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這樣站在搶救室的裡,Cici看着自己手上的那個小瓶。裡面還有一點點紅色附着在瓶壁上,思緒又回到了昨天晚上。
“噓……是我……”裡見放開了捂着自己的手,自己也同時收回了貓爪。看到是裡見有點意外,隨即皺着眉頭說:
“你怎麼在這裡?”
“你又來搞調查?還想被襲擊了嗎?”裡見的口氣像是在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你從剛纔一直跟着我們?”沒有回答他的話。
“你們都沒有發現,警惕性也太低了。算了,發現了什麼嗎?”
“但是,就算一切如我想的,也沒有用,必須要有一個制勝的方法。”
“我可以幫你們。”
“Cici,你發現了什麼?接下了怎麼辦?有什麼要幫忙的要告訴我。”Zwei也開口了。
“好!學長,我要你幫我一個忙。”自己大概只有豁出去了吧。
Cici的回憶被裡見突如其來的發話給打斷了。
“是我給Cici抽的血,昨天晚上她拜託我的。真是的,那麼嚴肅的表情說讓我幫忙,原來是讓我去偷針管和給你抽血。”裡見看看了山崎,眼裡寫滿了恨意,那個曾經很尊敬的人在給他注射病毒的後,對他也只有憎恨了。“只是這些血用在你這種人身上真是可惜了。”
Cici看着裡見,他臉色有點不太好,心裡不免有點擔心。昨天晚上裡見忽然咳嗽了起來,然後咳得越來越厲害。這讓Cici和Zwei擔心的湊了過去,裡見卻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後看着她們說,“最近感覺自己體力越來越不支,也開始有咳嗽的狀況。呵呵,恐怕自己也快病毒發作了吧。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治癒,至少可以讓自己死的明白。”他的一番話讓Zwei心裡很不是滋味,“學長,你……”而Cici卻有種悲涼之感,因爲自己最近頭暈乏力的狀況也出現了,這是個不好的兆頭。但也是裡見的一番話讓她下定決心這麼做。
Cici看着大家,大家都在等待裡見和Cici繼續說下去,那個小護士已經慌慌張張的出去叫醫生了。
於是,Cici覺得是時候攤牌了。
“怎麼?血灑到傷口上這麼恐慌,難道會感染病毒嗎?”裡見的一句話讓大家恍然大悟,也明白Cici做了什麼。
“從那天伊藤劃傷自己的同時劃傷了你來看,這種病毒很有可能是通過血液傳染,注射病毒傳染也是把病毒注射到血液裡了。”Cici開口道,“所以這是對付你的一個方法。”不理會山崎投來的怨念的目光,Cici繼續說到:“在小偷先生髮病的那天,你把小偷先生送走什麼的都是謊言。你把他偷偷進行了觀察,但是你沒有搶救他,直到他死亡。而同時你讓我們睡了一天一夜,至於方法,你在給我們注射的鎮定劑裡放了麻醉藥之類的東西。”Cici把目光轉向了Zwei和裡見。Zwei也是一臉複雜表情看着裡見。因爲Zwei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裡見讓她假裝病發,特意去找裡見之外的醫生。然後在醫生慌慌張張的準備給Zwei注射抗生素的時候,裡見一把奪過了醫生手上鑷子,然後直接對着那個醫生的脖子,像拿着個鋒利的刀似的。那個醫生頓時嚇了變了臉色,然後就是對裡見全盤托出小偷先生死亡的晚上發生了什麼。Zwei頓時覺得幸好裡見是自己人,他的做法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如果也是對手大概大家就完了。當然,多虧了裡見,他們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情報,同時裡見也在威脅完醫生後順走了一個針管。
