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想管,並不代表我怕你們。既然你們想死,那就成全你們。”
他告誡那些人,無論秦昭如何對待他們,他們都應該去找秦昭,而不是來家裡騷擾,更不應該動手。
方平平大聲呼救:“秦天,真是太謝謝你了!”
她故意提高音量喊出秦天的名字,希望能震懾住這三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三人對秦天一無所知。
不過,很快,那兩個試圖攻擊秦天的男子就發出了慘叫。
第三個男子嚇了一跳,但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方平平。
秦天喝道:“你放開她!”
他覺得這三人簡直是在自掘墳墓,原本他並不想插手,但他們卻非要逼他出手。
秦天迅速衝到方平平身邊。
那男子威脅道:“你別過來,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
“真是可笑,我和她並無瓜葛,你們拿她來威脅我,有什麼用?”
方平平心中一陣絕望,的確,秦天對她來說只是個陌生人。
“實話告訴你們,我本來也是來找她麻煩的。”
秦天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男子,但臉色隨即一沉。
“但你敢挑釁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說着,他一把抓住那男子的頭髮,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天摔倒在地。
“你們這點本事還想對付我,真是異想天開。”
方平平這才真正見識到秦天的厲害,比網上說的還要強。
秦天命令道:“你們趕緊滾。”
“小子,你能打又怎麼樣?和我們作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哦?我倒要看看我會有多慘。”
三人面面相覷,似乎明白了什麼叫“識時務者爲俊傑”。
最終,他們決定離開。
他們走後,方平平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這些人可能還會回來,但至少暫時擺脫了麻煩。
等弟弟回來,她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她從沒想過弟弟會做出這樣的事,雖然知道他愛喝酒,有時會酒後失態,但真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
想着想着,她不禁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
“我哭是因爲我弟弟,我真的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
“好了,現在是不是該說說正事了?”
面對秦天的冷冷詢問,她點了點頭。
畢竟秦天救了她一命,她感激不已。
“確實是我冒充護士把她帶來的。”
她現在坦然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她和那個女孩有仇,至於具體是什麼仇,她暫時還不想說。
“她是林國人,怎麼會和你結仇?”
“林國人又怎麼了?仇恨還分國籍嗎?”
秦天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對了,這個女孩昏迷不醒,是她在醫院裡就這樣了,可不是我害的。”
她特意解釋了一下。
秦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這些還用你說嗎?”
他覺得她的解釋完全是多餘的。
“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個消息的?”他問道。
女人天生好奇心重,她實在忍不住想要問個究竟。
“這個你就不必多問了,我自有辦法獲取我想知道的消息,同樣,我要是想懲罰一個人,也有的是手段,這還是往少了說。”
她聽後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
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她領着秦天走進了一間內室,然後輕觸牆上的某個機關。
秦天心中暗自詫異,一個普通家庭怎麼會有地下室,還設置了機關?
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是重點。
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找到朱琴。
地板緩緩裂開,露出一條通道。
“好了,現在可以跟我進去了。”她催促道。
秦天點了點頭,卻搶先一步走了進去。
他順着樓梯迅速下行,雖然下面漆黑一片,但他毫無懼色。
這讓方平平再次感到驚訝,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雖然他並未承諾會幫自己,但顯然他並非等閒之輩。
很快,兩人就到了地下室。
“別急,我去開燈。”方平平說着,快步走下去,打開了牆上的燈。
秦天眼前展現的是一個溫馨的小屋,雖然有些昏暗,但傢俱一應俱全,還有一張牀。
他立刻看向牀上,卻發現空無一人。
“人呢?在哪裡?”他疑惑地問道。
方平平也愣住了,是啊,人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她臉色慘白,難道真的有鬼?
“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秦天一把抓住她的衣領。
“可惡的女人,你竟然敢騙我!”
“你放開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方平平眼淚奪眶而出。
秦天怒不可遏,連扇了她幾巴掌。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騙你。我也不知道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方平平哭訴道。
秦天見她不像是在說謊,只好鬆開手。
他再次強調,自己絕沒有放走朱琴,希望方平平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先告訴我這個地下室是怎麼回事。”秦天一邊詢問,一邊環顧四周。
“這個地下室我從小就有了,我也曾問過家人,但他們都不肯說,或許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她解釋說,這個地下室好像已經存在一百年了,是建這棟樓的時候就有的。
秦天心想,或許她說的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秦天注意到角落裡有一處牆面的縫隙。
“你過來看看這個。”他招呼方平平過來。
他推測有人來過這裡,並且觸發了某個開關,把朱琴帶走了。
方平平一聽,頓時慌了神。
“這可怎麼辦纔好啊?”她焦急地問道。
“你還問我怎麼辦?如果不是你把人弄到這裡來,怎麼會有後面這些麻煩?”秦天氣不打一處來,又扇了她一巴掌。
接着,他在牆上找到了機關,那裡貼着一張小小的貼花。
秦天試着按了一下,沒想到裂縫竟然打開了。
“你真的不知道這裡有機關嗎?”他質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現在願意和你一起去找人。”方平平急切地解釋道。
機關打開後,兩人眼前出現了一條黑暗的地下通道。
他們打開手機照明,趕緊走了進去。
這是一條漫長的路,秦天心急如焚。
他還是忍不住問方平平,關於家裡的秘道,還有誰知道?
“只有我弟弟知道。”她說,但她堅信弟弟不會告訴外人。
秦天心中暗自思量,給自己提供線索的不就是她弟弟嗎?
