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退數步和白衣女並排而立,和她們說了句門要開了。
韓娜和黑衣女手持利器再向後與我們背靠背以防後面後背遭到襲擊。
咔,一聲更重的響聲,門扇間的縫錯開,白衣女點地一躍而起,迷你白景樓立在其手掌之中,旋轉着從窗口放射出一條條魚刺大小的金色線條。
門錯開的縫隙越來越大,突然,我的眼睛無比刺痛,就像是用上百根燒紅的銀針不停地搓,耳朵裡響起嗡嗡的聲音,耳膜沒辦法不跟着跳動,帶動的腦神經像是荒地的草被人不停的往起揪。
桀桀桀,陣陣陰森森的笑聲傳進我的耳朵裡,我的腦海中浮現出我摸索過的大門上的怪物野獸的樣子,它們咧着嘴,滋着牙,爪子揮舞⋯⋯
“你怎麼樣,抗不抗得住?”頭頂上方傳下白衣女的聲音,聽上去很吃力,與我背對着的是韓娜,汗水打溼她身上的衣服粘到我的衣服上。
“我,我沒事,不要讓邪祟逃出來。”我痛苦的吼一聲取出毛筆,憑肌肉記憶寫下幾個大字,字體成形轟的砸在鐵門上,明亮的範圍更大。
沒聽清楚白衣女具體喊了句什麼,我身體的不適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睛逐漸恢復了明亮。
白衣女落在我身邊,臉色蒼白,託着迷你白景樓的手臂有些顫抖。
“邪祟全部封在裡面了。”白衣女把顏色變得深了些,周圍縈繞着黑氣的白景樓托起給我看。
我笑了笑說她的實力我放心,隨後把毛筆收回看向大門之內。
十里桃花地,
百里桃花香。
亭臺小榭地,
老叟江岸養。
我萬萬沒想到裡面的世界是這樣,在白衣女的招呼下四人一同走入。
在我們走入十米後,身後的大門快速合上並消失,也就意味着我們找不到回去的路,這輩子只能待這兒到死了!
我和韓娜謹記着白衣女說過的話,來到三樓,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擅作主張,可走了半個時辰,現實的問題不可避免的出現在我們眼前。
彷彿是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們的面前出現了四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路,旁都蓋着房子,有破敗的殘間,也有豪華的幾層樓閣。
“怎麼辦?”我問白衣女。
“沒辦法,我們四人各走一條,留下個聯繫的方式,誰先發現奇特的事情或者有大麻煩了聯繫其他人 。”她拿出三根金條似的東西,上面有個按鈕和聽筒。
我接過聯繫器試了試,看着兩女走到她們選的路上。
韓娜把聯繫器夾好放到揹包,問我選剩下的兩條中的哪條。
我盯着遠處的兩人,說:“我選哪條都可以,你記着她們的話,不要貿然行事,每隔一刻鐘就給我報平安,知道了嗎?”
“許凡,你”
我快速給她傳遞個眼神,“沒事,我是男人,多跑幾步對身體也好。”
和韓娜分別,我踏上最後一條道,兩側的房間房門緊閉,窗戶都用黑色的紙封着,處處透露着陰森森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