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也仔細觀察着老頭的眼神和表情,試圖判斷他是否在說謊。
然而,水溫柔卻表示她現在沒有時間處理這件事,希望老頭能儘快讓開。
她擔心如果繼續糾纏下去,會耽誤他們的大事。
但老頭卻固執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裡不走了。你們要麼碰死我,要麼就聽我說說冤情。”
水溫柔無奈,只好讓水麗麗調頭繞行。
然而,老頭卻直接撲到了車上,大喊着:“想讓我走?門都沒有!”
水麗麗氣得不行:“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
老頭卻毫不在意地說:“反正我已經這樣了,今天必須有個說法。我的兒子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如果沒有人給我申冤,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水溫柔看着他既可憐又可厭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秦天開口了:“既然他這麼堅持,就讓他上車來說吧。”
水溫柔覺得他這是在胡鬧:“這樣會影響我們的行程的。他如果上車了,我們就開不了車了。”
秦天卻堅持道:“先讓他上車再說。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吧。”
見秦天如此堅持,水溫柔也只好妥協。她讓水麗麗打開車門,讓老頭上了車。
老頭喜出望外,連忙坐上了車。而水麗麗卻白了秦天一眼,覺得他這是在給她們添麻煩。
老頭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秦天提議道:“讓水溫柔坐到副駕駛來,老頭,咱們倆坐在一起吧。”
老頭樂呵呵地答應了:“好啊,好啊。我可不想跟美女坐在一起,免得我這糟老頭子的氣味薰到人家。”
說完,他就跟水溫柔換了座位。
水麗麗心中暗自琢磨,這次小姐能不能趁機逃脫呢?但很快她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她見識過秦天的實力和警惕性,小姐只要有任何不良企圖,都會被他第一時間察覺。
水溫柔沒有多想,直接跟老頭換了座位。然後水麗麗繼續開車,彷彿剛纔的小插曲從未發生過一樣。
秦天開始詢問老頭到底有什麼冤情,剛纔提到的兒子死了又是怎麼回事?但老頭只是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秦天有些不悅地問道:“老頭,你這樣做可不太禮貌。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老頭卻反問道:“年輕人,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難不成你能幫我解決嗎?”
老頭顯得有些不悅,轉而詢問秦天的身份,以及他爲何會與這兩位女孩同行。
“老頭,你問得太多了。你不願說你的事,我也就不強求,但你要是問東問西,我可不會配合。”秦天的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
突然,老頭話鋒一轉:“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把你賣了。而且,是你非要上車,不是我們請你來的。現在後悔?晚了!”秦天半開玩笑地回答,卻引得老頭勃然大怒,對他破口大罵。
秦天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心裡明白這兩個女孩都很老實,沒有私下交流什麼,也意識到自己的實力讓她們感到畏懼。
老頭繼續罵個不停,秦天終於忍不住了:“老傢伙,你太沒禮貌了!你這樣會影響我們三個人的。”
水麗麗連忙勸解秦天不要再說了,畢竟老人家已經很不幸,兒子也死了,不要再刺激他了。她告訴秦天,只需專心開車,如果累了就讓水溫柔來開,再多說一句話,她就要生氣了。
秦天撇了撇嘴,沒再反駁,車裡暫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秦天又看向老頭,臉上還掛着笑容,這讓老頭感到很不舒服。
“老頭,你看天色是不是快亮了?”秦天試着跟老頭搭話。
但老頭並不理他,秦天又提高了音量:“喂,老頭,你怎麼這麼沒禮貌?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嗎?”
老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想跟你說話。”
沒想到,秦天突然行動,一把拉開車門,將老頭踹了出去。
“既然不想理我,那爲什麼要上車?”秦天的語氣裡帶着幾分賭氣的意味。
水麗麗連忙停車,下去攙扶老頭,責備秦天怎麼能這樣做,太危險了。
老頭被秦天的舉動震驚了,痛苦地呻吟着:“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水麗麗的幫助下,老頭又回到了車上。水溫柔也覺得秦天做得太過分了,勸他要心平氣和。
秦天答應了,表示只要老頭安分守己,他就會保持冷靜。
老頭白了他一眼,轉而看向窗外。秦天卻突然把他的頭扭了回來:“你看外面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水溫柔終於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故意要折磨他?”她的聲音因爲生氣而有些高亢。
“水溫柔,你轉過去坐好,這裡沒你的事。”秦天的語氣嚴肅,彷彿他纔是這裡的主人。
水溫柔被他氣得不行,水麗麗則勸她不要生氣,繼續趕路。她心裡也覺得這個老頭有些可惡,非要攔住他們,讓秦天教訓他一下也好。
老頭轉向秦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兩位小姐都讓我上車了,你爲何還如此不依不饒?”
“我剛纔問你,天快亮了,你是不是該行動了?你卻不理我,這是什麼意思?”秦天的話讓車裡的三個人都震驚不已。
水溫柔猛地回過頭:“這是什麼意思?”
原本苦大仇深的老頭突然眼神凌厲,惡狠狠地盯着秦天。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臭小子,想不到你早就看出來了。”
槍口對準了秦天的額頭,兩個女孩也驚呆了。難道這個老頭是知道她們有危險,特意來救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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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仔細觀察兩個女孩的眼神,確認她們確實與此事無關。老頭則咬牙切齒地說:“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那今天就必須讓你死。”
“老頭,看來你身份不簡單啊。”秦天淡淡地說道。
“我的身份你不必知道,死了去問閻王爺吧。”老頭兇狠地回答。
秦天輕笑一聲:“你們林國人也有閻王爺的傳說嗎?”