不過現在,他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朱琴啊朱琴,好不容易快找到你了,你怎麼又失蹤了呢?
“那你父母呢?他們也不知道嗎?”秦天繼續追問。
“他們肯定知道,但他們在國外。除了我們,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知道。”方平平回答道。
正走着,方平平突然產生了疑惑。
“可是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秘道的?”她好奇地問道。
“行了,你別多問了,我們還是趕緊找人要緊。”秦天不耐煩地說。
接下來,他們發現這條路長得似乎沒有盡頭。
秦天更加擔憂了,他不知道帶走朱琴的是什麼人,又會對她做什麼。
他後悔自己不該去吃飯,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
他加快腳步,小跑了起來,讓方平平也趕緊跟上。
然而,跑了一會兒,方平平就有些體力不支了。
“如果你跑不動了,就自己回去吧。”秦天冷冷地說道。
方平平已經筋疲力盡,只能站在原地抽泣。秦天則不再管她,拼盡全力向前奔跑。然而,他跑了許久,卻似乎永遠也跑不到盡頭。他氣喘吁吁,但堅定的信念支撐着他繼續前行。朱琴還在等待他的救援,他絕不能放棄。
他稍作休息,便再次踏上征途。此時,他發現手機的電量已經所剩無幾,這讓他更加焦急。他多麼希望能在手機關機前找到朱琴。然而,朱琴對這裡一無所知,即使她知道些什麼,恐怕也無力說出。秦天已經看出,她是真的不清楚,而非有意隱瞞。
幸運的是,秦天的堅持終於有了回報。他發現了一個拐角,決定順着拐角尋找新的線索。果然,他發現了一個寬敞的巷道和一扇小門。他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只要前方有路,他就會一直走下去,因爲每一條路都可能通向希望。
然而,前方的路卻異常艱難。地面上流淌着大量的水,行走起來異常困難。秦天的鞋子很快就被浸溼了,但他告訴自己絕不能退縮。他擔心朱琴此刻正遭受着難以想象的折磨,如果她清醒着,是否會因思念他而感到更加絕望?他在心中默默爲朱琴加油,誓言一定要找到她。
然而,隨着探索的深入,秦天並未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開始感到沮喪,甚至有些想要放棄。就在這時,一陣哭聲傳入他的耳中,是一個男人的哭聲,聽起來像是一個老頭的哭泣聲。這哭聲讓秦天精神一振,他順着聲音的方向找去。
在一個角落中,他發現了一個蓬頭垢面的老頭。老頭看到秦天時顯得非常驚訝,雙手不停地顫抖。他詢問秦天是誰,秦天則反問他爲何會在這裡。老頭緩緩站起身,身子顯得有些僵硬。他好奇地問秦天是如何進來的,秦天則簡單地回答說是走進來的。
老頭顯然對秦天的回答不滿,他認爲秦天在故意敷衍他。秦天則試圖通過老頭瞭解這個地下室的秘密。老頭透露自己曾加入一個組織,但現在組織對他恨之入骨,他好不容易纔逃了出來。他剛纔是在哭泣自己死去的兒子。
秦天追問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老頭卻顯得有些猶豫。他告訴秦天,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爲好。然而,秦天卻堅持要知道真相,因爲他懷疑自己的妹妹朱琴被這個組織抓走了。他向老頭展示了自己的決心和智慧,讓老頭意識到他並非一個普通的毛孩子。
最終,老頭告訴秦天,那個組織叫做“神龍會”。他詢問秦天是否聽說過這個組織,秦天搖了搖頭表示陌生。老頭解釋道,這個組織非常隱秘,外人很難知曉。秦天心想,自己能以一個外人的身份知道這個秘密,也算是一種榮幸了。
接着,秦天繼續追問神龍會的具體活動。他想知道他們把朱琴帶去幹什麼了。老頭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他們致力於控制人的精神。”
老頭解釋道,這個組織就像一個洗腦機構,不斷向人們灌輸特定思想,讓人們盲從一些教條。秦天聽後,大致明白了這個組織的性質。
然而,他心中仍存疑惑:“可您爲何能保持清醒,似乎並未被他們所洗腦?”
老頭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個例外罷了。”
秦天打算繼續追問,老頭卻突然變得熱情起來:“咱們找個地兒坐下來聊吧,你想問啥我都告訴你。”
起初老頭守口如瓶,現在卻似乎樂於分享。秦天雖心急如焚,但也知道通過老頭或許能揭開謎團,於是點了點頭。
老頭說,這個組織已有五六年的歷史,不斷要求會員交錢,雖然單筆費用不高,但會員衆多,累積起來也是一筆鉅款。秦天聽後更加詫異,如此強大的組織,爲何外界卻對其一無所知?
老頭看出了秦天的疑惑,解釋道:“這正是這個組織的可怕之處,它無孔不入,你根本不知道身邊的人誰是會員。”而且會員們都非常守口如瓶,就像他自己一樣,如果不是現在背叛了組織,也不會透露這些信息。
秦天問起老頭的名字,老頭答道:“我叫田雨山。”他料想秦天接下來會問組織的據點,便主動提出可以帶路,但自己實在不願再回去,因爲好不容易纔逃出來。
接着,田雨山問起秦天提到的那個小妹妹的情況。秦天覺得田雨山已經坦誠相待,自己也不應隱瞞,於是將事情原委講述了一遍。
田雨山聽後感到奇怪:“他們發展會員從不採用這種方式,會不會不是他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