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心尖,卻被一股無名的暖流迅速包裹住,幸福的眼眶都快溼了。
他將女人放到牀,單膝半跪着看她,嗓音暗啞的似從喉嚨裡直接蹦出來一樣。
他道:“七月,你愛我了?”
安七月扁扁嘴,她纔不要直接說愛他。
她翻過身,一個側躺迅速埋進被子裡去,淡淡的道:“我困了,昨夜沒睡好。”
聽到這,季豹子不開心了。
她還還好意思提她昨夜沒睡好,跟個野男人鬼混在一張牀,還是一夜。
想想好氣!
氣的五臟六腑被雷炸過一般,滿目蒼夷。
他傾身榻,翻身將女人壓下,吻住她甜軟的脣。
安七月一顫,腦袋瞬間空白。
她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男人看,他似一頭猛獸,眸光赤紅的像着了火一般,炙熱烤人。
他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她,記住他的味道。
但,吻去的一剎那,他身體繃的難以割捨。
很快心裡的不痛快,被滿目的火紅燒爲灰燼。
他加深了這個吻,以迅速慰貼痛了一個白晝的心臟。
想到,她被別的男人這麼壓着,還親了,他怒不可遏,骨子裡涓狂的野性瞬間被放大。
他想撕碎她的衣服,直接將她佔有。
但看到她無辜的黑眸以及滿滿的委屈,看着她流淚,看着她傷心,看她悶悶坑坑的不說話……
他忍不住的想要發脾氣,想要心疼。
他想把心剖出來捧給她,告訴她,他有多在乎她,有多討厭別的男人碰她。
他那麼偏執的一個男人,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哪怕牽下手,他都會心痛的瘋狂。
何況,被那個男人強行霸佔了一夜。
雖然親口聽到季少風說沒碰她,他還是沒忍住,將他打斷了三根肋骨。
若不是被常懷死命攔住,季少風下半輩子怕是要殘在牀了。
他是這麼狠,哪怕季少風是他堂侄兒,原則性的問題,堅決不能妥協。
男人加深了這個吻,動作纏綿而又急迫。
安七月感受到了男人霸道赤紅的渴望,她微微別開臉躲過男人的親吻,嬌軟的喚了一聲,“你停下,我大姨媽來了!”
男人不爲所動,手滑進衣裳裡,覆盈韌的綿軟。
凝脂如玉的觸感,是致命的毒藥。
一旦觸了,身的邪火像燃爆的炸藥,肆意蔓延。
他的脣落在女人敏感的耳蝸,帶着濃稠的喘息低低的道:“他親你嘴了麼?”
安七月心澀了一下,這個男人揪着這事,有完沒完?
她隱忍着怒意,冷淡的懟了一句:“親了,全親了!”
季流年陡然頓住,像被人揪住了心臟同時扼住了咽喉,連呼吸都停了。
他赤紅的眸還有未散去的****,嗓音沉的像是壓在安七月心口的巨石,“七月,你說氣話,是不是?”
安七月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心微微鬆軟了幾分,她鼓着腮對男人的霸道偏執毫無辦法。
她心軟的道:“我沒有讓他碰到我的…我的脣。”
男人眼底的紅有所消散,翻身躺到女人的一側,手換在女人的腰際,貼着她的心口道:“七月,你是我的了,戴了我的戒指,連着心都是我的。你不能在想着別的男人了,連同夏殤也不可以!”
l/book/41/41110/index.html