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你是我的了,戴了我的戒指,連着心都是我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你不能在想着別的男人了,連同夏殤也不可以!”
安七月喘息窒了一下,像忽然沒了氧氣,臉色寡白的難看。
他怎麼知道她想了夏殤?
他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或者說他已經知道她根本不是安七月,她是寄宿在安七月身體裡的靈魂——莫小七。
季流年掀眸盯着女人冷淡的小臉看了一會兒,心臟簇簇的像是被熱鐵燙過了一般,火灼灼的疼。
他捕捉到她眼底深思以往的神傷,她眼底聚散離愁的光束騙不了他。
她在想那個男人,縱使她對那個男人的記憶目前爲0.
但,若是有朝一日,她擁有了關於那個男人所有的美好,他要怎麼辦?
難道要讓他的心臟被活活的疼死嗎?
他不要,他只要她。
拿什麼,他都不要換。
除非,她不要他,心裡不再有他…
因爲女人的遲疑,男人眼底的暖光漸漸黯淡了下去,像夜幕低垂時最後一抹曙光沉在海平線下,驟黑寂寥。
他的手還擱在女人的腰際,將她更往懷裡帶,黑沉沉的眸子輕緩無力的閉,心跟着墜入冰窟,冷意潺潺。
女人彷彿是被男人周身瀰漫的冷意驚醒了似的,她眨巴着黑眸定定心神。
男人閉眼,他的睫毛又黑又長,清透白皙的皮膚好到令女人尖叫。
安七月手指輕緩的滑過男人的鼻子,落在他輕蹙的墨眉,將脣貼了過去,印在他的眉心。
男人張開雙眸對女人汪汪水眼,他似乎聽到女人在他耳際吐了一個字,“好。”
季流年心裡緩緩一動,溫溫的熱流包裹着心臟。
他感覺自己幸福的彷彿迴光返照,不真實。
他雙臂微微收攏,將女人抱的更緊,堅硬的胸膛貼着女人的。
他咬着她粉紅的小耳垂,暗啞的笑了笑:“想好了,婚禮該要怎麼辦了嗎?”
安七月腦袋抵着男人的下巴,軟綿綿的道:“你帝都的未婚妻,怎麼辦?”
季流年擡手捏了捏女人的軟臉,道:“已經退了。”
安七月詫異,霧草,這豹子做事怎麼那麼騷~浪。
訂婚跟兒戲一般,說定定說退退,太不要臉了。
這叫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怎麼辦?
白市長的女兒被退了婚,在政界指定是要被恥笑一陣子,那小姑娘年紀不大,極有可能想不開。
她撇撇嘴,道:“你真殘忍,前幾天剛給人家希望,這一回帝都揣了人家,那小姑娘沒尋死覓活的?我看她挺是喜歡你的,大有此生非卿不嫁的意思。”
男人勾脣無意識的笑了一下,“嗯,爲我尋死覓活的人每天都在演,難道我都要一一過問?安七月,你得多幸運,找了我這麼一個對你死心塌地的男人。”
安七月暗罵了一聲臭不要臉,道:“是啊,攤你這麼個直男癌,性福死了!”
臺詞亮了,哄的男人心酥的都快化成了水。
他深情款款的垂眸看着懷裡嬌滴滴的小女人,腔調也是少見的寵溺。
他道:“七月,你還沒回答我,婚禮你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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