兩個女孩覺得秦天的心真大,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談笑風生。
兩位女孩都感到十分詫異,秦天在這種情況下竟能如此鎮定自若。不知爲何,水溫柔突然開始擔心起秦天來,她心裡甚至暗暗希望那個老頭會失敗,而秦天能夠取得勝利。
水麗麗察覺到水溫柔的表現有些異樣,連忙關切地問道:“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水溫柔輕輕搖頭,解釋道:“沒什麼,我就是遇到這種事有點緊張。”
水麗麗卻認爲那個老頭其實是來幫她們的,但秦天卻像是個獵人,正在享受捕捉獵物的樂趣。她不解地問秦天:“你怎麼還不動手?還在猶豫什麼?”
秦天淡然一笑,迴應道:“我怕死有用嗎?就算我怕死,向你求饒,你就會放過我嗎?”
老頭哈哈大笑,說道:“當然不會,我現在很享受這個過程。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呢。”
水溫柔因爲害怕,緊緊抓住了水麗麗的胳膊。水麗麗提醒她:“小姐,我在開車呢,你這樣會影響我駕駛的。”水溫柔這才趕緊鬆開手。
秦天心中暗笑,這老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把自己當成了獵物。不過,他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靜,不動聲色。
就在老頭得意洋洋之際,秦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一顆銀針,準確地刺入了老頭的肚皮。老頭慘叫一聲,身體微微一顫。秦天趁機奪過了老頭手中的槍,指住了他的腦門。
“老傢伙,別以爲我是好惹的!”秦天的聲音冷冽而有力。
老頭驚恐地大叫起來,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水溫柔鬆了一口氣,而水麗麗則好奇地看着水溫柔,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測。
她低聲問道:“小姐,你好像很希望那個男孩贏?”
水溫柔微微點頭,水麗麗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看來,小姐已經對這個男孩產生了感情。
老頭緩過神來後,開始向秦天求饒,聲稱自己只是一時糊塗。秦天冷笑一聲,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種話也敢跟我說?”
正當秦天準備開槍時,水溫柔勸阻道:“還是讓他交代一下他的身份吧。”
水麗麗有些不滿,她認爲這個老頭是來救她們的,而小姐卻完全站在了男孩那邊。她試圖提醒水溫柔,但水溫柔卻像沒聽見一樣。
秦天問道:“好吧,老傢伙,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頭卻倔強地說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
秦天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然而,就在這時,老頭突然咬斷了口中的毒囊,自盡了。原來,他是個死士。秦天恍然大悟,但老頭在臨死前,還向他噴了一股毒氣。秦天的臉上瞬間沾滿了黑色的毒液,甚至有些已經接近了他的眼睛。他痛苦地大叫一聲,然後倒在了地上。
水麗麗驚慌失措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溫柔緊鎖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趕緊去醫院,我記得前面有個醫院。”
水麗麗有些不情願,她認爲現在正是逃脫的好機會。但水溫柔卻堅決要救秦天,她的語氣不容置疑。水麗麗雖然不滿,但還是不得不聽從小姐的命令。
她們驅車趕往醫院,秦天因爲劇痛而昏迷了過去。水麗麗再次試圖說服水溫柔趁機逃脫,但水溫柔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小姐,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爲什麼嗎?”水麗麗不解地問道。
水溫柔深情地說道:“因爲我已經被他深深打動了。他一個人爲了九州帝國做了那麼多事情,而我卻一直過着養尊處優的生活。今天遇到他,讓我對自己的價值觀產生了巨大的反思。”
水麗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小姐,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明有機會離開,你卻偏偏要選擇留下。”
說完,她繼續專心地駕駛着車輛。就在這時,秦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好了,你們不用去醫院了,按照原計劃行事吧。”
兩位女孩被秦天的突然“復活”嚇了一跳。水溫柔轉過頭,只見秦天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只是手上沾滿了墨汁。他正用溼巾擦拭着手,同時向她們投來一抹微笑。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居然一點事都沒有!”水溫柔驚訝地喊道。
秦天輕蔑地一笑,彷彿在說:那個老頭還以爲自己有多厲害呢,想對付我,還早得很。
此時,兩個女孩纔想起車上還有個死人,頓時感到一陣驚恐。秦天似乎看出了她們的擔憂,安慰道:“如果你們心裡有障礙,以後換個車就是了。對於你們這些貴族來說,換輛車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有秦天在車上,即使守着屍體,她們也不覺得那麼害怕了。水溫柔心想,秦天真是個人物,連這種時候都能保持鎮定。
秦天接着說:“我剛纔是在試探你們,水溫柔,你這次表現得很好,我已經開始信任你了。”
水溫柔聞言一愣,沒想到秦天竟然是在試探她。她暗自慶幸自己心裡沒鬼,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瞪了水麗麗一眼,慶幸自己沒有聽她的話,否則後果真的難以預料。
水麗麗也感到一陣後怕,如果剛纔稍有不慎,可能就滿盤皆輸了。她覺得秦天實在太狡猾了,讓人防不勝防。
秦天藉此機會告誡她們,想對付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讓她們別抱有天真的想法。
“好了,既然你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麗麗,繼續按照原計劃行事。”秦天說道。
水溫柔卻有些不高興了,她覺得秦天太狡詐了,連她也算計在內。她以前從沒遇到過這麼算計她的人,不禁對秦天的狡猾有了更深的體會。
秦天開始搜查老頭的身,想找出什麼線索。他相信,作爲一個死士,這老頭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果然,他在老頭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個令牌,隨手扔給了水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