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追問是否還有其他人能進入這個密道,田雨山表示按理說應該沒有。秦天又問密道與姐妹倆有何關係,田雨山猜測可能是她們的親人也是會員,或者她們本身就是。他還透露自己知道姐妹倆的存在。
秦天好奇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田雨山神秘一笑:“這個你就別問了。”
秦天也不再追問,而是讓田雨山告訴自己組織的據點。他表示自己相信能找到,讓田雨山不用再去。田雨山點了點頭,告訴了秦天地址。
秦天關心田雨山接下來的去處,田雨山表示這裡有通道可以通往外界。他神秘地帶着秦天來到另一個巷道,按下一個開關,牆壁上出現了一道裂縫,雖然狹小,但勉強可以讓人鑽過去。
田雨山說:“雖然鑽過去不太好看,但至少能出去。”
秦天點了點頭,田雨山則告誡他保重,兩人沒有留下聯繫方式就分別了。田雨山靈活地鑽了出去,還說外面有開關可以堵住洞口。秦天心想,如果是胖子可就麻煩了,但他現在無暇多想,只想儘快趕到神龍會。
與此同時,秦昭在旅館裡醒來,發現自己喝多了。他查看手機,發現姐姐打了無數個電話。他立刻回撥過去,姐姐卻怒氣衝衝地質問他在哪裡。秦昭如實回答,說因爲喝醉了被朋友送到旅館。姐姐命令他立刻回家,有事要問。秦昭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了,退房後匆匆回家。當他回到家時,迎接他的是姐姐方平平憤怒的目光。
“姐姐,我回來了,你就別再生氣了。”秦昭最怕看到姐姐這副樣子。
方平平沉聲問道:“我有兩件事要問你。首先,我把那個女孩關在地下室的事,還有誰知道?”
“姐姐,真的沒人知道。”秦昭連忙否認。
“我再問你一遍,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你有沒有告訴過別人?”方平平目光如炬。
秦昭再次搖頭,他怎麼可能這麼傻呢?
“你好好想想,弟弟,你闖禍了。”方平平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焦急。
秦昭努力回想,但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否酒後失言。
“那你喝醉酒後有沒有跟別人提起過?”方平平追問。
秦昭一愣,或許……他真的記不清了。
“你是不是酒後吐真言了?”方平平的語氣中帶着幾分肯定。
秦昭懊悔不已,方平平告誡他以後不要再隨便喝酒,以免泄露秘密。
“好的姐姐,我記住了。可是,誰會泄密呢?你怎麼知道已經有人知道了?”秦昭疑惑地問。
方平平於是將秦天的到來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昭。
“那你說的那個人呢?他現在在哪裡?”秦昭追問。
“弟弟,你知道嗎?咱們的地下室還有別的通道。”方平平語出驚人。
“什麼?還有別的通道?”秦昭大吃一驚。
看到秦昭的反應,方平平知道他也是一無所知。於是,她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
“當時我跑不過他,只好回來了。”方平平解釋道。
“原來還有這種事,那我有時間得去探索一下。”秦昭好奇地說。
“別去了,弟弟,很危險的。說不定那個人已經上不來了。”方平平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擔憂。她對秦天並無惡感,但擔心他無法活着離開。
突然,方平平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姐姐,怎麼了?”秦昭不安地問。
“我問你,你是不是欠了賭債?”方平平質問道。
秦昭聞言渾身一顫。
wωω_ тt kan_ C ○
“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來了,你簡直氣死我了。”方平平說着哭了起來。她想起之前的驚險一幕,如果不是秦天在,後果不堪設想。
她還將當時的情景複述了一遍。
“豈有此理,他們竟敢找上門來。”秦昭怒不可遏。
“你也別光說別人,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爲你惹的禍?”方平平責備道。
秦昭低下了頭,羞愧難當。
“你還是想想以後怎麼辦吧。這些賭債你怎麼還?你簡直是氣死我了。”方平平繼續數落着。
說着說着,她突然咳嗽起來。
“姐姐,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來想辦法。”秦昭連忙給姐姐捶背安撫。
而在地下室中,秦天仍在尋找出路。
他發現這條路真的很難找,不禁開始懷疑老頭是否騙了自己。但轉念一想,老頭又有什麼理由騙自己呢?
他在死衚衕裡轉來轉去,越發覺得老頭是在故意捉弄自己。難道老頭搶走了朱琴,然後故意拖延時間?
他懊惱地拍了拍腦袋,責怪自己太過着急。
於是,他開始往回走,但走了幾步後又覺得不對勁。他相信老頭沒有騙自己,於是重新回頭審視牆壁上的石塊。
他恍然大悟,想起老頭曾說過:“當山窮水盡時,就把手扶在石頭上。”這分明是在暗示機關就在石頭上!
他急忙在牆上摸索起來,雖然一開始沒有找到任何痕跡,但他仍然相信老頭。他明白這是老頭對自己的考驗,如果自己悟不出來,就不配找到這個地方。
經過五六分鐘的摸索,他終於觸發了機關。旁邊的石塊裂開了一道縫,露出了一扇門。
他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相信這就是老頭所說的進入神龍門的地方。進去後,他感到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彷彿進入了一個溫室。然而,裡面卻是一片黑暗。
就在這時,一個棘手的問題出現了——秦天的手機沒電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接下來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和直覺去探路了。好在道路還算平坦,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牆壁前進。
繼續深入探索,秦天的眼前忽然閃現出一抹微光,如同黑暗中的燈塔,給予他無盡的慰藉與希望。
他毫不猶豫地朝着那抹光芒進發,隨着時間的推移,光芒愈發耀眼,似乎正引領着他走向某個未知的所在。
終於,他發現了光源的真相——一盞長明燈靜靜地燃燒着,散發出柔和而溫暖的光芒。
此刻,他更加堅定了內心的信念,只要找到人,一切就有了希望。
就在這時,一扇紅色的門映入眼簾,門扉半掩,彷彿在無聲地召喚着他。
他輕輕推開門,一個石頭小屋呈現在眼前,屋內擺放着幾張桌子,桌上散落着些許水果,顯然這裡曾有人居住。
雖然此刻屋內空無一人,但秦天並未放鬆警惕。他仔細檢查了一遍水果,確認無毒後,便放心地品嚐起來,以緩解腹中的飢餓。
他心中暗自揣測,這裡莫非就是神龍會的一個秘密據點?
