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白毛跟強子同時皺起了眉頭,特別是強子,我看他現在的臉色又開始變的難看起來,很快就變的鐵青,比之我身邊的小志,都差不了多少。
“咱剛從大擺錘上下來沒多久,張果果暈倒強子給他急救的時候,我在旁邊眼看着他魂兒直接被從身體裡勾了出來,我直接跑開其實就是去追,這都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追上去之後,遇到了一個不要臉的女鬼。”我回憶着當時的畫面,怎麼想都覺得怪異,不過此時強子跟白毛的表情,估計比我的表情還怪異。
“不要臉的女鬼?她幹啥了?”強子跟白毛眼中射出來N道X光,又開始藉着燈光打量着我。
“靠,你們想哪去了?”我看着他倆這表情,頓時無語,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他們倆這種表情,腦洞是要大到什麼地步。
“蘇然,別告訴我就那幾分鐘的時間,你就失身給了一個女鬼?”強子盯着我,滿臉的不敢置信,而且白毛聽了強子這句話,臉上的那表情,應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猥瑣的畫面。
“滾邊兒去,你這思想真對不起你的長相,說她不要臉是因爲她臉上直接是白板,你們的腦洞裡特麼塞的全是棉花糖麼?”我不由得鄙視了他們一眼,這腦洞也沒誰了,哥怎麼可能是秒男!?
“白板?那種臉上糊了白紙的女鬼?”白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居然笑了起來。
白紙?我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傻?
“你想多了,我說的白板是直接沒有臉,或者說臉上沒有五官。”我白了他一眼,怎麼會有這種傻叼,我以爲只有電影裡纔有這麼二的人。
“靠,幸好你沒失身給這種女鬼,不然事後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這得是多悲哀的事。”沒有被我直接打擊的強子,繼續發揮着他已經飛出銀河系的腦洞,看那不停撇嘴的表情,估計想到的東西不比白毛差到哪去。
“趕緊打住,和你們說這個是我的錯,行不?”看着這倆人越來越誇張的表情,我趕緊努力阻止着他們繼續自己的想象,畢竟身邊現在還有個才六歲的小鬼,小志這會兒好奇的目光就瞅在這倆二貨的臉上,那興致勃勃的模樣跟看川劇裡的絕活似的,就差鼓掌叫好了。
“行,那你的意思是你把張果果的魂兒從那白板女鬼的手裡救了出來?然後又像港片裡那樣,用真氣又把魂兒打進了他身體裡?”白毛繼續換了個角度,繼續聯想着。
港片裡有真氣麼?
“哥,我真錯了,咱不聊這個話題了成麼?”我瞅了瞅不遠處的歡樂園大門,頓時放棄了跟他們討論這個話題的想法了,這會兒我才搞明白那經典名句的含義,“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對了,跟着咱這小鬼咋辦?咱一會去吃火鍋他也去麼?”強子突然問到了一個挺重要的問題,我剛纔光顧着想那個白板他們了,把帶着鬼去吃火鍋這種事情直接扔到了一旁。
“沒關係呀,我會乖乖的。”我正糾結的時候,小志飄到我身前腦袋一晃一晃的,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證着。
我挺欣慰的看着他,跟白毛強子說:“沒事兒,這小鬼鬧不出來啥事兒。”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天真了。
兩個小時後,H大校門口。
“走吧走吧,別念叨了。”我此刻心裡壓抑着的鬱悶,如果能以能量的形式暴發出來,那明天的國際新聞頭條,肯定是中國內陸某地,某個極端組織的成員,直接引爆了一枚核彈之類的。
不要問我爲什麼,我不想說,但我卻怎麼都堵不上身後這幾個人的嘴。
“蘇然,我覺得這肯定是你自己想做的,只是非要推到人家小鬼身上而已,畢竟他還那麼小。”白毛跟在我身後,暴笑着走下出租車,跟在他身後走下來的強子,同樣臉憋的通紅,都過了快二十分鐘了,他們還沒有笑夠。
我不知道我此時的臉到底是什麼色兒,但想來比之小志估計也不會差上多少,本來進海底撈的時候,我倒不是很擔心這個小鬼會給我搗亂什麼的,但我明顯天真了,都說人小鬼大,他死的是時候是人是挺小,但現在成鬼了。
在海底撈吃飯的時候,我們點了不少菜,畢竟六個人手裡有三百塊的火鍋券,足夠我們放心大膽的吃,我離開歡樂園的時候特意還給小鬼揪了一截柳樹枝,我們吃的時候專門倒了一懷飲料,插了柳條進去讓他也喝一點,畢竟這孩子不知道多久沒嘗過這些東西了。
(“柳樹通陰,鬼魂能借柳枝品嚐陽間的食物。”)
直到結帳之前,我都沒有發覺有什麼異常,而我今晚的悲劇從結帳的時候纔開始。
我跟老竇他們一起喝了幾瓶啤酒,雖然啤酒的度數不高,但他們好死不死的又往裡混了雪碧和果粒橙,好在吳萌萌的堅決反對下沒有把白酒也兌進去,但這樣也夠我們受的了,喝的混合型酒裡啤酒味帶着氣泡感,然後嚥下去之前還得再嚼一嚼,這麼的才喝了幾杯就感覺自己醉了,至於小志,可能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也偷偷嚐了一懷或者再多一點。
我們已經吃的差不多要結帳了,估計小志的醉意纔上來,給我們拿帳單的是個長的挺不錯的女服務員,因爲火鍋店裡空調一直開着,服務員們穿的並不是很多,而這個在我們桌前拿着帳單條子,笑着和我們說話的服務員,身材相當不錯,白襯衫最上面的兩個釦子並沒有系,露着她白皙的皮膚,再往下就是她那最少有34D的胸。
我那會兒藉着酒意膽子也大了不少,那個女服務員拿着我們的代金券去櫃檯結帳的時候,我跟白毛低聲嘀咕着說:“嘿嘿,那女的胸真夠大了,比蒼老師都強上不少,不知道手感怎麼樣?”
