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他標俊的臉隨即翻起一陣如暴風雨般的黑暗。
項詩竟然和江景暉在海市了!
看着酒店的名字,他的心底怒火沖天,把手機抓得緊緊的,指骨都泛白了。
這女人真是欠教訓!竟然和其他男人一起跑外地去。
他馬上撥通項詩的號碼,打算嚴厲警告一下她,發現關機了。
他臉色變得更加暗無天日的……
一會,他凌厲地轉過身去,往相反方向走去……
即使兩人未必會發生那種事情,他也不允許她和江景暉在同一家酒店出現。
因爲男女一旦接觸得多了,意外事情就容易發生,比如酒後失事之類的。
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女人出現這種事情。
…
項詩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被敲門聲吵醒了。
她有些吃力地坐了起來,發現身體更加難受了,頭暈得十分厲害。
她支撐着身體,緩慢地走去開門了。
一打開門,一股凌厲的氣息就撲了過來。
來人面容清俊,可臉色卻暗如萬丈海底。
宇文睿徑直走了進來,首先往整個房間看了一眼,發現只有項詩一個人的行李,臉色微微鬆緩。
項詩有些目瞪口呆的,這男人怎麼像風一樣,總是想出現在哪裡就出現在哪裡!
宇文睿回頭看她,發現她一張素潔的臉此時蒼白得儼如白紙。
他心裡隨即一沉,走過去單臂攬過她,“你哪裡不舒服?”
項詩難受得說話都沒力氣了,低低開口,“發燒。”
他馬上把手掌放她頭上,發現她的皮膚燙得驚人。
他又着急又生氣,“你這個女人,才離開我幾天而已,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她沒有精力去迴應他,看着桌面上的藥,走了過去。
她沒來得及吃藥就睡着了,現在越燒越嚴重了。
她拿起桌面燒開的開水,倒了一杯,準備把藥吃下去。
身後卻有手伸了過來,一把將她的藥奪了過去。
她回過頭望他,皺着眉,“你這是怎麼了?”
宇文睿看了一眼手中的藥,仔細地看着盒子上的禁忌事項,隨後一把就丟進了垃圾桶裡。
項詩怔了一下,但想生氣卻又很無力,“宇文大爺,你想謀財害命,但找錯目標了吧。”
他沒有做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牀、上。
項詩一臉疲憊和難受,“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先睡一會,等我回來。”
還沒等項詩有所迴應,他就轉身邁出了房間。
項詩想去把藥撿起來,但又怕一會被這男人發現後會劈了她。
她只得無神地閉上了眼睛。
15分鐘後,宇文睿回來了,提着藥物袋子。
他坐在牀沿旁,拿出一盒退熱貼,利索地撕開了,然後貼在了項詩的額頭上。
項詩滿是不解,“怎麼不直接讓我吃藥,吃藥見效快。”
“物理降溫也能退燒。”
她很不滿,“但這樣效果慢,這麼高的溫度,靠退熱貼能降下來的時候,我都估計燒成火山了。”
宇文睿黑着深邃的五官,“放心,還沒成我宇文家的人之前,你怎麼可能先成爲我宇文家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