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了,“在女人眼裡,見面和喜歡不是一回事。”
“可在我的眼裡,見面和忠誠是一回事。”
這男人什麼邏輯!
但她還是乖巧地答應了,“行,我以後少見他就是了。”
某人又不滿了,“不是少見,而是不許見!”
好吧,看着他心情不好的份上,她完全答應了,“行,不見就不見。”
“別信口開河,如果哪天違背了,你就三天出了不門口。”
她瞄了瞄他,擠了一下他健美的胸膛,“三天?你都累得變成老人家了,腰疼腿軟的!”
某男人又一本正經的樣子,“看你多壞!我說把你關家裡,是讓你給我每天做三頓飯菜,讓我過過溫暖好日子。”
被這傢伙戲弄了,她又使勁擢了他心口一下,“就會欺負我!”
他輕眨了一下明澈的眸子,“行,那換你欺負我。”
他一把就把她抱起,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腰上,眉間笑意俊美卻又壞意點點,“盡情欺負吧,我絕不還手!”
“想得美,讓我做這種‘欺負’。”
她順手撈起枕頭,拍了一下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快去洗澡。”
“你這母老虎,說好的乖寶寶呢。”
他翻身又壓在了她柔軟的軀體上,“剛纔的事都還沒答應我。”
察覺到兩人光禿禿地又挨一會了,她不想又起火了,只得馬上答應了,“好,以後我都不去見他,要不然就被你關三天。”
宇文睿這才滿意地勾起俊美的脣,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輕吻了一下,“這纔是我的乖老婆。”
他這才起牀洗澡去。
——
宇文家大宅,宇文仲修夫婦正在陪着老夫人聊天。
家裡卻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項波挺直地站在三人面前,神色沒有以往的憤然,有的是淡淡的平靜。
老夫人很不悅開口,“姓項的,你來這裡做什麼?有話快說!”
要不然傭人說項波有很重要的事,她纔不會允許他踏進宇文家一步。
項波很淡靜,“我來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他轉眼看向宇文仲修,“關於我一直以爲我前妻和你生下宇文智的事,我一直都被騙着。自從項詩告訴我以後,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爲什麼當初那個人要騙我?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藏着不爲人知的事?”
宇文仲修對於這位曾經坑過自己的人,怒意已經沒有以前多了,畢竟宇文昌交待過賣地那事是他一手設計的。
他沉聲淡問到,“那當初是誰告訴你說聶瑤給我生孩子了?”
他也很想知道這事明明只有聶瑤,舒青知道他有宇文智這麼一個兒子。可爲何項波還是知道了?
項波答到,“其實當時沒有人直接告訴我,但在某個政商酒會上,我無意間聽到有人在談論我妻子聶瑤。當時兩人還說在國外看見了你和阿瑤很親密,而且兩人還一起抱着一個孩子。因爲當時她的確是出國治療過一年,而且中間還一直沒有回來過。因爲你之前在國內救過她,所以我真的以爲你們之間有不正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