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怒火沖天,信以爲真了。現在回想起來,當初那兩個人分明就是有意把話說給我聽的。”
宇文仲修頓時奇怪了,連忙問,“那當時那人是誰?”
“那人就是當初讓我賣地給你的那個人。當時我過去詢問他事情的真假,他說我可以到國外那間醫院去查查,你妻子和我妻子都是那麼偏巧在同一家醫院,如果不是有奸、情的話,整個美國那麼大,你們怎麼會在這麼碰巧在同一家醫院。後來,我在他的幫助下,果然查到你們果然在一家醫院,而且關係還很好。所以當時我就震怒了。
那位商人說他妻子也是給綠帽他戴了,所以他能理解我的心情,後來我們就越來越熟。有一次,他說急需資金來到國外投資去,手上有塊地想要脫手,問我有沒有相熟的人想買地。當時身爲官員的我比較瞭解商界信息,知道你們服飾集團要擴大廠區,所以我就把矛頭對準了你……”
“等等……”宇文仲修似乎想到了什麼。
當時宇文昌在醫院坦白一切的時候說過,那塊地是他一手促成的。
而促成這塊地買賣的又剛好是懷疑老婆和他有不正當關係的項波。
那就說明,當時宇文昌是故意讓項波誤會了聶瑤和自己生孩子,而特地讓項波恨自己,從而利用官員身份來促成這塊地的買賣。
其實聶瑤生孩子的事,是宇文昌一手策劃傳進項波耳朵裡的。
可宇文昌爲什麼會知道舒青生下了這麼一個孩子?
宇文仲修緊緊地擰着眉,緊得像死結一般……
一會,他終於全部想通了,眼底的憤涌如巨浪一樣翻起。
隨後,他忽地一把拍着桌子,嗖地站了起來,大聲說到,“當年在國外的一切都是宇文昌一手設計的!”
老夫人和蔣欣虹,還有項波都都齊刷刷地看向他,眼底滿是不解。
宇文仲修又憤怒開口,“怪不得那天我會喝醉酒,而且還神智不清。因爲當時宇文昌到國外探望我們夫妻倆去。而我喝了他從國內帶來的藥膳酒,他說是媽親自釀造的,冬天裡喝了很暖身子。那晚我和阿虹吵架了,心情有些不好,就喝多了兩杯。當時我以爲自己是喝過量,酒勁太足了,也沒有懷疑其他的。現在把整件事串聯起來,才發現其實是宇文昌長遠計劃裡面的其中一步。以便把我往深淵裡套,以此來攪亂我們的夫妻關係,以讓我們離婚造成財產分割,還有切斷我們的父子關係。”
老夫人和蔣欣虹此時定定地愣着,心裡怒火滔天。
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又是宇文昌做的。
“豈有此理!”老夫人氣得差點想掃桌子。
項波也終於解開了心中一個謎團,沒有想到自己中了老奸巨猾的宇文昌陷阱這麼多年。
只是此刻,他對妻子有着說不清的愧疚,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再挽救。
他想了想,又看向三人,“既然我們都一樣是中了奸人的計,那就把所有的事都劃上句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