“你給我們的鎮定劑裡放了麻醉藥,但是,伊藤是敏感性體質。她對麻醉藥有一定的抗體,所以麻醉藥對她的效果不大,她沒有立刻睡着。”Cici說的很肯定。她記得椎名曾經說過伊藤是敏感體質,連麻醉藥對她效果不大。但是沒想到這點會和一連串的事情有關聯。但是後來就想到了可能是醫生給他們注射了麻醉藥,爲的是製作一天的空白時間。那麼伊藤的敏感性體質也是她成爲當晚受害者的原因。昨晚在和裡見商量對策後苦於沒有結果,就決定乾脆直接問有關係的人員好了。於是才希望裡見去試探下別的醫生,沒想到裡見是那種‘試探’方法。
“於是伊藤在到處走走時候,走到了那個你不允許我們進去的化驗室。發現你在秘密進行的事情,被你發現後,你對她進行了催眠,讓她以爲她看到的一切是鬼魂作怪,還剪了小偷先生的頭髮放到了她的手裡,把她放到了小偷先生的房間裡。你這樣做,一來可以掩蓋你做的事,轉移大家的目光從化驗室到小偷先生的房間。二來是想通過鬼魂之說讓我們少走動,怕再有什麼暴露了!”Cici一邊說一邊盯着山崎的反應。
“呵呵……”忽然山崎發現了一陣古怪的笑聲。“你似乎說的合情合理,就算這些是真的,憑什麼說這些都是我做的!就憑我的手錶?就算那一天的時間差是我設計,也不能證明什麼,我也只是配合,而不是主謀。你憑什麼就妄下斷定,還想使我也感染了!”山崎聲音越來越大,夾雜着他的瘋狂。
“那個花灑……小偷房間的那個花灑。”裡見很平靜的說,他的平靜很好的諷刺了山崎的怒火。
“我們應該感謝我們的護工這麼‘貼心’,房間都幫我們打掃。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也是因爲這樣才讓我看出不對勁。這個花灑每天都會發在邊上矮一點的架子上,而我們發現伊藤的那天卻放在了頭頂的架子上。而且,這個花灑的調解水溫的龍頭,每天護工都會撥到中間位置,所以水溫會是40°C左右。但是那天從伊藤頭上噴下的水卻是冰涼的。開始我就覺得奇怪,嚇成那樣的伊藤,還有心情去調解水溫和放花灑。直到知道是有人設計的那一切,我才知道,那個是就是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總有個怪癖,就是洗手時總會用涼水。你一定是開開花灑先洗了手,然後把花灑直接放到了伊藤的頭上。這麼看來,做這些的非你莫屬。”裡見分析的有理有據,讓大家都恍然大悟。
“口紅……”Cici看着裡見,只是心裡咯噔了一下,原來他也看出了不對勁,而且看得那麼清楚。
“口紅?”Zwei也迫不及待的問了。雖然說現在知道一切就是他們3人。但是口紅的事Cici一直沒提。
“他要洗掉的是口紅。我在那個花灑的調解水溫的龍頭出看到了一點點橘紅色,開始覺的奇怪的是什麼。後來在我遇襲後去過伊藤屋子一次,發現伊藤的口紅也是橘紅色的。所以我估計那個龍頭上的是伊藤的口紅,那麼他要洗掉的就是自己手上不小心碰到的伊藤的口紅。但是由於他調了水溫,調解水溫的龍頭從中間被扳到了下面,那個龍頭上沾到口紅的那一面也到了下面,就看不見了。”Cici對着Zwei和裡見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這也只是巧合……你們玩什麼偵探遊戲,你們既不是偵探也不是警察,都是你們自說自話,明明沒有證據!”山崎還是死不承認。
“在小偷先生的房間的浴池裡,找到了你的一樣東西,想看看嗎?”裡見的話,讓山崎的最後掙扎徹底破滅。也讓Cici倒吸一口涼氣,心裡疑慮也加深了,“東西,什麼東西?她記得她們並沒有……”
“而且……”裡見笑的詭異,我們還有人證。“對吧!”他忽然放大了音量,還刻意咬了咬‘人證’兩個字。
“山崎,你太讓我們失望了!”衆人反應過來時,一個人已經站在了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