫下幾個字。
“客人,不過是條沒開化的狗罷了,不值得這麼興師動衆的。”江岸養鴨子的老叟緩緩走到黃毛犬身邊摸着傷口,擡起頭生氣的看着我。
無聲無息的靠近我身邊,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我的實力也拿不上臺面,索性把袖劍和毛筆收到了腰間。
“黃毛犬突然對我發動攻擊,我不得不出手防禦,還望老人家不要怪罪。”
“不要怪罪?它要是死了,我可就沒狗給看家護院了,你能代替他給我看家護院?”老叟語氣很衝。
我他媽,你的狗瘋了似的撲向我的時候你不說話,現在捱了刀子了,你的狗看家護院了,你這張破嘴比狗嘴還毒,自己當狗不就行了?
“事情發生了,你認爲該怎麼處理?”我冷聲說。
老叟撫摸黃毛犬的傷口,血液快速結痂,黃毛犬向我齜牙後從跳出的窗口跳了回去。
“你們那兒的人都和你一樣沒禮貌嘛。”老叟跺腳,大地硬是晃了兩晃,幾間房子裡傳出不滿的咆哮。
我們那兒的人?此地人的穿着與我大有不同,原以爲他們是之前的人留下的幻境,由此看來,是我的推測錯誤。
黑白衣兩姐妹和韓娜還在其他三條道上,我不確定眼前的老叟能不能看到她們,態度明確的告訴他,我們尊重每個尊重我們的人。
老叟意味深長的哼了一聲,隨手推開一扇房門走了進去,“我是村長,有什麼事情進來細談。”
他能悄無聲息的靠近我,也能在前面使下無數的絆子,我順着他的腳印走到房裡。
房間的陳設和電視劇裡演得相差無幾,只不過更加陳舊,後牆因爲滲進去的雨水沒幹,所以有一股淡淡的黴味。
“找位置坐。”老叟自顧自倒杯水喝下,又惡狠狠地瞪了我眼,應該是在壓心裡的火氣。
我徑直走到他對面坐下,等他先開口。
“村子裡好幾百年沒來過外人了,你們是怎麼解開鎮邪門的?”老叟好奇的問。
原來那兩扇大門叫鎮邪門!他們住在鎮邪門裡面,那他們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