目前他所發現的只有這個房間,至於其他房間是否存在,又是否有人,他一無所知。
他注意到牆上有一個插座,旁邊放着一個水壺,顯然是用於燒水飲用的。
只可惜他沒有手機充電器,否則就能給手機充電,繼續他的探險之旅。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打破了寧靜,秦天迅速躲藏到一個陰暗的角落,靜觀其變。
根據腳步聲的判斷,來的是兩個人。他們很快便進入了這個房間,開始交談起來。
“胡大哥,你說那個女孩子,她真的是聖女嗎?”其中一人問道。
“誰知道呢?老大說是,那就是吧。”另一人回答道。
秦天心中一動,那個女孩子會是誰?難道是朱琴?
他屏息凝神,仔細聆聽兩人的對話。
“可我怎麼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呢?”先前那人又說道。
“你管那麼多幹嘛?只要老大認定了就行。你想想,如果我們不認,老大讓我們去找真正的聖女,我們去哪兒找?”另一人勸說道。
秦天聽明白了,他們口中的老大顯然是神龍會的首領,而聖女則是他們信仰的對象。
很可能朱琴因爲與聖女相似而被他們帶走。這兩個手下雖然心存疑慮,但礙於老大的威嚴,只能將錯就錯。
從他們的對話中,秦天還得知朱琴目前仍處於昏迷狀態,因爲中了毒,短時間內無法醒來。而老大則焦急地四處尋找名醫來救治她。
接下來的對話,兩人開始閒聊起來,與秦天的關切無關。
秦天覺得時機成熟,決定現身。他的突然出現讓兩人大驚失色,紛紛起身戒備。
“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他們質問道。
“你們無需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我只想問你們,那個小女孩在哪裡?”秦天冷靜地說道。
兩人意識到剛纔的對話已被秦天聽去,開始支吾其詞。
“什麼小女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們試圖掩飾。
“如果你們不說,後果自負。你們確定要隱瞞嗎?”秦天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
兩人見狀,企圖用武力解決問題,紛紛擼起袖子向秦天撲去。然而,他們在秦天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看你們的架勢,就知道你們必敗無疑。這毫無懸念。”秦天話音未落,兩人已應聲倒地。
他們痛苦地掙扎着,感到全身像散了架一樣。
“好了,廢話少說。現在你們可以說了嗎?”秦天問道。
兩人面露難色,顯然在權衡利弊。
“我知道你們的顧慮。神龍會的秘密不能輕易泄露,對吧?”秦天一語道破他們的心思。
兩人更加驚訝,沒想到秦天竟然對他們的組織如此瞭解。
“你究竟是誰?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們追問道。
“你們的問題太多了。如果你們能打敗我,或許我會告訴你們。”秦天微笑着說道。
他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強大,讓兩人不得不屈服。
與此同時,謝金已經找到了一個旅館安身。她無法再待在醫院裡,於是嘗試聯繫秦天,卻發現無法接通他的電話。
謝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難道秦天真的遇到了什麼不測?雖然理智告訴她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內心的擔憂卻難以抑制。她一次次地撥打秦天的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心中的焦慮愈發強烈。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起,她以爲是秦天的回電,卻意外地發現是水溫柔打來的。謝金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原來大家都在爲秦天擔心。
“水溫柔,你怎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謝金試探着問。
水溫柔的聲音裡透着一絲焦急:“我想問問你,能不能聯繫上秦天?我做了個噩夢,夢見他出事了。”
謝金嘆了口氣,將秦天失聯的情況告訴了水溫柔。水溫柔聽後更加擔心,急忙詢問謝金該怎麼辦。
謝金也顯得手足無措:“我也不知道啊,我現在心裡也亂得很。”
水溫柔聽後,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立刻前往九州帝國去找秦天。但她明白,自己身爲國主,還有諸多事務需要處理,不能意氣用事。
“謝金,一旦有秦天的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水溫柔鄭重地說。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謝金答應道。
掛斷電話後,謝金不禁跺腳抱怨:“秦天啊秦天,你讓我們這些女孩子爲你擔驚受怕,你於心何忍啊!”
而水溫柔回到居所後,水麗麗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關切地詢問:“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爲秦天的事情操心?”
水溫柔瞪了水麗麗一眼:“就你聰明。”
水麗麗笑道:“這很明顯嘛,除了秦天,還有誰能讓你這麼牽腸掛肚?”
水溫柔坐下身來,將水謝金告訴她的消息轉述給了水麗麗。水麗麗聽後也顯得有些擔憂,但她還是勸慰水溫柔:“小姐,你現在鞭長莫及,有些事情想太多也沒用。”
水溫柔嘆了口氣,她深知自己作爲國主的責任重大,不能輕易離開。但想到秦天的安危,她又忍不住心生憂慮。
“如果不是國主,我就能自由地去找秦天了。”水溫柔喃喃自語。
水麗麗提醒她:“可是小姐,如果你不是國主,又怎麼能解決海島的問題呢?”
水溫柔聞言振作起來,她意識到自己肩負的責任。同時,她也想起了被囚禁的父親和叔叔,詢問水麗麗今天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