“屁股也不錯,夠翹,那小腰,比我媳婦強不少。”白毛眼中也冒着綠光,邊打量着離我們這桌有十米左右遠的那個女服務員,邊低聲跟我說。
我們說這番話的時候,小志就趴在我們沙發的靠背上,然後,悲劇的一幕就發生了,在那個女服務生笑着又走過來的時候,站在我們桌前還沒三秒鐘,我在低頭看着桌上的帳單,可手就莫名其妙的伸到了她的胸上,還捏了兩下,別說,手感真是相當不錯。
“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尖叫,我也瞬間驚醒了過來,她原本臉上的笑容,頓時被驚怒所代替,我則是盯着自己的手,他們看不到可我看的到啊,剛纔我眼正盯着賬單犯迷糊,手卻被小志揪着放到了她的胸上,至於捏,那真的是我的條件反射。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紅着臉站了起來,不知到底是酒精刺激的還是害羞的,臉上滾燙滾燙的,她這一聲尖叫,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了過來。
“沒,沒事。”看她的表情本來應該想痛罵我一頓的,但衆目睽睽之下,可能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把這種事情說出來,畢竟不怎麼光彩,低着頭轉身就走了。
我當時,真的以爲事情就這麼結束了,但我低估了醉酒後的小志,在衆人眼中,那個女服務員沒走幾步,她的工作服裙子突然被掀了起來,那緊身打底褲下豐滿的翹臀,一下子就又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底,我們隔壁桌有個男的不知道是白酒喝多的還是被她刺激的,居然就這麼流了鼻血。
“啊~!”她又是一聲尖叫,趕緊把自己裙子往下拉,可小志的手更快,她穿着的緊身打底褲又在衆目睽睽之下,又被扒了下來,暴露在我們眼中的赫然是那黑色丁字褲,還是繫帶的,白嫩豐滿的兩個糰子還彈了兩下,頓時狼嚎聲一片。
這下不光我們隔壁那一桌的人了,連我都感覺自己鼻子裡一陣熱流洶涌而出,“啊!!”這個女服務員頓時尖叫着,拉起打底褲飛快地消失在了大廳裡。
同時起身的,還有不少男人,基本都是捂着鼻子奔着廁所去的,其中也包括白毛,我還好,因爲頭仰得比他們及時,鼻血流了回去,可是當鼻血迴流回去又低下頭來時,卻發現不少人都看我盯着我,低聲地不知說着些什麼。
再然後我就坐不住了,拿着衣服,靈力運到手上揪起又趴在我座位後面眼睛到處亂瞄的小志,一步也沒敢停地走出了這已經亂的不成樣子的火鍋大廳,可哪怕已經站在火鍋店外,吹着冰冷刺骨的寒風,我的臉依然像火爐一樣,還越來越熱。
“怎麼樣,我是不是像阿拉丁神燈裡的那樣,實現了你的願望?”被我拎在手裡的小志,擡起頭,醉意朦朧地跟我扯蛋。
神你妹啊!不過手感確實不錯。
“蘇然,幹嘛走這麼快?”我在外面估計站了有兩分鐘不到,老竇帶着吳萌萌,李雨微也跟着他們從裡面走了出來,不過這倆女生現在看我的眼神,相當的不善。
“一會兒回去再說吧。”我瞅了瞅依舊傻樂着的小鬼,心裡奔騰而過了一萬頭羊駝,還是邊跑邊帶着相當賤的表情衝我喊“你來打我呀”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