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既無奈又無力的,這男人什麼思維。
他幫她貼好退熱貼後,伸手又去解她的衣釦。
她眼睛一凝,頓時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手,“你這色、狼,這個時候還不想放過我。”
“放手……”他的聲音沉沉的。
之前他破壞了她吃避孕藥的計劃,怎麼知道她有沒有懷孕、。
所以即使發燒了,他也不能讓她吃藥。雖然說一次危險期不一定就這麼幸運,但他不允許萬一這種事情發生。
他強行抓開她的手,快速地解着-她的衣釦,“我要用退燒液幫你擦拭所有的淋巴和動脈處,加速散熱。”
項詩的面色才緩和了下來,但還是說到,“我自己來。”
“虛弱得力氣都沒多少了,還自己弄。給我乖乖躺着。”
他快速地解開了她的上衣,把退燒液塗在她脖子動脈、耳後、腋窩等能快速散熱的地方。
噴完了上身後,他又把手伸到她的褲子上。
她趕緊又按住他,“喂,行了……”
“什麼行,大腿股溝處也很容易散熱,必須也得用藥。”
那麼敏、感的地方怎麼可以讓這男人直直地看着,她憋着他,“我能自己來。”
宇文睿盯着她的眼睛,“我們每次親密過後,你都是睡過去的。哪一次不是我幫你擦那地方的,你還害羞個什麼。要是覺得虧了我,下次你就反過來幫我擦。”
項詩本來病得慘白的臉,被他的話弄得瞬間紅了起來。
分神間,他已經解開了她的褲子,抱起她的腰部,往下一扯。
她的下、半身頓時光禿禿的。
雖然說全身上下都被他看過好幾次了,可那都是在她睡過去的情況下。
現在她哪裡有那麼厚的臉皮,被他赤果果地看着。
說什麼都不能讓他碰那私密旁邊的地方。
她強行坐了起來,去奪他手裡的退熱藥。
要是能輕易被她奪得過去,那他宇文睿就不是霸道總裁了。
他輕易一伸手,就避開了她。
接着身體順勢一壓,就把她壓回到了牀單上,把她壓得死死的。
他的手抹上退燒液,在她的大腿深深的股溝處擦拭了起來。
那種地方被他這麼摩擦着,她一個條件反射想要反抗。
他的脣卻沉沉地落了下來,覆蓋上了她的嘴瓣。
嘴上被堵着,身下被壓着,項詩頓時動不了了。
發冷的皮膚被他帶着溫熱的手來回撫過,既酥、麻,又讓人羞窘。
她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腳。
他半含着她的脣,低語從嘴角溢了出來,“這個時候夾緊我的手,是讓我別離開麼……”
她一陣窘迫,卻又不知如何是好,身體繃得緊緊的。
“放鬆……”他細細地點吸着她,“精神這麼緊張,頭會更加疼的。”
被他這麼一說,果然發現太陽穴兩邊特別疼,她立即把臉部表情鬆了下來。
可他俊逸的臉與她盡在咫尺,他長密的黑睫幾乎觸碰着她,讓她無法自然地面對他。
每次一凝望他深邃如浩瀚夜空的眼睛,她就覺得自己像被宇宙的神秘力量吸了進去一樣,無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